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臥室,他便將她壓倒在牀上,伸手抱住了那略顯纖細的身體,在牀上滾作了一團。
鬱景融一雙鳳眸瞪着他,然後輕輕暗罵一句:“禽、獸。”
厲承隕先是輕輕地吻上她額頭,再深深地吻上她的脣,撬開她的脣舌,緊緊纏纏吻着,輾轉,細咬,慢慢深入,他的動作如狂風驟雨,而鬱景融則如風雨中花一般,被蹂躪得殘紅欲滴,婉轉嬌吟,任他雨點般綿密的吻,橫行肆虐……
鬱景融報復一般,重重咬了他耳珠一口。
厲承隕悶哼一聲,然後也咬了她一下,鬱景融驚叫一聲,條件反射一般微拱起身子,拳頭往他胸膛狠狠賞了一拳,他淡淡一笑,更加爲所欲爲。
今夜的他格外興奮,像一個不知饜足的獸一般肆意掠奪着,瘵鬱景折騰得沒有一點力氣,幾乎暈厥才肯罷手。
明明很累,可是激情過後,鬱景融反而睡不覺了。
厲承隕將頭湊到她面前,輕輕地咬着她的耳垂,媚惑出聲:“還不睡,還想再來一次。”
這是肯定句,可沒有詢問的意思。
鬱景融扭動身體躲避着,慵懶依賴的蜷縮在他懷中:“想睡,不過在想些事情。”
“嗯?”厲承隕擡眸,定定看着她,似乎想猜測出她的心思時,就聽到鬱景融輕輕說了一句:“這次玉雕比賽挺重要,首先關係着我能不能高級組的比賽,很想走我爸爸走過的路,拿下初級大賽的第一名,然後再拿下高級賽的冠軍,當然也因爲這是我第一次參加正式的比賽,第一次和人走挑戰的路絲,正主要的是,我和那個人比了一樣很重要的東西。”
厲承隕輕問:“你和那人,比了什麼重要的東西。”
鬱景融眨延眼睛:“我爸爸的名譽……”
她非常嚴肅鄭重地說完,卻見聽着的厲承隕依舊一臉淡然,莫不關心的樣子,於是壞心的編了一句:“還有我的雙手,誰輸了就要廢了雙手,以後都不許再玉雕。
厲承隕臉色一沉:“你還真是……”
看到他臉色正襟起來,鬱景融呵呵地笑了:“我要是輸了,廢了雙手,你還要不要和我訂婚?”
“你不會輸,我相信你……”厲承隕的聲音淡淡傳來,帶着水墨香氣一般性感動人。
鬱景融瞅着他:“那萬一呢?”
“沒有萬一!”厲承隕非常嚴肅回道,俯身又親了親她的額頭。
鬱景融怎麼說呢,非常不喜歡這個答案,他說沒有萬一,是因爲不能接受殘廢的她吧,所以他的回答纔會是沒有萬一,厲承隕,如果真的有萬一呢?
輕輕把臉靠在他懷裡,鬱景融緊緊地閉上了眼睛,心情有些莫名的失落和墜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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