獨家婚愛,權少惹不得 隱形的稻草人 40 爺今天就給你個報答的機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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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搬過來跟我一起住吧!”
林雪靜愕然地擡起臉,此時車外一陣雷聲轟隆,隆隆的聲音震得她耳膜一陣朦朦的,但是真正讓她發矇的不是這突然炸下來的雷聲,是身邊的梵琛說的這句話,她整個人都僵了僵,緊跟着面色也是變了變,看着身邊停下車說話的梵琛,一時間都忘記了該怎麼回答他。
林雪靜那表現出來的表情被身邊的梵琛看在了眼裡,眸光微微一暗,握着方向盤的手在方向盤上滑了半圈,轉開目光笑了笑,“雪靜,我想你可能誤會我的意思了,我是說你搬過來跟我一起住,當然,不同的房間,我希望你別誤會!”
林雪靜揪了一下的心臟總算是鬆了鬆,不知道怎麼回事,最近她一靠近梵琛就心裡有些莫名其妙地擔心,可能是最近他的表現讓她感到異常,這兩天給她的感覺就是有種刻意地逼近,有種想要滲透進她的生活的感覺,剛纔聽到他那麼一說,她心裡是真正的鬱悶了一下,不過聽到他後面這句話的解釋,她的臉色才稍微正常了一些。
“梵琛,如果是爲了照顧董事長的身體,我想我們也有其他辦法可以嘗試!”不一定要住在一起,她想,這句話就是很好的回絕了,她不可能答應他的要求。
梵琛沉默了一會兒,“我只是想着,萬一舅舅提出要來我們家看一看,我是怕他--”
“到時候再想辦法吧!”林雪靜沒心蹙了蹙,有心想跟梵琛提一下離婚的事情,既然董事長過來了正是提出來的好時機,可是梵琛言下之意是董事長身體不太好,人都還沒有到就聯繫好了醫院,他這樣的身體,如果現在就跟他提起,他會不會--??
林雪靜腦子有些雜亂,車再次啓動起來,車窗外的雨也越來越大,她的耳邊突然響起了一道聲音。
我只給你兩天時間。
那天晚上他們就爲了離婚這件事情鬧得很不愉快,最後他摔門離開,她是見慣他那暴躁獨/裁的脾氣,當時雖然是氣得不行,覺得他干涉的是她的私事,但是第二天她就約了梵琛去民政局要辦理離婚手續,連她自己都在心裡暗罵自己莫名其妙,會因爲他的一句話,明明是很氣人很氣人的一句話,自己還那麼聽話得抓緊時間想處理掉,到底是因爲懼以他的震懾還是因爲自己的個別原因,她也一時間搞不清楚了。
然而前天晚上她無意間撞見了他跟那名影星共用晚餐,梵琛對承嘉說那句‘到爸爸這裡來’的時候,他的臉色瞬間轉陰,明明是很生氣了,那強大的冷氣場使得她抱着孩子就離開,當時她就想着,這下他一定是生氣了,可是當天晚上他卻一聲不吭地跟了出來,儘管臉色依然黑得別人欠他五百萬似的,但那天晚上,她擔心的暴風雨並沒有如期而來,只不過就是每次看到他那幽深的眼眸就讓她感到一絲的害怕,隱隱地覺得他在極力隱忍着什麼。
梵琛的言行舉止變了,而司嵐的脾氣也變了,這兩個人的突然轉變讓她有些措手不及,不知道是他們到底怎麼了,一個以前溫文爾雅從來不越舉的梵琛,一個以前脾氣暴躁動不動就發脾氣的司嵐。
這兩人,突然都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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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大教師公寓樓,林雪靜見到了好久不見的舒童婭,林雪靜剛到d大就接到了舒童婭的電話,說冉啓東突然接到上級的消息讓他去機場接一位前來檢查工作的領導,事出突然,跟林雪靜約好的見面也不得不推遲,但是一進門舒童婭就說了,跟精益合作的事情她也知道,前段時間舒然就在跟她說這件事,所以今天冉啓東雖然不在,剛纔聯繫舒然時,舒然就瞧瞧跟她說,你跟我媽說比跟我爸說更有效果!
林雪靜則相當贊同舒然的這個說法,畢竟冉校長可是個妻管嚴,這些年雖然沒有回來,但是跟舒然頻繁聯繫也時常聽舒然說起她的父母,好在是雨過天晴,這一對摺騰了幾十年的夫妻也算是有了個好結局。
“你這丫頭回來這麼長時間了都沒想過來我這邊坐一坐!”舒童婭把洗好的水果端了過來,看了看起身伸出雙手來接果盤的梵琛,笑了笑,“精益老總周章是你的親舅舅?”
梵琛雙手接過了果盤,禮貌回答,“是的,舒女士,他是我舅舅,你們,認識?”
舒童婭優雅入座,溫雅笑談:“在教育界有着一定影響力並且在文學造詣上也有突出貢獻的周章,大名鼎鼎如雷貫耳,我是有幸拜讀過他的兩本書籍,對他筆下的文字感觸極深,特別想找機會親自登門拜訪,不知道梵先生能不能穿針引線,引見一下?”
梵琛笑了笑,“當然可以,我想舅舅也是非常樂意的!”冉啓東在d市歷史學研究領域也是數一數二的人物,在d大有着歷史學泰山北斗之稱,而他的現任太太舒童婭之前在秦氏也是能獨當一面的女強人,再加上她的女婿尚卿文--那個在d市有着太多光環的白金級男人,這樣的家庭組合,恐怕沒有哪個人敢說一個‘不’字的。
舒童婭陪着林雪靜一起聊到了中午,梵琛則一直陪在左右,等到舒然過來了,幾人才一起去預訂好的酒店一起吃飯。
談工作的時間是少數,聊得最多的就是孩子,舒童婭很滿意女兒舒然的改變,早幾年帶孩子沒有經驗,屢屢碰壁受挫,有一次美洋洋半夜發燒,尚卿文又出差不在身邊,急得舒然哇哇大哭,比孩子的哭聲還要響亮,這便成了舒女士每逢心情好時的飯後談資。
一頓飯吃得還算愉快,等林雪靜和梵琛離開之後,舒童婭纔跟坐在車裡的舒然說起,這個梵琛什麼來頭?
“媽你不是知道嗎?還問我?”舒然繫好安全帶,決定趁着睡午覺的時候去舒童婭的美容店做一下手指甲,免得美洋洋用酸不拉幾的話說她手指甲的花色不知道與時俱進有辱美洋洋跟她老爸那樣高貴的法眼,她不就是這兩天忙着一個拍賣會的事情忘記了去美容店做指甲了麼?那小丫頭片子眼睛跟針尖似的,連她幾天沒做指甲了都記得一清二楚。
舒童婭貌似深沉地看了舒然一眼,“上次你說那個小傢伙也姓梵?我聽洋洋說叫梵承嘉,是跟這個姓梵的一個姓嗎?”
舒然‘恩’了一聲,心裡在想着怎麼林雪靜還沒跟梵琛離婚呢?孩子的姓一直跟着梵琛姓,這時間一長,總是有不妥之處,更何況司嵐已經知道了!
舒童婭沒有再說話,舒然卻突然很想聽聽母親對這個男人的意見,因爲她只是在好幾年前聽甄暖陽在耳邊說了那麼幾句有關梵琛的話,她懷美洋洋的時候有一次他們同事去郊區農家樂,帶回來的夏橙聽說就是梵琛家後院的,之後一週之內魏媽媽也鬆了幾箱子夏橙過來,說是從老家帶過來的,聽說舒然喜歡吃就送過來了,那段時間她吃夏橙吃着都想吐,到現在一想到那個味兒都還心有餘悸的,一朝吃個飽,接下來的好幾年都不敢吃了。
“真要聽?”舒童婭聽着女兒的說辭,反問了她一句。
舒然點了點頭,席間舒童婭跟梵琛的交流最多,她一向很佩服母親識人待物的判斷力,席間用餐時她有留意到母親的話,字裡行間有着疏遠的客套,只有刻意保持疏遠的人她纔會有這種表情,她對親近的人是不會用那些措辭說話的,就舒然聽着都感覺到了那種生疏的氣氛,擺明了說,我跟你不熟,也不想跟你太熟,不想跟你說更深入的東西,只是客套應付一下!
舒然豎起了耳朵,洗耳恭聽!
“這人給我的感覺,更側重功利,因爲跟他談話的時候,他是以精益爲中心,三句話有兩句不離精益,可見他的目的性很明確,相反,咱們在聊孩子的時候他卻一句話都插不進來,唯一說的一件事就是他帶承嘉去書城發生的趣事,當然,趣事是其次,但是這個書城還是‘精益’,我已經明白了他來的目的就是爲了談公事!我不太喜歡這種目的性太強的人!如果你有很強的目的性其實你大可以直接擺明了態度聊開,不用藏着掖着,咱們可以先談工作再聊其他,當然其實很多工作都可以在輕鬆愉悅的談話間來完成的,只不過他太急了些!”
“每個人的處理事情的方式都有所不同,媽,男人跟女人的思維畢竟是不一樣的!”舒然笑了笑,不過想想母親說的也對,如果今天換做是尚卿文的話,恐怕尚先生聊的話題應該是從美洋洋或是從美食開始入手,當然這跟談話的對象親疏有別有很大的關聯,不排除舒女士是有戴着有色眼鏡看人的嫌疑。
舒然對母親的話不置可否,看舒女士說話的蹙眉樣如果今天來的人不是林雪靜,恐怕這事兒已經黃了!
當然舒然是覺得能跟你舒童婭順利過招打太極的人恐怕除了你女婿尚卿文之外,你壓根就沒把其他人放眼裡吧!
“你覺得他還不錯?”舒童婭問。
駕車的舒然微微蹙眉,其實真要對比起來,畢竟她知道太多有關司嵐的那些花邊消息,這麼多年對司嵐的差評也一直在延續,如果真要比,她不覺得司嵐能梵琛好到哪兒去,緋聞滿天飛,今天這個女人明天另外一個女人,換女人就跟換衣服似的,哪怕是現在她覺得司嵐有所收斂且對小承嘉態度也友善,不過就這麼一點的改觀還不足以將她心裡的差評給抹個乾淨。
她不否認自己對司嵐確實有成見且一直保持了這麼多年,只怪她看了太多司嵐的那些女人,在各種酒會聚會上的親暱姿態,看了那麼多,她還不反感她就不是正常女人了!
這個世界上哪有不偷腥的貓?
見舒然不說話,舒童婭瞟了她一眼,“我看未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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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益,董事長即將回國的消息讓林雪靜是急得恨不得腳不離地,她一回到辦公室就吩咐了下去,明天將去d時的精益三座書城巡視一圈,跟多效合作的這一個季度的新版廣告也出來了,不得不說多效的工作效率跟以前相比算得上是神速了,簽下新合同不到兩天,廣告的新方案就被傳送過來了,對方接洽人員態度也是出奇的友善,價格比以前低了四成,這服務態度卻比以前好,林雪靜用腳趾頭想也知道是某人發了話,下面的人見風倒,而發話的某人也一點都不低調,因爲下面辦事的人連通個電話都在前面也不忘加上一句,“咱們司總說了,這事兒是小事兒,精益的事兒就是咱們司總的事兒。。。。。。”
某人就算是個口頭幫忙也一點都不低調,生怕她不知道一樣!
對於某人的這種行徑,林雪靜是哭笑不得,一個下午多效連續好幾通電話,這句話她都能背下來了,再一次聽見座機電話鈴聲,她看了看又是那邊的電話,剛接通便徑直開口了,“你們司總說了,精益的事兒就是你們的事兒,要不要我請你們吃頓飯藉此誠摯感激一下你們司總的大恩大德,感激他老人家皇恩浩蕩,感激他--”
咦,不對啊,接電話的小妹兒怎麼沒笑?就林雪靜這一天接了n個那邊的電話的經驗來說,打電話來的應該就是跟她能有說有笑的多效小妹子了,怎麼感覺不太對?
林雪靜低頭去看電話號碼,目光開始數那上面顯示的數字,結果才數到第三個,越看是越心驚,電話那邊的聲音就傳了過來,“恩,還算你有自知自明!”
拿着電話的林雪靜瞪大了眼睛差點炸毛了,電話那邊的司嵐卻心情美好,此時說話語氣也比平日裡輕快了幾分,不等林雪靜再次開口,便跟施恩似地,“爺今天就給你個報答的機會,請我吃飯,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