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喘息着,倔強地看着他,咬脣,那染血的脣瓣像朵妖冶的花朵,頹靡而又妖豔,昏黃的燈爲她鍍上一層蜜色光暈,帶着勾魂的魅惑,像個妖孽。
厲承隕的目光,變得特別幽深。
兩人對視着,像是賭氣,也像一場無聲的戰爭。
突然,他欺了過來,準確地壓上了她的脣。
鬱景融驚大眼睛,用力地掙扎,卻被厲承隕一把按住。
她動不了身體,只能讓腦袋在座位靠背上拼命地閃躲,想要掙開他的嘴脣,可是厲承隕卻直接伸手定住她的臉頰,逼她只能乖乖聽話。
鬱景融快要窒息了,他吻得太激烈了,往日那壓制所有人的霸氣和果斷,此時全部用在她身上了。
她掙扎不過,慢慢地手腳也失去了力氣,只能任他恣意吻着。
就在她以爲,厲承隕大概還會更進一步的時候,他突然結束了這個吻,居高臨下地看着,潰不成軍,如同個小動物一般縮在座椅角的她。
鬱景融小心翼翼,心跳失速,瞠大眼睛看着他,連大氣都敢喘一下。
因爲她看他眼中一片暗沉瀲灩,情慾氾濫帶着剋制。
這種眼神她太熟悉了,以前她每個月不方便的那幾天,她都能在他眼中看到。
她的身體僵硬着,一動也不敢動,因爲他強勢壓着她的身體。似乎只要她微微一動,他就會不顧不管。
太危險了,似乎像站在懸崖的邊緣。
微微平息了自己的呼吸,她伸手捉住了厲承隕的手腕,聲音有些發抖響起:“想動我,先告訴我鳳凰于飛的來歷。”
此言一出,厲承隕的表情堪稱精彩,明明有火,卻死死壓着,臉色真的很可怕,這要是換成其他人,只怕早已經嚇得腿發軟了。
厲承隕一下坐了起來,冷酷的聲音嘲諷極了:“就知道用身體做交易,說你沒和黎情歌做,誰相信!”
有些時候,厲承隕就不明白了,鬱景融到底有什麼好,他怎麼就放不下去,三年了,一直惦記着惦記着,他覺得自己真賤,真覺得不能理解這樣的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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