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承隕長腿走出幾步坐在沙發上,單手搭在沙發的扶手上面,雙腿交疊姿勢優雅,然後就盯着她看:“好假。”
“什麼好假?”鬱景融沒好氣地回了一句。
她覺得他看自己的眼神,猶如獵豹看獵物一樣的眼神。
厲承隕靠在椅背上,歪着頭看着她,抿起脣角,笑意盎然:“演的好假。你去照照鏡子,你臉都紅了。”
“你——!”鬱景融被嗆住了。
她不用照鏡子,也知道自己的臉很紅,因爲很燒。
厲承隕又道了一句:“你剛纔很享受!”
享受他的吻,纔沒有,鬱景融不承認,她只承認自己被他的美貌所迷惑了,再因爲他的熟悉而蠱惑了,再加上她還有求於他,所以纔會容忍他一次又一次的吻自己。
要是少去其中任何一個因素,看她不抽他一個耳光纔怪。
不過話又說回來,三年前是他要分手,三年後她要嫁也是他說不娶,那麼一次一次吻她到底是什麼意思?
在“你”字過後憋了半天,鬱景融終於反擊了:“你不要把一切都推給我,不是我要吻你的,而是你要吻我,不想娶我又要吻我,你是什麼意思?”
問完之後她心跳莫名漏了一節拍,似乎有些期待厲承隕的答案。
可是厲承隕並沒有回答她,只是淡漠地道:“好好珍惜我給你的機會,從今晚開始承包整棟樓的衛生。”
機會是承包整棟樓的衛生?鬱景融有那麼瞬間,以爲自己聽錯了。
她瞠大眼睛看着他:“你說什麼,打掃衛生。”
厲承隕不舒服地蹙眉:“怎麼、有問題?”
似乎只要鬱景融一說有問題,他就會立刻給鬱老爺子打電話,表示娶誰都可以就是不娶鬱景融。
他傳達出來的信息,鬱景融表示不會接收錯。
她簡直難以置信,儘量放柔聲音說:“爲什麼……要我打掃衛生?不是有……家政公司嗎?”
厲承隕淡淡地說:“我不喜歡陌生人進我房子。”
不喜歡陌生人進他屋,那以前誰打掃的?難不成是他自己,纔怪,纔不可能!!以前她又不是沒和他一起住過,請的都是家政公司打掃,只不過有固定人員罷了。
“鬱家需要考驗你,我也需要考驗。”厲承隕又道,態度傲慢而又高冷:“放心,不會讓你白做,待遇會是一般家政人員的十倍,還會給你季度獎年終獎,甚至還會給你假期,這樣的安排,可有不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