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玲玲表示,雖然關在屋裡,是沒有什麼機會想逃跑的辦法。
可是出去做工,每天不停的換地方工作,又苦又累不說,比現在更沒有機會,去尋找逃跑的辦法。
何玲玲感冒發燒纔剛剛好,好朋友又來了,以前她好朋友來的時候,她什麼事兒也沒有,生龍活虎的,可是這次不知道是怎麼了,居然痛得她直不起腰,就好像喝了穿腸毒藥一樣,小腹傳是一陣陣絞疼。
這兒是熱帶地區,牀上都鋪着涼蓆,她身體根本暖不起來,脣色發白,全身發寒,想要起來去樓下廚房,燒一碗紅糖水喝,暖暖身體,緩緩疼痛。
可是才下牀,她又趴在牀邊。
太疼了。
不知道是不是水土不服,還是之前感冒發燒,病壞了身體。
好不容易彎着腰走出房間,可是沒走幾步,劇痛又加重了,她只得蹲下來,想緩過一陣再下樓。
忽然,她感覺耳邊傳輕輕的腳步聲,擡眸便看到了厲風年。
厲風年看她整個人,蜷縮成一團蹲在地上,雙手抱着小腹哼哼唧唧、五官皺成一塊的人兒,臉色慘白如雪,神色一緊,“你怎麼了?”
看他臉色不好,何玲玲還以爲他是生氣了,以爲自己大半夜的出來是又想逃。
她趕緊出聲,像受傷的小貓兒一樣,發出地低低嗚咽聲:“我……我不是要逃跑,我只是……好朋友來了……肚子好疼,身體好冷,我想下去喝點熱水……”
聞言,厲風年愕然。
他表情怪異的望着,說到好朋友時,表情有些羞澀的何玲玲,想了想突然明白了,沒有說什麼,只是邁步向前,然後將何玲玲打橫抱了起來。
“你……”何玲玲有些受。
她明明害怕,是惶恐出聲的,可是因爲肚子疼,透着絲絲難受的嗓音,聽在耳朵裡軟軟的萌萌的。
“不舒服,就到牀上躺着,”厲風年難得溫和。
這樣子平靜溫柔的厲風年,讓何玲玲驚嚇一大跳,屏氣凝神,身體忍不住發抖。
總感覺厲風年這個男人,越是平和爆發力就越強大,也不知道他要幹什麼,現在她血流如柱,神思恍惚,真的不願意思考太多。
反正她現在人不舒服,表示厲風年也不會對自己怎麼樣,碧血洗銀槍這種事情,正常的男人都不會做。
她雖然罵厲風年是老變態,不過她知道,厲風年只是孤傲。
而且越是孤傲的人,就越不屑做這種的事情。
她這麼思緒時,人已經被厲風年放到牀上,隨後厲風年也在她身邊躺了下來,何玲玲一個激靈,那麼瞬間都忘記疼了,猛地便要從牀上坐起來。
靠,不會厲風年就喜歡碧血洗銀槍吧?!
厲風年修長的手臂,將她壓着又在牀上躺好,從後面抱着她,胸膛也貼上她的後背,另一手從她頸側穿過,然後徹底將她包在懷裡。
何玲玲全身僵硬。
似乎感覺到她的不自在,以及複雜的心思,厲風年搭在她腰上的手臂稍稍下移,手心貼在她的腹部,淡淡道:“你不是說冷,這樣就不會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