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這就是被保護着的感覺嗎?
她什麼都不用去擔憂,只要身邊有他,就可以安心。
冷少桀冷冷的扯了扯嘴角,“心疼了?”
顧蔓不由自主的搖頭,聲音低低緩緩的說道:“你的手都康復了嗎?剛剛那樣動手,會不會疼?”
力的作用是相互的,剛剛他那樣毆打何景程,手也一定很疼吧。
冷少桀幾不可見的蹙了蹙眉。
注視着她的眼神也愈加的深不可測起來。
她沒有去擔心何景程的傷勢,而是來關心他?
他並沒有從她那乾淨清澈的大眼睛中看出些別的什麼,隨即情不自禁的彎了彎嘴角。
十分親暱自然的摟住了她的腰,“走,我帶你去看看。”
突然之間,他的心情似乎變得好多了。
“顧蔓!”何景程的聲音還在外面響着,卻,沒有人理會他。
他進也進不去,離開又不甘心。
拳頭死死的攥着。
第一次覺得自己竟然那麼的無能,竟然連自己的女人都保護不了。
……
“真的不心疼你的準前夫?”冷少桀又出聲詢問了一遍。
顧蔓一邊走着,一邊淡淡的回答道:“我知道桀爺有分寸,不會把人給打死。”
她回答的棱模兩可,回答了也等於沒回答。
可是冷少桀顯然沒有準備就這麼放過她,又繼續問着,“要是真的把他給打死了,那你心疼麼?”
他爲什麼偏偏就是非要想知道,她會不會心疼?
心疼何景程?
她不。
只是在他被打的時候,感覺他有些可憐。
顧蔓抿脣,似乎在考慮應該要怎麼回答這個問題。
冷少桀眯了眯眸。
她現在已經學會說話之前都要思考再三了,也不知道這到底是好事還是壞事。
許久,顧蔓才重新張嘴,說道:“那我死了,桀爺會不會心疼?”
她還是沒有去回答冷少桀的問題,還是反問了他。
聽到死字從她的嘴裡說出,冷少桀的眉頭蹙得更緊了幾分。
他不喜歡她這麼說,非常的不喜歡。
“沒有我的允許,你不會死。”他的語氣堅定鑿鑿。
顧蔓微微一笑,掀起櫻脣,道:“好。”
經她這個問題之後,冷少桀便沒有再重問剛剛的問話,也不知道是被她帶過去了,還是不想在問了。
說話間已經來到了地下室的入口。
顧蔓恍然大悟,原來人就被他安置在這地下室裡。
怪不得,她會不知道。
這裡她也曾經來過一次的,雖然不熟悉,但也不至於陌生。
當顧蔓看到秦詩苑的時候,她似乎已經昏迷了過去。
從外表來看,她並沒有什麼外傷。
顧蔓朝着冷少桀看了一眼,冷少桀又對着手下眼神示意了一下。
一桶水,直接從秦詩苑的頭頂澆下。
秦詩苑尖叫着清醒過來,待看清面前的人之後,她更是咬牙切齒。
“顧蔓,我就知道是你!你這個卑鄙的女人,竟然用這樣的手段!”
“濺人!!你明着鬥不過我,就用這樣的陰招,你真是太卑鄙了!”
冷少桀幾不可見的蹙了蹙眉,掀脣,不冷不淡的命令,“掌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