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喲,思琪,你幹嘛打媽媽?”
捱了一記響亮巴掌的柳美詩,那張臉頰頓時呈現一個鮮紅的巴掌印。
“對不起,媽,不是我的錯,都是喬夏這個小賤人。我想打的那個人是她。”
對於出手打了母親這件事,林思琪還是有些後悔的,不過這也不是她的錯。
都是喬夏這個有人生沒人養的小賤種的錯!
喬夏靈活地閃到一邊,扶着一把椅子站直身體,聽着柳美詩母女的對話,忍不住笑起來。
“你笑什麼?你個窮鬼,你打了我你還有理了?”
看到喬夏那個笑容,林思琪就非常想撓花她那張清麗的臉。
這才隔了兩天,喬夏臉上的上就看不出來,可是她臉上的傷痕必須藉助厚重的粉底才能遮蓋,憑什麼!
“林思琪,幾年不見你顛倒黑白的能力越來越強,把你別忘了,可是你先動的手。”
喬夏有些不屑,看着林思琪那張濃妝豔抹的臉,只覺得再厚的粉也遮不住她內心的醜陋。
難怪和他相親的那個男人沒有看上她,那是因爲人家眼光好,一眼就知道林思琪不是個好東西。
“別說不是思琪先動的手,就算是她先動的手,她也只是和你開個玩笑,你至於這個樣子?喬夏,你這麼對你妹妹,還死不悔改,真是欠收拾。”
柳美詩說這話的時候,一直打量着林志強的反應,她看他根本無動於衷,便明白他對喬夏這個女兒沒有任何感情。
甚至她在他的眼裡,還發現了不加掩飾的厭惡。
“有些人早就欠收拾,難得你現在還有這種覺悟,真是難得。”
喬夏掀了掀眼皮,清冷的視線掠過林志強的臉,最後落在柳美詩那張得意的面容上,放在椅子扶手上的手緊了緊。
柳美詩和林思琪暗中對視一眼,不動聲色地朝着喬夏走近。
喬夏雖然一直防備着他們,但是一點也沒有想到,她們居然當着林志強的面動手。
“既然你不懂長幼尊卑,不知道怎麼對你父親說話,我不介意代替你死去的母親教訓你。”
柳美詩這話剛落,她和林思琪聯手,母女倆就把喬夏按在椅子上,臉頰貼着冰涼的椅子把手,咯得生疼。
“放開我,你們放開我。”
喬夏從沒有想過,柳美詩居然如此猖狂,心裡也有了一些急切。
林志強冷眼看着這一切,抿抿脣,端起面前的西湖龍井喝着,並未說話。
喬夏那雙瑩澈的眸子緊盯着他,眼神裡有着憤恨和徹底的失望。
這個男人,對她竟然真的和對待一個陌生人一樣,甚至還不如對待陌生人。
“小賤人,你不是嘴巴很硬,你不是很能說,你還敢打了思琪?你算個什麼東西,思琪從小到大還沒有捱過誰的打,你還真是翅膀硬了你?”
柳美詩那雙陰狠的眼眸等着喬夏,伸出一隻手抓着喬夏後腦勺的頭髮往上提,迫使她和她對視。
喬夏不甘心被鉗制,努力掙扎,奈何她一個人掙不開兩個人的壓制,只能用那雙倔強的眼眸死死瞪着柳美詩,朝着她的臉頰猛地唾了一口唾沫。
“呸,你又算什麼東西?一個萬人唾罵的小三,若不是勾搭上林志強,霸佔我們喬家的財產,你們又算個什麼玩意?”
此時的喬夏有些後悔,她不該把葉曼曼攆走,否則,她也不會陷入這麼孤立無援的境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