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選雙倍罰。”盛明哲這麼做擺明了是讓他在衆人面前難堪。
“可以。”盛明哲把4杯酒推了過去:“我原本還以爲祁少是個能玩的起的人,沒想到還不如個女人。”
“你!”祁睿雖然不爽,可是若是這個時候再推拒或找藉口,怕是丟了面子,還要丟了裡子,最後愣着壓着火氣,把4杯烈酒吞了下去。
不過這個氣雖說是受了,但是不管怎麼說這個生殺大權又回到了自己的手上,這個盛明哲不是專門找他的事嗎?不是讓他丟面子嗎?那就讓你也丟一次人好了。說着手裡的骰子就搖到了3點。
祁睿得意一笑:“盛市長……”
他話音未落,盛明哲就直接端過桌上的酒一連飲了6杯,那連貫流暢的動作驚了一桌的人,盛明哲直接從桌上拿起骰子,又搖出2點,這一來一往,很快就變成了2個男人的決戰。
要說這2個骰子最小的總和也就是2,所以按着主客來排,祁睿自然就是2的排號,而盛明哲是3,白芸薇是4,以此類推,而這能搖成2個都是1的機率原本就很小,而這麼巧,盛明哲拿着白芸薇的手丟出的是2,自己搖的也是2,這分明就帶了很強的針對性。
在場的都是明眼人,自然都知道今天這盛明哲和祁睿是槓上了,雖然大氣不敢喘一聲,但也都不願意錯過看好戲的機會,該叫酒的叫酒,該倒酒的倒酒,一排酒杯就沒有空的,儼然爲這兩個備好了“決戰道具。”
要是別的祁睿可能還會怕盛明哲,可要是喝酒,他可不怕,先不說酒量如何,就衝他和盛明哲的序號,盛明哲就得比他多喝2杯,而這可是“藍色之淚”,夜色有名的烈酒,幾輪下來,就不信盛明哲不醉。
祁睿一副勢在必得的表情,一杯一杯飲着面前的酒,視線卻落在盛明哲身邊的白芸薇身上:“盛市長這一會兒要是喝醉了,我可以代勞幫您把夫人送回家。”
“哦?祁少有沒有想過先醉的是自己?”盛明哲端着桌上的就又抿了一口,很有趣的是,多年前祁家造成的那場車禍造成了他對酒精反映遲鈍,所以喝酒基本不會出現任何醉酒的症狀,因爲還來不及出現症狀,他的身體就自動幫他把大部分的酒精分解了。
幾番酒陣,祁睿已經喝的斷了片兒,散場的時候已近凌晨,祁睿從惺忪的醉意中醒來,看着已經散了場,也撓了撓頭扶着牆出了夜色。
真是沒想到今天他會被白芸薇和盛明哲擺了這麼一道,尤其是白芸薇這個女人,居然敢擡膝,想斷了他的*,這會兒他的下面還腫脹的疼着,也不知道還好不好使,胸中是團團怒火難以疏解,正在苦於發泄的時候,就看見他的車前倚着那個晚上跳了熱舞的小明星。
“祁少,人家知道您今夜心情不好,要不要人家陪您?”
正是心情鬱結,想試試自己是不是還如往常一般勇猛,這送上門的妞怎麼能不要。祁睿走過去,一把抓着她的頭髮,就把她摁在了車門上就想撩了她的裙子,一試究竟,但是這小妞十分的不配合,左扭右扭就是不配合:“祁少,這在街上不好,萬一被人看到……”
雖然他的醉意正濃,但是這個女人說的也對,他堂堂的祁家大少爺,要是被多事的記者拍到和這種不入流的小明星在一起亂來,怕是不知道該怎麼亂寫。
“行,那去酒店!”祁睿顯然沒有什麼耐心,狠狠的扭了一把她豐滿的翹臀,才拉門一把將她塞進了車裡,然後就猴急的油門一踩到底,朝着最近的酒店駛去。
不遠處的車廂裡,煙霧繚繞,盛明哲透過這些霧氣盯着發生的一切,然後拿出電話交代了一句:“厲武,跟上祁睿的車,你知道該怎麼做。”
“是,少爺。”厲武的聲音剛落,就從樹林中衝出一輛車,跟着祁睿的車一起消失在視線裡。
夜幕中,這個男人俊美的五官如斧鑿般的硬,墨色的眸中暗射着鷹般銳利的光,而那一閃而過的凌厲,讓白芸薇明白,盛明哲等到了最佳捕獲獵物的時機……
那種陰狠冷厲的神情,讓她不禁的想到了一個詞,睚眥必報!
這個男人城府很深,謀算的很隱蔽,即使她一直都在他的身邊,她都絲毫沒有察覺到盛明哲到底是什麼時候對祁睿動了“殺機”。
從夜色出來之後,他就一直載她等在這裡,平靜的看着發生的一切,要不是他剛纔給厲武打了電話,她都不知道這一切竟然是設計好的,她原本還以爲是那個小明星想借着喝醉的祁睿找一次翻身的機會……
察覺到白芸薇的目光,盛明哲蹙起了眉,低沉暗啞的聲音混着微微的醉意:“過來。”
“怎麼了?你喝醉了嗎?要不要我開車?”
他這不陰鬱的臉色,叫她過去?想幹嘛?
其實今天他倒是真的有些醉意,能讓他感到醉也算是難得,但是他的頭腦在此時卻是異常的清醒,直接鐵臂一攬,翻身就把白芸薇控制在了座椅上,標準的男上女下的姿勢:“白芸薇,以後不需離其他男人這麼近!”
“嗯?”白芸薇愣了一下,才反應過來他指的是晚上她拉着祁睿領帶的事:“那是因爲……”
“唔……”根本不給她再解釋的機會,兩片灼熱滾燙就貼了過來,盛明哲猛地吻住了她
他的吻來的異常霸道猛烈,絲毫不給她拒絕的機會,身體也被這個男人壓地緊緊的,根本動彈不得。
車廂裡的氣氛節節攀升,變得火熱起來,今天的盛明哲比以往更兇猛有力,像是要把她生吞活剝了一樣,而他也是這麼做的,用力禁錮着她不算,還用膝頭強逼她分開的腿,接受他的火熱強攻。
這樣羞人的事來的太猛烈,太突然,白芸薇只能臉紅的把小臉埋在他的懷裡,隨着他幾番沉淪起伏,雖然這場歡愉的地點不太合適,但一切卻顯得如此的順其自然……
車子裡氾濫着動情後的氣息,看着已經累的睡過去的女人,盛明哲推門下了車,才撥了電話:“厲武,事情處理的怎麼樣了?”
“少爺,事正在處理中。”
“嗯,把事辦好。”
“是,少爺。”厲武掛掉電話,塞給剛纔酒店房間裡的小明星一疊鈔票:“這是盛少給你的報酬。”
小明星看了看手裡的票子,滿意的笑了,這盛少出手就是大方,不過這祁睿可真不是人,這麼狠命的要她,如果不是盛明哲答應給她進鼎峰,送她去好萊塢發展的機會,她還真不願意陪這個粗暴的男人:“祁少已經睡了,我照你的吩咐給他酒裡下了藥,一時半會兒應該不會醒過來。盛少答應我的事……”
“這你不用擔心,已經打點好了,明早自有人去公寓接你。你可以走了。”厲武看着那個小明星進了電梯,然後從腰間掏出一把鋒利的小刀,推門進了祁睿開的房間。
祁睿裸着身子躺在牀上,肌膚都泛着紅,明顯是剛剛經過一番激烈運動的樣子,不過這運動倒是加快了藥效,厲武手中刀光一閃,直接就動了手,而祁睿似乎沒有任何的感覺,依舊睡的像個死豬一般,呵,事情比想象中進行的要順利。
厲武把刀在牀褥上蹭了蹭,才收了刀,轉身甩上了房門。
第二天,祁睿從宿醉中醒來,頭雖然沉的厲害,可他還是發現了一件可怕的事!
那就是一夜之間,他的下面不能擡頭了,怎麼刺激都沒有反映了,他明明記得昨夜他還很勇猛的和那個小明星狂烈的翻雲覆雨,這早上怎麼會這樣……
該死,那上面居然還有隱隱的刀痕,下刀的人,一定快很準,不然他怎麼會一點都感覺不到疼,可是這樣的認知讓他更加的心如死灰,因爲他確定了自己真的變得軟趴趴,沒有半分男人的力量了。
該死!他一定要抓到對他動手的人,這份恥辱,他怎麼都不能算了!他憤怒的穿着衣服,尤其是穿褲子時那綿軟的東西讓他感覺不到辦法屬於男人的尊嚴,他一定要把這個傷他的人千刀萬剮!不,千刀萬剮都不能解他的恨!
可是他派人去了調了監控,昨夜的帶子居然全部憑空消失了,而那個小明星卻進了鼎峰娛樂,好像還和一個知名導演簽了合約。這擺明了就是盛明哲整他,他憤怒的開車就去了盛家。
“少爺,祁睿在大門外叫着要見您。”劉媽看了一眼大門外傳來的視訊圖像,不由的皺了眉,這大早上的就在別人家大吵大鬧的,這是想幹嗎?
“哦?他倒自己找上門來了。”盛明哲低頭淺笑:“讓他進來。”
祁睿進了盛家的大門就看着盛明哲倚在桌子上一副輕蔑的神情,那火氣更是噌噌的從胸口往外冒:“盛明哲,你居然敢這麼整我,你居然敢動我!讓老子做不了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