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眼神冰寒幽深的看向蘇馨,似笑非笑地扯了扯嘴角,“蘇女士,我再說一次,不要把事情扯到我身上,當初是你找上我買的玉,就算知道雙生玉又如何,我可是什麼也沒有做,只是把玉賣出去,如果這樣也叫有罪的話,那麼,我不話可說,但我相信,法律是公正的,它一定會還我一個清白!”
蘇馨臉色白了白,沒有想到他居然把自己撇的如此乾淨。
米延壽倏然站起身,視線冷冷的盯着她,反威脅道:“如果我沒有記錯的話,蘇女士現在是通緝犯吧,如果你再不走,那麼就不要怪我無情,撥打110把警察叫來了。”
聞言,蘇馨臉色更白了,沒有一絲血色。
她也不再假裝討好的笑,更不對他有任何的客氣,冷冷地說道:“好,我走,只是米總,如此絕情,不給自己留後路真的好嗎?有一句話怎麼說來着,赤腳的不怕穿鞋的,反正我已經這樣了,再差也差不過現在,大不了就再回到牢裡,可是米總你不一樣,似乎馬上到你們北玉評選玉雕協會主席了?米總自己好好考慮一下,是不是真的要在這個時候差什麼差錯?三天後我會再來找米總的。”
說完,她氣得拂袖離去。
當蘇馨一離,米延壽冰冷的臉色,就染上了幾分狠戾的殺氣。
站在他旁邊的中年男人,輕喊了他一聲:“董事長。”
米延壽眯眼,低聲道,“謝老,這個女人不能留了!”
“你是擔憂她會雙生玉的事情告訴鬱天翔的女兒?”謝老詢問。
米延壽用手指敲了敲桌子,突然想到了,臉色鉅變,急忙說道:“快,馬上吩咐下去,把這個給我抓了……不行不行,現在不能抓他,你趕緊讓人想個法子,把她往運城有名氣的玉雕公司領,多走幾家,一定要快!”
謝老嚇了一跳,趕緊打電話吩咐下去。
掛斷電話後,他惶恐地問道:“董事長,是出什麼事情了嗎?”
“這蘇馨明明已經坐牢了,可怎麼就逃出來了?那是什麼地方,怎麼會那麼好逃,定然有問題,而且逃出來之後,她居然還從q城來到了運城,這怎麼可能,她是怎麼辦到的?如果她真有這能力,就不會來找我幫她出國了,由此可見,她所走的每一步都是被人安排好的,爲的就是希望她去找當然賣玉給她的人。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當蘇馨一來找我,鬱景融就立馬知道了,這個蠢女人,他這是想要害死我。”
米延壽的話,讓謝老懵了一下,然後緊張地問道:“董事長是說……這一切,都是鬱天翔的女兒設下的局,爲的是想把賣雙生玉的引出來?”
“對!你趕緊的讓蘇馨去一下其他幾家玉雕公司,或者玉雕家族,大大小小都無所謂,只要能迷亂鬱景融那邊,完成之後,不用通知我,立刻派人殺了那個女人。”謝延壽狠道、
“是,董事長!”謝老立刻應聲。
謝延壽抿了抿脣,渾身上下散發着莫名的寒氣,想了想又道:“不要讓人懷疑,最好造成車禍意外而亡。”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