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幹什麼?!”賀天佑又驚又怒,趕緊扶住陳燕嬌,而且還伸手推了鬱琴琴一把。
鬱琴琴沒有防備之下,被賀天佑推倒在地。
賀天佑纔不管鬱琴琴有沒有摔傷,對陳燕嬌各種噓寒問暖。
而陳燕嬌神色黯然,眼眶紅着,晶瑩的淚水打着旋,可她卻微揚着下巴,表示很堅強,並不讓眼淚掉下來。
委屈而又隱忍,這樣的女人最容易勾起男人的疼愛、憐惜。
這頓時讓賀天佑快要心疼死了,對着陳燕嬌歉意的道,“嬌嬌,你沒事吧,都怪我不好,你有沒有怎麼樣?我們要不要去醫院看看?”
這廂軟聲安慰,可低頭看向,還坐在地上的鬱琴琴時,一團怒火倏爾在心中躥起,臉龐扭曲,瞬間猙獰,怒聲喝道:“鬱琴琴!你真是太過分了!你要是不高興就衝我來,何必針對嬌嬌!”
依偎在賀天佑懷裡的陳燕嬌,見到鬱琴琴臉色發白,坐在一起的狼狽樣子,眼中得意一閃而過。
眼波流轉間,她看着賀天佑,一副善良的模樣:“算了,天佑,琴琴不是故意的。”
賀天佑攬着她,輕責:“你呀就是太善良了,這個壞女人都這樣子對你,你居然還爲她開脫。”
還癱坐在地的鬱琴琴,氣得全身顫抖,猛地爆炸了起來:“賀天佑!陳燕嬌!你們這對姦夫****!不要在這兒噁心我了!”
“琴琴!”陳燕嬌痛苦地叫了一句。
賀天佑察覺到了陳燕嬌的黯然神傷,皺眉看着鬱琴琴,目光裡面全是厭惡:“鬱琴琴,你嘴巴給我放乾淨點!要不是看在以往情份上,我早已經報警,讓警察來收拾你這個惡毒的女人了!”
“到底是誰惡毒!”鬱琴琴從地上爬了起來,眼眶發紅地瞪着陳燕嬌:“你個賤女人,明明是你陷害我!”
“你罵誰呢?”賀天佑猛地吼叫一聲了,“你個惡毒的女人,你兩三次推嬌嬌,想害嬌嬌流產,我們沒有和你計較了,你居然還敢惡人告狀。”
這裡都是有些名望的人,異樣的目光不斷地投注過來,他們成了這個廳的焦點。
陳燕嬌輕輕地,拉了拉賀天佑的衣袖,低聲道:“天佑,算了,別說了,我們還是先走吧。”
賀天佑安撫一般,輕輕拍了拍陳燕嬌的手掌,示意她將一切交給自己就行了。
他厭惡地看着鬱琴琴:“我告訴你,鬱琴琴,你現在也不是一個人,你怎麼現在也是鬱齋的掌權人,你要是再敢騷擾嬌嬌的話,我一定將你私底下做過的那些壞事公之與衆。”
他的話音一落,人羣有些轟動了。
他們不知道鬱琴琴,但全部都知道鬱齋,以前可是q城玉雕定的領頭羊,只是這幾年不行了,沒有想到這個鬱琴琴是鬱齋的掌權人。
圍觀的人羣已經有人,開始小聲的興奮的議論了起來:“原來是鬱齋呀,私下做更多壞事?天啦,人品可真差,鬱齋名譽算是全壞了,鬱家是到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