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玲玲指了指前面的櫃頂上:“那個,我站在椅子上是想拿着東西來着,那上面有一塊牛凡布,很紮實,我想用拿繩子和這些牛凡布,自己動手做一個放在陽臺上的千秋帥牀,可以躺在上面。”
天天關在屋子裡,她吃了睡睡了吃,真的是要多無聊就就有多無聊,所以纔會想着找點事來做。
厲風年眉峰驟然聚攏,什麼也沒有說,突然轉身離開了。
全一看看了自家的爺,又看了看何玲玲,再瞥了一眼屋頂,確實沒有可以掛繩子的橫樑,所以剛纔爺是太焦急了,也沒有檢查直接衝進來罵人了?!
噗!他還真是沒有想到,有一天“關心則亂”這個成語,也會用在他家爺身上。
全一眼觀鼻鼻觀眼,極力的降低着自己錯愕的心情,以及掩飾自己差點兒噴出來的笑聲。
他輕咳了一聲,對何玲玲說道:“你要做千秋吊牀,可以告訴柳奶奶,不需要你動手,自然會有人做好。”
何玲玲淡淡地“哦”了一聲,目光盯着厲風年離開的方向,神色複雜。
全一拿起,被厲風年丟在地上的繩子,又對何玲玲說道:“那個千秋牀,做好了給你送過來。”
轉身,也離開了。
“啊……”何玲玲收回目光,看向全一時,全一也已經轉身,向外而去,當全一和柳奶奶的身影,全部消失在眼底時,何玲玲才嘀咕一句:“我是想自己動手diy的……”
千秋吊牀當天下午就被送過來了,可是何玲玲卻覺得超沒意思,她原本也不是非要一張牀,她只是無聊,無聊的時候找個事情來打發一下。
接下來,連着好幾天,何玲玲都沒有看到厲風年,也不知道他去了那裡。
何玲玲想了兩天,才明白髮生了什麼事情,怎麼說呢,她還真有奇怪,怎麼都沒有想到,厲風年以爲自己會死,居然說那麼感性的話。
怎麼只,她對厲風年的感覺,突然有些怪怪的。
又是兩天過去了,何玲玲終於見到了厲風年,她那天剛好在花園裡,幫着柳奶奶一起打理盆栽,看到厲風年時,她突然感覺到一陣陣心慌,僵着身體站在原地,心裡有絲莫名的期待,甚麼他走向自己,然後說點什麼。
可是厲風年神色微寒,眉宇間縈繞着一抹冷漠,目光望着前方,好像沒有察覺到她在花園裡一樣。
突然,一道女子嬌媚的聲音響起,“厲!”
何玲玲眼角的餘光,往厲風年的方向瞥了瞥,然後看到了一個高挑的混血美女,一頭大波浪形棕色捲髮發發出耀眼的光芒,修長的大腿穿着一條黑色的超短迷你裙,完美的顯現出她魔鬼一般惹火的身材,五官精緻,烈焰紅脣,妖冶而惹火。
就算何玲玲是個女人,都被這樣性感風騷的美女,給吸引的移不開眼睛。
她快速走到厲風年身邊,對着他揚起一個嫵媚的笑容。
厲風年神色淡漠,站在原地,看着女人,女人來到他身邊,乖順的靠在他結實的胸前,雙手還抱着他的腰,擡眸看着他,含情脈脈地說道:“我在ykhg訂了房間,我們一起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