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燕嬌再也沒法,保持鎮靜了,她埋到賀天佑懷裡,真的是要哭了。
可是這樣,反而讓旁邊的人罵得更厲害的,說她嬌揉做作!
賀天佑氣急敗壞,瞪着鬱琴琴:“明明是你纏着我不放,我和嬌嬌纔是真心相愛,你不要在這兒顫倒黑白!”
鬱琴琴簡直快要氣死了:“我纏着你,跟我回家見家長,也是我纏着你嗎?”
鬱景融擺了擺她的手,示意他稍安勿躁。
她看着賀天佑從容一笑:“賀天佑,鬱家或許現在是沒落了,可是鬱齋卻不是你說欺負就能欺負的,鬱齋的掌權人也不是你能誣陷就可以隨意誣陷的,你誣陷鬱齋的掌權人,就是損壞鬱齋的名譽,故意詆譭名聲,我現在要用毀謗罪,起訴你!”
“什麼?!”賀天佑簡直要被鬱景融給氣笑了。
毀謗罪?起訴?開什麼玩笑!
賀天佑臉色陰沉,瞪着鬱景融:“告我!你敢!”
鬱景融挑眉,淡淡一笑道,“你和我堂姐不管如何,曾經總算是在一起,你爲了證明自己清白,害怕他人罵你負心,就這樣到處說我堂姐惡毒,偏偏我堂姐又是個嘴笨不會辯駁,這不就是硬生生地往我堂姐腦袋上扣罪名嗎?賀天佑你可曾聽說過,人言可畏這句話,要知道流言是會殺死人的,特別是女人,一個女人最重要的就是名聲,先不要說我堂姐還沒有結婚,就我堂姐鬱齋掌權人的身份,你這樣子說了,誰以後還敢和鬱齋做生意?怎麼就不敢告你了,我們不但要告你,還要告死你。”
此言一畢,周圍的人現在的想法,全部都發生了變化。
他們不再覺得鬱琴琴有錯了,反而還同情地看着鬱琴琴,覺得她一個嬌滴滴的大小姐,被人拋棄不說,被別人欺負了不說,還得擔上一些莫須有的罪名。
然後,還要堅強地苦撐起整個鬱齋,真是很讓人憐愛。
“你等着法院的傳召書吧!”鬱景融丟下這句話,便拉着鬱琴琴強硬地從人羣中鑽了出去,很快便消失不見了。
要說的都說了,當然不能再和賀天佑他們爭吵下去。
鬼知道這鬱琴琴是不是,真的做了什麼壞事,萬一再說下去,那賀天佑扯出證據來那就不好了?
主角走了一方,只留下令人噁心的渣男賤女,大家自然不會再圍觀了,一邊罵一邊鄙視地慢慢散開了,留下了氣得快要吐血的賀天佑和陳燕嬌。
走到無人的地方,鬱景融鬆開了鬱琴琴的手,然後冷冷看着她:“我不管你的事情,也不想管鬱齋的事情,但是請你以後做事用點腦子,不要牽扯到我爸爸!”
鬱琴琴低着頭,一言不發。
鬱景融懶得再理會她,轉身便要離開了,可是鬱琴琴卻拖住了她的手:“鬱景融!”
她的聲音有些低沉,顯得十分失落。
鬱景融回眸看了她一眼,微微皺着眉頭,鬱琴琴立刻便鬆開了手,然後小聲地說了一句:“剛纔……謝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