“安然,你能在這裡我怎麼就不能在這裡了。”
唐向暖表情有些奇怪,喃喃的嘀咕道:“你該不是,淪爲車伕了吧?”
“……”亞瑟表情瞬間就變得陰鬱了起來。
唐向暖一看他的反應就知道自己肯定猜對了。
南亦琛還在喘氣,剛剛費了他大量的力氣,現在有些虛脫了。
“怎麼樣?要去醫院嗎?”唐向暖關心的問道。
這一次真是死裡逃生,她怎麼也沒有想到吃個飯能吃出這種事情來。
“不用。”
如果這種傷都要去醫院,那他一年去醫院的次數肯定就像家常便飯一樣。
唐向暖看着他,他正閉着眼睛靠着喘氣。
她依舊好奇,爲什麼不讓她報警?
難道,是因爲他的身份?
“羅傑,你怎麼來了?”南亦琛問道。
“四少,我是因爲接到了你的電話。”羅傑回答道,雖然什麼都沒有說,但是從聽筒裡的打鬥聲能夠聽出這邊的混亂。
所以他就猜到一定是遇到了事情,又想起今天四少包了整間法國餐廳。
南亦琛又看向唐向暖,“肩膀疼嗎?”
她搖了搖頭,“沒事。”
如果她這點傷就喊疼的話,那他所受的傷要怎樣呢。
亞瑟從後視鏡的看了一眼,嘴角勾起一抹邪惡的笑容,“嘖嘖,好一對恩愛的小夫妻。”
羅傑橫了他一眼,他就當沒有看到一樣。
“安然,以前你不是跟着凌墨的嗎?怎麼,到了京城就換了更有權利的?”
亞瑟的聲音卻沒有帶一絲嘲諷,更像是純粹在描述這件事一般。
“閉嘴!”羅傑冷冷的制止了他。
南亦琛倒是沒有什麼反應,唐向暖涼涼的開口,“你呢?是什麼讓你甘願現在淪爲車伕?”
亞瑟立刻就閉了嘴。
這件事他本來就不爽極了。
但是當初他賽車輸了,還差點摔下山崖。
羅傑在那個時候出現,告訴他只要他肯爲南亦琛做事,他就立刻救他上去。
在這裡時候,他還有的選嗎?
這分明就是趁火打劫。
可是他卻一點反抗能力都沒有,除非他選擇車毀人亡。
他後來甚至猜想,其實那場飆車賽也是南亦琛一手安排的。
他從一開始就設下了一個局,等着他往裡面跳。
不過現在後悔也沒有用了,既然已經答應了,那就要遵守約定。
亞瑟說不過她,就決定轉移話題:“敢這麼明目張膽的對你下手,恐怕對方也不簡單吧南四少。”
“四少,您應該已經猜到了。”羅傑聲音低沉的說道。
在京城敢這樣做的人,只有南家的大少爺和二少爺。
南亦琛眼神諱莫如深。
唐向暖也聽明白了,無非是仇家尋仇,奈何那個人的身份南亦琛又有所顧忌。
“抱歉,讓他們毀了我們的燭光晚餐。”南亦琛將她一縷亂髮撩了過來,聲音低沉帶着一絲寵溺。
唐向暖有些錯愕,他怎麼突然之間跟她說起抱歉來了。
她睜着大眼睛盯着他,南亦琛神情十分嚴肅,並不像是往常那般開玩笑。
南亦琛突然將她摟過來,閉上眼睛在她脣上親吻了一下。
他這樣反常的樣子,讓她感到十分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