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侍應生笑着着對他們點了點頭,便恭敬地離開。
雖然上次兩人見面,是鬧得挺不愉快的,但是此刻相見兩人都不提。
其實等上菜的空間,兩人是什麼話都沒有說,就默默喝着彼此的水,然後時不是對視兩眼。
還好頭盤上的很快。
默默低頭吃着東西,曹霖心裡頭非常不解,鬱景融找自己爲什麼不說話,她肯定不會只是想和他,默默吃頓飯而已的,肯定是和帝王綠有關係。
可是爲什麼不吭聲呢?還真是沉得住氣。
本來他是想先說些什麼的,可是想到在世光城的慈善晚宴,她那麼不給自己面子,於是奮力吃着頭盤,也不主動說話。
他到要看看鬱景融,能沉住氣多久,總不會一頓飯吃完了,都不出聲吧。
鬱景融也不是不想說話,她找曹霖當然是爲了帝王綠,可是她不知道要怎麼開口,她和曹霖算不上朋友,當然也算不上敵人。
他們是競爭對手。
而且她也不覺得,找他要帝王綠要求他什麼,所以多說什麼也似乎沒有必要,吃完飯後走出餐廳談也可以,反正也就那麼幾句。
眼看着一頓飯都吃完了,鬱景融居然還不吭聲,曹霖真的是挺鬱悶了。
他想想了,終於是忍不住了,先行說道,“說實話吧,你找我什麼事?不可能是因爲那天你我差點吵起來,你回去後認識自己過份了,纔會請我吃飯陪罪吧。”
“你覺得呢?”鬱景融把這個問題拋回去給他。
曹霖冷諷地笑了笑:“這真要是陪罪的話,似乎過的時間也太久了,其實你不說我也知道是怎麼回事,今天謝謝你的晚餐,但大概要讓你失望了,帝王綠的雕刻權我是不會給你的。”
不等她開口了,他開口也是一樣的,答案都不會有任何改變。
等了一晚上,就爲了等他先開口說帝王綠的事,想想還真是不容易呀。
鬱景融微微一笑:“既然你已經說到帝王綠了,那麼我們好好來談一談吧。”
曹霖失笑:“都說不可能將帝王綠的雕刻權給你,你覺得我可能還和你談嗎?”
鬱景融輕笑,聲音卻是一點笑意都沒有:“談一下而已,又不是要你現在把帝王綠雕刻權給我,你那麼緊張幹什麼?還是你對自己沒有信心,怕跟我談着談着,就把帝王綠的雕刻權送給我了?”
“怎麼可能!”曹霖臉色漲成了豬肝色,靠到椅背處,儘量讓自己自然一些:“說吧,你想談什麼?”
剛纔鬱景融說談着談着,其實他聽着聽着腦子裡想的是戀愛談着談着,如果真是戀愛談着談着送給她又何妨,這個想法讓他自己想捶死自己。
工作是工作,戀愛是戀愛,就算有什麼,也不能將戀愛與工作混爲一談。
呃,他在想什麼?似乎想的有些運了,眼前這個女人,是永遠不會和他的戀愛掛鉤的。
鬱景融笑了笑:“都說了談帝王綠的雕刻權,那自然是談你可不可以把帝王綠的雕刻權讓出來給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