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千澤還是一臉的面無表情,可旁邊的紅嬸,卻是被嚇了一大跳。
她生怕鬧出什麼人命,連忙向前:“流霜小姐!您冷靜一點!千萬別亂來……”
莫流沙痛哭流涕,悲傷萬分:“如果只有死,才能讓千澤相信我,那麼我寧願一死。”
還真是演戲演上頭了,厲千澤真心覺得鬧心。
“那你就去死吧!”冰冷而刻薄的話語,就這樣冷漠無情地響起,甚至帶着幾分冷嘲熱諷的味道,“如果你死了,我一定會相信你是清白的,相信你是被陷害算計的!”
莫流霜幾乎不豈相信自己的耳朵,忘記哭了,怔怔的看着厲千澤,厲千澤眸底薄涼和無情,深深地讓她震驚。
他冷冷的對視着她,薄脣輕啓,帶着刻骨的森寒和陰冷:“怎麼?又不想死了?不想死的話就滾出去,同時好好記着,我現在的妻子是莫流沙,所以我希望你能守望好自己的本份,不要生出什麼不應該有的念頭!”
莫流霜不敢置信的定着厲千澤,滿臉的淚痕。
好半響,她才找回自己的聲音:“千澤,你……你真就對我,半點感情都沒有嗎?我們畢竟快要結婚了……”
厲千澤揚脣冷笑,慢條斯理的挑了挑眉梢,“只是快要結婚?說實話,就算真的結婚了,你洗乾淨躺在我牀上,我也不會多看你一眼。”
莫流霜一張臉,慘白如雪,她看着厲千澤的目光裡,有哀痛,委屈,悲涼,難過,不平,憤怒……
可是厲千澤卻已經不理她了,直接轉身,吩咐紅嬸把人丟出去,而他自己則上樓,來個眼不見爲淨。
莫流沙離開別墅後,也沒有離開小區,而是去了鬱景融家。
厲承隕今天去了公司,家裡只有鬱景融一人,打開門,看到外面的莫流沙,鬱景融有些意外,她把人迎進來之後,揶揄道:“今天可是新婚的第一天,你不陪着厲千澤,甚至於和厲千澤準備去度蜜月,來我家幹嘛呢?”
莫流沙撇了撇嘴,在沙發上坐下:“鬱景融,有沒有人說過你,你有時候說的話,特別令人討厭!”
接着用手指敲了敲手指,“我是客人,你愣在那兒幹嘛,水都不用倒一杯。”
鬱景融莞爾一笑。
她去吧檯倒了一杯水,淡淡譏諷道:“總比有些人人前一套,人後一套,人面獸心的人要好吧?”
接過鬱景融倒的水,莫流沙淡淡抿了一口:“那倒是,如果你明明討厭我討厭的要死,卻還在我面前裝出一副噁心模樣,整天做出一副‘我們是好朋友我們是好閨蜜我們是好妯娌’的嘴臉,我估計我會煩得你要死!”
鬱景融嗤笑,“說吧,你找我幹嘛?先把話說明白,在你和千澤解除婚約時,我們以前的恩恩怨怨,已經一筆勾銷了,如果你今天來找我,是想我幫你和千澤離婚,那麼你可以走了!”
這還沒有說,就已經知道她要做什麼了,並且毫不猶豫的拒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