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問喬小姐,坐在你身邊這個小孩,與你、與陸總有什麼關係嗎?”
提問的是一個女生,她的態度很端正,完全是站在理性角度上發出的問題,並不像前面那幾位,總是把緋聞報道帶入問題。
終於問到關鍵點了,喬夏看了看孩子,深吸一口氣,開口道:“坐在我身邊這個孩子,是我——”
“孩子是我與喬夏所生,我們夫妻生育孩子,何時輪到他人指點懷疑?”
一個冰冷又帶着不容抗拒的聲音突然傳來,打斷了喬夏要說的話。
喬夏一愣,擡頭望向聲源處——
陸謹言,他怎麼來了?
只見陸謹言從大門走進來,一步一步堅定的走到孩子旁邊的空位坐下。
喬夏還未反應過來,臺下的記者都炸了。
“陸先生,請問您剛剛說的夫妻,是什麼意思?”
“我與喬夏有婚姻關係,我們兩人結婚生子,有什麼問題?今天我在這裡說清楚了,喬夏是我陸謹言的妻子,喬寶是我們兩人的兒子,以後若是再有任何不當言論,我會向法院提出訴訟誹謗。”
他說着,眼神在臺下轉了一週,冰冷的氣息讓在場所有人都感覺到他的可怕。
“那你怎麼證明孩子是你的,陸先生,孩子是喬夏在法國生下的,當時她身邊的人可是裴琛,且喬夏也與其他男人曖昧不明,你怎麼確定這個孩子就是你的呢?”
竟然還有不怕死的記者問出這個問題,並且還說的如此直白。
陸謹言臉色瞬間黑沉,眼底的暴怒如山雨欲來。
他看向那名提問的記者,眼神猶如刀子一般,語氣亦是冰冷到極致:“從明天起,你們報社將在海城消失!”
猶如暴君處置臣子一般,他一句話,就決定了一個人的下場。
緊接着,在衆人還未反應過來之前,陸謹言拿出一份報告。
“這一份,是我與孩子做的鑑定報告,親子關係99%,喬寶是我陸謹言的兒子,是陸家的子孫,我的孩子跟他母親姓,有什麼問題,孩子也是喬家的孩子。從今以後,若再有人發出任何詆譭我陸謹言妻兒的言論,我會讓他在海城待不下去!”
他如宣誓般的語氣,說完便起身,抱起孩子,低聲對還在發愣的喬夏道:“跟我走。”
喬夏這時已經沒有任何思考能力,陸謹言叫她走,她便站起來,跟在他身側一步一步往前。
主人翁突然離席,記者們自然緊張,全都站起來似乎要追上去。
好在傑森應變能力強,當下出聲穩住衆人:“各位稍安勿躁,我們有些事情需要商量,你們在這裡等會兒。”
說完傑森也退了下來,來到後臺。
陸謹言冷着一張臉看喬夏,如果不是時間地點不對,他真想把這死女人抓起來打一頓,這麼重要的事情她竟然瞞着自己,就連昨晚打電話他特地試探她,她卻還是什麼都不說!
他下了飛機立刻趕過來,就看到她被衆人爲難,心底又氣又心疼,這個女人果然是他的弱點。
傑森完全沒有察覺到兩人之間的氣氛,走進來直接說:“陸總,艾米,大家還在等着你們,你們是不是……”
“剩下的你負責處理,我們先走了。”
還不待傑森把話說完,陸謹言就直接打斷他的話,然後看向某人:“走了,我們回家。”
“我們”兩字,他咬得極重,喬夏下意識擡頭,對上他的雙眸,他在生氣嗎?
“好的好的,陸總,艾米你們慢走,外面的事情交代給我就可以了,”傑森笑眯眯的,“陸總,感謝您今日能過來一趟,如果不是您來了,記者會也沒那麼成功,實在是萬分感謝。”
“嗯。”
陸謹言高冷的只給了一個字的回答,然後拖着還在神遊的某人離開了。
把兩人塞進車裡,陸謹言坐進駕駛座,邊發動車子邊回頭對孩子說:“寶貝,你外婆說想你了,今天你回外婆家住,你舅舅也在家,他們說想你了。”
小傢伙一聽舅舅在家,很高興的點頭:“好呀,我要去找舅舅。”
“嗯,那我們出發了。”
陸謹言這時也沒去計較孩子更喜歡舅舅還是爸爸,他有更重要的事情。
陸謹言把孩子送到裴家,親手交到裴家父母手上,“裴姨,今天孩子就麻煩您照顧了,我明天再來接孩子。”
裴母一臉笑意:“不麻煩不麻煩,這孩子我打心底喜歡的緊,對了,夏夏那丫頭呢,怎麼沒進來?”
“在車上,她有些不舒服,就沒讓她下來了,裴姨,那我先走了,”陸謹言說完又轉向孩子,“爸爸先走了,你今天在外婆家住,不能任性胡鬧,知道嗎?”
“知道了,大叔你快走吧,媽媽還在車上等着急了,還有,大叔,我不在家你不可以欺負我媽媽哦,我會生氣的!”
童言無忌,小傢伙說的話太可愛又引人遐想,他使勁揉揉兒子的頭,“知道啦,爸爸會照顧好你媽媽的。”
回到車上,陸謹言擡頭望了一眼縮在後座的人,冷聲說道:“坐前面來。”
“啊?哦,不用了,我坐後面就可以了。”
喬夏這時已經感覺到某人憤怒的氣息了,如果可以她剛纔真想下車和孩子留在裴家,坐前排?還是算了吧。
陸謹言不說話,就隔着車鏡望着她,喬夏最開始還能淡定的挺直腰桿坐着,到後面逐漸就扛不住那目光,坐立不安,最後還是默默的開門下車,坐進副駕駛座。
見她坐好了,陸謹言掃了她一眼,隨即發動車子離去。
車子一路往公寓的方向開,到了停車場,陸謹言下了車,繞過來把某人拉下車,關上車門,轉身往裡走。
喬夏那一句“你怎麼了”一直哽在喉嚨,好幾次想說出來,話到嘴邊觸及他的臉色,又吞回去了。
她在心底暗罵自己膽小懦弱,怎麼就連這麼簡單的四個字她都說不出來了?!
沒等她糾結完,他們已經到家門了。
“開門。”
陸謹言的語氣依舊冰冷,卻又夾雜了些許隱忍。
喬夏從包裡找出鑰匙開門,啪嗒一聲門開了,她正打算走進去,卻不料腳步還未踏出,整個人就被推了進去,她還未反應過來,下一秒又被人按在門板上,鑰匙包包都掉在地上,灼熱的氣息瞬間欺壓下來,奪走她的呼吸和思緒。
陸謹言就像是一頭暴怒的野獸,想要把喬夏吞進肚子裡,壓着她劇烈的啃食。
喬夏最開始還會掙扎,掙扎幾次無果後,放棄了。
男人和女人在力氣上天生就有差別,喬夏哪有力氣與陸謹言抗衡,只能被他欺壓在門板上,狠狠地欺負着。
猶如天雷勾動地火,一發不可收拾,陸謹言像是魔怔了一樣,親吻還不夠,還想要更多。
他帶着喬夏往裡走,來到沙發上,他沒有放過喬夏,直接把人壓進了沙發。
“唔……”
沙發柔軟,喬夏下意識的呻吟一句,更刺激了男人隱忍多時的熱情。
陸謹言不再滿足於只是親吻,他的身體,他的心,無一不再叫囂着他要她!
他要,自然就會動手,於是他伸手去解開喬夏身上的衣服。
喬夏今天穿了裙子,陸謹言從她背後摸索到拉鍊的位置,毫不猶豫的用力一扯,衣服就拉開了,喬夏似乎迷糊中感覺到衣服被拉開了,但某人的攻勢太強,她完全沒有反抗的能力。
陸謹言把她身上的長裙褪下來扔在地上,隨後繼續覆上去,抓住喬夏的下巴,逼她承受自己的吻。
他的手開始在喬夏身上游走,每到一處,都帶給她一陣灼熱和戰慄。
陸謹言很滿足身下女人的反應,看來她也是需要自己的。
就在他想更進一步之時,突然,電話響了。
“shit!”
男人發出一聲咒罵。
喬夏本來已經迷糊的連理智都丟了,電話鈴聲頓時把她拉回了現實。
“啊——”
刺耳的尖叫聲在屋內響起,聲音之大完全覆蓋了手機鈴聲。
陸謹言頭疼,又惱,“閉嘴,再叫我就繼續做下去!”
他的聲音帶着沉沉的怒意,更多的是無奈,成功結束了喬夏的尖叫二重奏。
喬夏終於不叫了,可當她發現自己的衣服不見了,她又抓狂了。
“流氓,禽獸,不要臉,陸謹言你是個變態!”
她完全沒有意識到自己的處境,脫口而出都是些罵人的詞彙。
陸謹言不怒反笑,該說她蠢呢,還是說她可愛呢?
大概是又蠢又可愛吧?
“看來你很喜歡流氓禽獸這幾個詞,不如,我做一遍給你看,讓你體會下什麼纔是真正的流氓禽獸,嗯?”
他說着,手指輕輕挑起她散落在鎖骨上的頭髮,語氣曖昧,眼神帶着情慾的挑逗。
“你,你……”喬夏羞紅了臉,想要罵他的話遲遲說不出來,又聽得電話鈴聲還在響,乾脆惱怒起來,“你快去接電話啦,吵死了!”
陸謹言笑,就這樣居高臨下的看着她,看着她的臉從白色變成粉紅色再到大紅色,心情大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