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雄風沒有理會冷爵而是直接將目光落到了一旁的洛安然身上,“洛小姐,我不知道你和冷爵之間到底是怎麼回事,但是我想告訴你,因爲你的關係冷爵差一點死掉。不是我對你有偏見,在關鍵的時候筱悠可以救冷爵一命,而你呢,只會給冷爵帶來無盡的危險!”
洛安然低垂着頭沒有出聲,可是心裡卻是翻起了滔天巨浪,冷爵的父親說的沒有錯,自己還真的是一直在給冷爵帶來無休止的麻煩。
看見洛安然那副樣子冷雄風剛想開口再說些什麼可是卻被冷爵無情的打斷了,“好了,老爺子也出來這麼長時間了,也該回去了。孟琛.”
“是!”孟琛聽見冷爵叫自己,連忙應了一聲,身體不自覺的保持着立正的姿勢,和在部隊相比就差敬個軍禮了。
“把老爺子送回到別墅去吧。”說完這句話之後他就把頭別過去了,根本不願意再看冷雄風一眼。
孟琛走到冷雄風身邊敬了一個標準的軍禮,“首長請!”
冷雄風的身體劇烈的顫抖着,臉上的表情也是難看得緊,狠狠地瞪了孟琛一眼,手中的柺杖猛地揮起一下抽到了孟琛的後背上,打不了冷爵難道還打不了孟琛麼!
這一下可是用了十足的力氣,即便是孟琛這樣的人也不由得倒抽一口冷氣,後背被抽中的地方一陣火辣辣的疼,根本就不用看孟琛就知道這一棍子下去後面肯定青紫了。
自始至終孟琛臉上的表情也沒有出現什麼變化,連哼一聲都沒有,依舊筆直的站在冷雄風身邊。
冷雄風一甩手氣沖沖地離開病房,看着老爺子終於離開孟琛不由得鬆了一口氣隨即才呲牙咧嘴的摸了摸自己的後背,這老爺子下手還真是不留情啊,還好打的是後背,這要是搭在別的地方估計現在住醫院裡面的人就有增加一個了。
孟琛不敢耽誤連忙追着冷雄風的腳步離開病房,孟琛一離開病房裡面只剩下冷爵和洛安然兩個人。
洛安然窩在冷爵的懷裡,強壓住縈繞在心頭上的旖旎,儘量讓自己的語氣聽起來比較平靜,“冷先生,您的父親已經離開了,現在可以放開我了吧。”
箍住自己的男人依言放開了手,洛安然可以順勢坐了起來,擡起頭對上的是冷爵毫無情緒的眸子。
前後變化速度之快讓洛安然有些措手不及,之前這個男人還是那麼的溫柔,這個男人還細膩的說着情話,可是現在卻又便回到之前那一副冷漠的樣子。
洛安然甚至開始懷疑,剛纔所發生的一切是不是自己的幻覺,若不是幻覺的話那她真的要感慨這個男人的演技了。
今天的事若是被凌筱悠知道了,恐怕那個女人又要找自己來鬧了,她真的是累了,很累很累了。
“冷先生,我要休息了,你可以出去麼?”洛安然深深的吸了一口氣,鼓足體內全部的勇氣說道。
“怎麼?你不喜歡我在這裡?”冷爵的眸子眯了眯,像是一條鎖定獵物的毒蛇,隨時都會給自己的獵物致命一擊。
洛安然往旁邊挪了挪,把頭也偏到一邊,想要躲開冷爵懾人的目光,“孤男寡女在一起總會惹人非議的,冷先生還是回自己的病房去吧。”
這就要攆自己走了?
“你剛纔說救命之恩沒齒難忘,若是以後能夠用到你的地方你一定不會拒絕。”冷爵突然說道。
洛安然一愣,旋即點了點頭,冷爵冒着生命危險救了自己最後還受了這麼重的傷,自己是應該好好報答他才行。
“那好,我的要求就是讓你繼續做我的未婚妻,然後和我訂婚!”冷爵不緊不慢的說除了自己的要求,其實這個他早就已經想好了,只是差一個機會罷了。
“不行!”洛安然想都沒想就果斷拒絕了,就在她話剛一出口的一瞬間,她就注意到眼前男人的臉瞬間黑了下去。
洛安然的臉上流露出無奈的苦笑,她之前跟凌筱悠已經有了協定,要自己離開冷爵她纔會幫助治療安朗的病。
若是她答應了冷爵的要求,這個男人是可以保護她,可是自己的弟弟,自己的母親呢?他們的安全誰又能夠來保證呢?
凌筱悠的報復是那麼的恐怖,已經有了一個孟琳娜了,他不希望再有一個凌筱悠,到時候腹背受敵她一個人真的是承受不來。
這個女人拒絕的果斷程度超出了冷爵的預料,他沒有想到這個女人想都沒有想就直接拒絕了,“爲什麼?”
冷爵的語氣非常平靜,平靜的她都有些意外,她以爲這個男人會直接暴走的,卻沒有想到竟然是這樣的反應。
“冷爵,上次我就已經說過了,你不累我累,這種假扮你未婚妻的戲碼我實在是演不下去了,所以還請你放過我吧。”
儘管在說出這段話的時候洛安然感覺到心如刀絞,但是卻是說的異常流利,彷彿是早就背好的臺詞一樣。
他根本就沒有給她任何反應的時間直接一把捏住她的下巴,“你再說一遍?恩?”
“再說多少遍也都是一樣的,我,不想再陪你玩兒下去了!”洛安然緊緊盯着男人的眸子,生怕自己一旦出現一點動搖就會被這個男人看出端倪。
冷爵的手絲毫沒有要收回去的意思,她的下巴也被捏的開始出現麻木的感覺,她真怕這個男人一激動會卸掉自己的下巴。
兩個人就這麼大眼瞪小眼的看着,突然冷爵的臉上露出了一絲笑容,那笑容讓洛安然不由得打了一個冷戰。
冷爵的笑容讓洛安然心裡有了不好的預感,這個男人要做什麼?該不會要把自己殺人滅口吧?
還沒有等到她思考出來這個男人究竟想要做什麼的時候,捏住她下巴的手已經撤走了,一隻手快速的捏住了她兩隻手腕。
一切都來的太快,她根本就來不及做出任何的反應,等到反應過來的時候自己的手腕已經被冷爵牢牢的抓住。
“你要做什麼!”她的嗓子有些微微乾澀,此時冷爵的目光和上一次自己說這些話的時候一模一樣。
她現在甚至可以猜想到冷爵接下來想要做什麼了,左右都是和上一次差不多的事情。不,準確的是將上一次沒做完的事情做完。
洛安然拼命的掙扎,她想要逃開,想要逃離這個地方。她不能任這個男人爲所欲爲,她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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