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澤笑了,沒有冷笑,也沒有一絲嘲弄,只是一種很風輕雲淡的笑。他拿着支票甩了甩,忽然輕輕的將它撕成了兩半,然後再繼續輕輕的輕輕的撕,直到把它撕成粉沫。
葉思媛滿臉驚訝,尖聲說:“你知道你在做什麼嗎?你將一分演出費都拿不到。”
粉沫從安澤手中泄下,像一場小雪,他傾了傾身子,迫得葉思媛彎了腰。
“你什麼時候纔不那麼臭。”
葉思媛滿面驚愕與羞憤,他居然說她臭。
安澤直了身子,爾後恢復一臉的傲色:“銅臭。”
說罷,昂首闊步的離開了葉思媛的辦公室。
葉思媛靜靜的看着滿地碎屑,嘴角忽爾挑起一抹淡笑,口中喃念:“有個性!”
安澤回到後臺,大家都等着他,見到他,紛紛伸出手:“阿澤,現金還是支票?”
“空氣。”安澤冷然的說,轉身就朝外走。
“什麼空氣?”大家不明所以,跟上去。
安澤沒說話。他知道他們都很想得到這筆救酒吧的錢,可是有些自尊,有些底線,他丟不了。
他安澤是窮,但絕不能沒有骨氣。
那女人……分明是被寵壞的公主,想玩,他不奉陪!
安然在外面等着安澤出來,手中捏着一張海報,她迎上去,很開心的說:“小澤,你們演出太成功了,看得我好興奮。”
安澤對着她輕輕的笑了一下,身後,阿石羅印唐唐急步跟上來:“阿澤,發生了什麼事情?”
安澤停下來,面對他們,坦誠的說:“我沒要錢。”
“爲什麼?”三人睜大了眼睛,三十萬哪!
“沒什麼。”安澤忽然不想說,只說,“總之我不要的錢,那就一定不能要。”
“可是酒吧……”大家喜悅的心情一下子就沒了,重新涌起擔憂。
“我會想其它辦法。”安澤拍拍他們的肩。
“到底怎麼了?”安然不放心的問,“小澤,你不會無緣無故不要錢的。”
“瑪莎拉蒂美女的錢,我怎麼會要。”安然冷冷一笑。
瑪莎拉蒂!安然愣了一下,繼爾低呼:“是葉思媛?”
“你怎麼認識?”安澤看着她。
“我,不就是在警察局聽人提起過她的名字,她當時有在場,所以去作了一下筆錄。”安然撒着小謊,忽然想起什麼,揚揚手中海報說,“小澤,沒關係,你看這份海報。”
安然展開,是一份歌唱比賽的海報,第一名的獎金高達五十萬,並且前十名還有機會被環球娛樂公司簽約,成爲正式歌手。
正式歌手!這幾個字令安澤興奮不已,那是他這麼多年來堅持音樂的理想。
“這下,我們有出頭之路了。”安澤摟過大家,目光充滿了希望。
幾天後,theone以一個整體去報名參賽。目標,自然是第一名。
你還沒重要到我撕謊(1)
葉晟唯已經一週沒有回來別墅,雖然說每天都有電話打給安然,但是別墅這麼大,實再太空蕩蕩的,讓人覺得寂寞難捱。
安然心情莫明的有些失落。爲了讓自己心情好一點,她讓蓉姐把早餐擺在了露臺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