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雖然有想法,有痛楚,但鬱景融臉上鎮定而又冷淡。
因此蘇洛才失笑出聲:“你不要演戲了,不要說的你好像真拿我當過朋友,我告訴你鬱景融,你纔是這個世界上最虛僞的女人,我真的極討厭你,這世界上,我還沒見過比你更讓我討厭的女人。”
兩人徹底決裂了,此刻的氣氛,完全就是仇人見面分外眼紅。
鬱景融不怒反笑:“我虛僞?蘇洛我應該感謝你的讚美!”
接着笑得更美了,更甜了,似乎她就是個白癡,都聽不懂蘇洛在說什麼似的,可其實真正表達的就是氣死人不償命。
可不就把蘇洛氣的,差點兒吐血了。
她嗤笑的對鬱景融說:“我沒見過你這麼不要臉的人,我說你虛僞,你從哪裡聽出來我在讚美你!”
“被人認可,當然就是一種讚美了,所以我要謝謝你這麼認可我,不過比起你來,我覺得我還是差遠了。”鬱景融毫不示弱,然後一個回馬槍殺了過去:“虛僞,如果你認第二,沒有人敢認第一。”
“鬱景融!!”蘇洛氣得,真的想衝上狠狠甩鬱景融一巴掌。
她不會忘記,剛纔鬱景融甩了她一巴掌,但是她也不敢亂來,因爲她不知道那個一直跟鬱景融身邊,叫阿奇的男人,不知道會不會躲藏在哪裡,此刻正看着她們,如果她動手了,那個阿奇肯定會出來,到時候只怕她會更吃虧。
鬱景融冷笑:“不是嗎?明明那麼討厭我,明明恨不得我死,可卻天天到我面前假裝好朋友,關心我,照顧我,蘇洛,爲什麼呢?我和你無冤無仇,爲什麼要這樣子對我,我是真的把你當過好朋友,我曾對你那麼好,可你在害我的時候,心裡就沒有過一點自責嗎?你的良知呢?你的身體是狼心狗肺嗎?”
這話,似乎是說到蘇洛內心深處,最緊崩的地方。
她悲憤交加,瞪着鬱景融眼睛都紅了,氣急敗壞,忿忿不平的說:“無冤無仇,現在已經這樣了,那我也不怕告訴你,我們之間可不是無冤無仇,我們之間而是有很大仇,你不是說我媽害死你爸嗎?那是我媽給我爸報仇,你爸爸就是這個世界最卑鄙、最無恥、最噁心的人,他爲泄一己之憤害死了我爸爸,所以他死了那是他活該,他應該受的報應!”
“我爸爸?害死了你爸爸,怎麼可能?你不要冤枉我爸!”鬱景融一字一句,陰森而又狠烈。
她絕對相信自己的爸爸,爸爸是什麼人她太清楚了,他一向都說與人爲善,做爲玉雕師雕出來的東西要有心,那麼作爲玉雕師自己就必須先有心。
如此教誨她的爸爸,她絕對不會相信,他會爲了泄一己之憤去害人。
蘇洛激動地喊道:“怎麼不可能,他喜歡我媽媽,可是我媽媽不喜歡她,而且嫁給了我爸爸,他得不到我媽媽,所以就害死我爸泄一己之憤!”
鬱景融覺得,這大概是她這一輩子,聽過的最好笑的笑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