鬱景融笑嘻嘻地,看着他說道:“就算叔叔現在趁你們家厲先生昏迷,想搶壓公司,可對我而言終究還是叔叔,這禮數是不能忘的,不能叔叔六親不認,我們就沒大沒小,這樣子承隕醒來,定會說我的不是,對嗎?叔叔。”
說完,鬱景融挑眉,定定看向厲風年。
而衆人看着厲風年的目光,有些變了味,但是沒有任何人出聲。
厲風年面上笑着,心裡卻道,這丫頭還真是個不吃虧的主,心智也確實非一般,難怪蘇家母女齊齊栽在她手裡。
鬱景融看着厲風年,又道:“如果叔叔非不願意我叫,那我也可以不叫了,大不了等厲承隕醒來的時候罵我兩句便好了,別人似乎都叫你年先生是吧,那我也就直接稱呼你爲年先生了,我現在慎重地想說一句,年先生,請懂起碼的禮貌,不要隨意打斷別人的話。”
說完,也不待厲風年說什麼,便看着衆人說道:“我想我有沒資格代表厲承隕,應該還是和你們沒有關係,但是,公司的明天會怎麼樣,和你們有非常大的關係,當然也和我有關係。因爲此刻的我,也和你們一樣,對公司的未來充滿了不確定性,所以我也想挑選一個好的代理總裁,在我老公醒來之前照看着整個集團的業務。”
老公??
大家抓住了這個關鍵詞,又開始紛紛議論了起來。
厲風年的表情終於有了變化,看了看自己的助理一眼。
那助理則是一臉的惶恐,他已經讓人調查過了,鬱景融和厲承隕沒有辦婚禮,在民政局也沒有任何註冊的資料,所以他們不可能……難道是……
就在此時,會議室的門開了,阿怪領着一名高大挺拔,英俊不凡,看起來三十左右的溫潤男子走了進來。
很多人都認識他的,鬱景融也認識他,他還幫她打過官司,他就是承隕集團的首席律師顧問陳大律師。
陳律師對鬱景融點點頭,然後站到她身邊。
鬱景融回以微笑,然後又看着震驚的衆人,笑笑地說道:“我有沒有資格代表我的老公,本來就和你們沒有任何關係,你們根本不需要關心,你們只需要關心公司的未來就行了,如果你們還有什麼不滿意的,那麼就直接拋棄你們的股份,我並不覺得你們手裡那點股份,可以影響董事會的什麼決定,厲承隕以前就和我說過,承隕的董事會只不過是擺設,那麼我希望今天也只是擺設。”
好霸道,好狂妄,好無理,可卻沒有任何人敢反駁。
他們,在她的身上,突然間看到了厲承隕的影子。
局勢成這樣子了,可厲風年依舊很沉的住氣,笑笑地望着鬱景融。
鬱景融又繼續說:“在厲承隕回來公司處理業務之前,集團所有業務都由總經理厲千澤全權負責,出了事,也由他負責,就算集團破產了,還是由他負責,不服氣,不願意,拿錢收購我和他手上的百分之七十的股份,不然就給我閉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