翠姨淚眼朦朧的看向厲風年:“我懷疑這事情後面肯定是有人搞了鬼,那人我估計就是厲承隕,我更確定他雙腿沒有殘廢,給我一個星期的時間,我一定會調查出來的,然後再想到解決的辦法。”
厲風年臉色沉鬱,眉頭緊皺,嚴肅的面容上滿滿都是不悅和怒意,全身寒氣。
他沒說話,只是對翠姨揮了揮手,讓她離開。
翠姨躊躇着,看着這個她這輩子掏心掏肺,愛到中毒的男人。
心痛着,卻什麼也沒有說,只是邁步離開。
一切都是她自願的,就算當然她跟他的父親在一起,也是她自願的,他沒有給過她任何承諾,在他的眼裡,自己完全是下屬吧,可是她這一輩子,卻只會愛這個男人,這個如清風細雨一般的男人,只想着這輩子,能在這個男人心裡留下一抹痕跡,那便足夠了。
她沒有想過擁有他,也知道沒有女人可以擁有他,他不是普通的男人,他是厲家的男人,卻比厲家任何男人都要優秀,沒有女人可牽絆住他。
只有至高無上的權利,纔是他的心頭之愛,纔有資格陪伴他一生一世。
米娜看着回到家,臉色凝重的翠姨,擔憂地問道:“乾媽,你怎麼了?發生什麼事情了?”
聞言,翠姨調整了一下表情,笑了笑:“沒有什麼,我只是在想,鬱景融最近幾天好像消失了一樣,不知是不是在搞什麼鬼。”
說到鬱景融,米娜的面色也沉了下來。
她冷冷地道:“她能搞什麼,估計是天天在家,想個法子迷惑厲承隕,好把厲承隕錢全部弄到自己口袋裡。”
翠姨思緒道:“得想個法子……讓你進厲家,我之前不是和你說過,承隕的腿可能沒事,我覺得估計是他發現鬱景融什麼陰謀了,所以纔會不方便說出來,不然就她那天如此囂張,厲承隕怎麼會對她沒有反應呢?”
關於厲風年的事情,米娜是一星半點兒也不知道,她對米娜的說法是鬱景融想謀奪厲承隕的家產,而她是前來拯救厲承隕的。
米娜看着她:“乾媽,那我應該怎麼做?”
翠姨輕巧說着,“怎麼做,當然是沒有辦法讓鬱景融忙,忙到沒有時間理會承隕那邊的事情,比如說,厲承隕的作坊,玉雕銷售不好、口碑變差……那個時候,就算有承隕集團在背後支撐着,也夠她忙的了,還有你在q城不是也有一間玉石作坊,我覺得你可以適當藉着她的作坊,來擡高一下你的作坊,不要默默無聞,你父親當時可是希望你能在q城大展拳腳。”
自己吃了大虧,她想從鬱景融身上討回來,同時也是想試探鬱景融,利用鬱景融然後試探厲承隕的腿,所以她想讓米娜當自己的槍去對付鬱景融。
可米娜敢不是沒有個腦子的。
翠姨利用她,她又何償不知道的,看着翠姨的眼睛裡,漸漸有了點什麼。
不過,她不會表現出來,現在她也是要利用翠姨。點頭:“行,乾媽,我這就去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