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日心裡憋得慌,叫了一羣朋友出來喝酒,有厲承隕,王恩澤,曹霖,沐夜……
他喝的有點兒高了,看了看坐在角落裡的厲承隕,他走了過去,在他身邊坐定,胳膊一伸,攬着厲承隕的脖子,湊到他身邊,低聲問道:“請教一下,鬱景融和沈安靈子這兩,是不是很好的朋友?是的,這個不錯,沒有任何疑問,所以我想詢問一下,你是如何搞定鬱景融的……”
搞定?這兩個字,厲承隕很不喜,目光一冷瞥向他,沐日趕緊改口:“我的意思是,你是怎麼娶到鬱景融的。”
厲先生很傲驕,脣角微微彎起一個溫暖的笑容:“她直接對我說,我要嫁給我。”
意思就是,不是我搞定她,想求娶她,而是她非要嫁給我,我才娶了她的。
沐日驚了,臉色也有些陰沉,他以前覺得鬱景融不好相處,這個女人比狐狸還要狡猾,可是現在她發現錯了,越是看着不好說話的,看着發蠢的女人,其實越不好相處,越倔的像頭牛。
他異常鬱悶的道:“我算是發現了,這女人就是不可理喻的動物,你不當她一回事的,她會想着法兒來巴結你,你要是上心了,他就跟你拽個二五八萬一樣,你說東,她偏給你往西,你說吃飯,她非得睡覺,不氣的你七竅生煙,她不罷休,總之,不鬧得你心神不靈不安心。”
“那你遠離,不把她當一回事兒不就好了。”厲承隕輕飄飄來一句。
沐日一下子就語梗了。
半響,他才嘀咕了一句:“用真心了,突然遠離,有點兒不習慣。”
那兒是不習慣,而是他知道,他遠離了,沈安靈子一定不會找他,每天氣得他牙疼時,生着悶氣,經常一個月兩個月不理她,她就當沒有他這個人,照顧過自己的日子。
厲承隕側頭看了他半響道:“你用真心了?”
那懷疑的語氣,令沐日微微一愣,他有些不好意思,可還是把心裡的話,告訴了厲承隕:“我對她是挺用心的,這還是第一次,以前那些女人……”
厲承隕打斷他的話:“挺,終究還不是一般,還行,還可以,你怎麼樣,可你就想用挺,來換別人全部的真心?在別人不知道你是玩兒還是來真的時,你着的可能嗎?沐日,你當初外面那點花花事兒,也不是什麼保密的事情。”
“我去,我的原則,和誰在一起時,只和這人在一起,不會踏幾腳亂來。”
“那還是渣,”從一而終,只有一個女人的厲承隕,這會有些自豪地說着,拍了拍一下他的肩膀,然後起身。
沐日喊他:“你幹嘛去,陪我喝酒。”
厲承隕丟下一句:“不了,我要回家陪老婆孩子。”
沐日暗罵了一句:“妻奴,氣管炎。”
飲了一杯酒,他腦子裡卻在思緒,厲承隕剛纔說的話,和她在一起,是不是奔着結婚去的,這個,他還真沒有想過,但是他又想過,以後他和她結婚了,還要不要允許她出去拍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