掛電話之前,黎情歌低聲安撫,對着鬱景融如此說道。
鬱景融汗顏,撫額只覺得頭疼,她小舅舅果然混娛樂圈久了,知道在娛樂圈要如何才能玩轉。
事情她當然也知道,是一定會完美解決好,但現在她遇到的問題,是要如何才能離開。
看到外面集體高潮的記者,躲在一旁的鬱景融與他們恰恰相反,整個人看着很蔫。
“鬱同學,你是要出去嗎?”有道聲音在後面響了起來,鬱景融回頭,便看到了徐從青。
鬱景融和他並不是很熟,那怕現在是同學,可說過的話卻是十根手指頭都能數過來。
望着面前精緻如畫,氣質清媚的女子,想到她剛纔安安靜靜的站在一邊,明明很平常的姿勢,明明正遇到困難,可卻那麼淡定,一種空氣的氣質縈繞其間,與他氣質完美融合的精緻側臉,讓人覺得有些不太真實。
此刻她看着自己,神情語態沒有以往那種淡冷,微微有些疑惑地看着自己,似乎是在尋問他剛纔的話是不是對她所說。
徐從青笑了笑:“其實我可以幫你引起他們。”
鬱景融微愣,看着他不經意流泄出疏離和防備。
徐從青笑了笑,很是熱心:“你在這兒等着,很快他們就會全部離開了。”
說着,人已經向着另一邊奔跑而去,不一會兒遠遠傳來一道喊叫聲:“鬱景融,是鬱景融呀……”
那些外面的記者聽聞,猛地一下便向音樂處奔跑過去。趁着這個機會,鬱景融趕緊的跑出去,坐上出租車離開。
鬱景融下車,就見到一個男人站在公寓進門的拐角處等待,身着銀灰色襯衫,左手插入黑色西褲的兜裡,黑色的碎髮隨着夜風淡淡飛舞,儘管一張臉和身形籠罩在黑暗中,但鬱景融還是一眼就認了出來。
“厲承隕,”她低呼一聲。
厲承隕聞言,立刻邁着長腿穩健地走過來,見鬱景融無事,竟似鬆了一口氣,剛纔他收到消息,說訓練營外面集結了一堆記者,想說自己去接她時,電話時卻說已經在車上了。
也不知道她是如何出來的,憂心她闖出來時,會不會受到了不小心的撞擊而受傷。
鬱景融知他擔心自己,於是笑道:“你在這裡等我?”
厲承隕沒說什麼,只是伸手攬着她的肩膀進到屋子裡,坐在沙發上面,他道:“對不起。”
他如果讓人盯着的話,估計就不會出現這樣的事情了。
鬱景融笑了笑:“這與你無關,我是被人故意陷害的,何必攬着上身。”
厲承隕:“你知道是誰?”
鬱景融冷靜的分析:“不敢確定,但我猜測八九不離十是那孟梓琪,對於輸給我她一直耽耽於懷,認訓我不是真的憑本事贏了她,在後面說我……”
頓了一下,沒有把洪慧娜所說的話,直接講出來,而是道:“反正各種不服氣我,在背後說我用了不正當手法纔得到冠軍,再加上你那天又送我回去,她可對你一見鍾情,現在說我勾引你,是個狐狸精,我想她肯定會給我使些什麼絆子,可誰知她居然那麼惡毒,編排這樣子的東西,還發到微博上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