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乘風沒想到這麼晚了,沙瑪阿依還沒有睡,自己房間還躺着一個赤身裸體的大洋馬呢,他問沙瑪阿依什麼事。
沙瑪阿依一臉嚴肅的問葉乘風,“你是不是帶了一個金髮女人回來?”
葉乘風眉頭不禁一皺,詫異地看着沙瑪阿依,“你派人跟蹤我?”
沙瑪阿依則立刻和葉乘風說,現在你是以太會的總領事,大元首,而我是你的私人秘書兼助理,你的一切我都要負責,這個女人我必須見一面。
葉乘風沒太明白沙瑪阿依的意思,怎麼私人助理和秘書還管老子的私生活?自己睡什麼養的女人,還要這個助理兼秘書先過目一下。
沙瑪阿依可沒管葉乘風這麼多,直接推開了葉乘風走進了房間,這個時候牀上的金髮美女聽到腳步聲還以爲是葉乘風回來了,立刻從牀上躍了起來,準備撲到葉乘風的懷裡。
但是金髮美女沒料到來的是一個女人,剛從牀上躍起,頓時就愕住了,怔怔地看着沙瑪阿依,用英文問沙瑪阿依,這是怎麼回事?
沙瑪阿依則立刻從地上拿起一件金髮美女的衣服扔給她,用標準的英語回答她,我是你準備和他睡覺的這位男士的私人助理及秘書,你要和他睡,先得通過我。
金髮美女一臉的莫名其妙,詫異地看着沙瑪阿依,這個時候葉乘風也進來了,她立刻追問葉乘風,“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簡單的英語葉乘風還能交談一下,但是現在自己真是不知道怎麼說了,這真要解釋起來,涉及的英文單詞可就不是葉乘風所掌握的信息量了。
沙瑪阿依這時煞有其事的問金髮美女,你國籍是哪的?從事什麼職業?今年多大?有沒有過病史?
金髮美女聽完沙瑪阿依這一系列問題後,立刻罵了一句法克油,隨即就開始將自己地上的一堆衣服全部抱起,去了衛生間。
葉乘風見狀不禁詫異地問沙瑪阿依,你這是做什麼,我不過是找個樂子,至於和查戶口一樣麼?我又沒打算把她取回去做老婆。
沙瑪阿依則正色地和葉乘風說,作爲你的秘書和助理,我知道我沒有權利干涉你的私生活,但是有一點我想你明白,你現在剛剛擔任以太會總理事一職,你身上的擔子很重,你哪怕掉一根頭髮,可能都會給很多很多人造成影響,這些影響對你來說,可能是微乎其微的,但是對於那些接受以太會幫助,或者和以太會有切身利益的人來說,那就是天大的事。
葉乘風聞言不禁一愕,隨即和沙瑪阿依說,不就是睡一個女人麼,至於這樣麼?
沙瑪阿依立刻問葉乘風,你知道這種隨便會跟你回來開房的女人,之前跟過多少男人回去開房,在開房的過程中,有沒有傳染上什麼其他疾病?甚至有沒有艾滋?
葉乘風心中一動,這時又聽沙瑪阿依說,還有中東非洲這邊這麼亂,你知道這個女人會不會是下一個羊老三派來的?
葉乘風聞言不禁道,下一個羊老三,還有下一個羊老三?
沙瑪阿依則和葉乘風說,沐先生應該和你說的很清楚了,以太會的勢力雖然遍及全球,但是分會幾乎已經不受我們控制了,羊老三不過是實力中等的一個分會領事而已,其他還有很多覬覦你這個以太會總理事的人,你就不怕再遇上一個,當初就和羊老三拍你們來殺沐先生一樣的人?
葉乘風心中一陣唏噓,他還真沒有想過這麼多,現在聽沙瑪阿依這麼一說,到還真覺得是有些道理的。
首先這個金髮美女自己的確不算了解,更別說人家有沒有什麼暗疾傳染病了,另外就是,現在自己的身份不一樣了,真可能會出現第二個羊老三,就和當初對沐無思一樣,對自己不利。
羊老三那是傻,如果對方是一個稍微精明的人,就會抓住自己好色的弱點,拍一個美女來引誘自己,那自己還真實無法防範了。
葉乘風正想着呢,衛生間的金髮美女已經穿好了衣服,出來後就朝葉乘風比了一箇中指,又罵了一句法克油後,摔門而出。
葉乘風則朝着門口說了一句騷瑞,心中暗想不是老子不草你,是眼前這個美女想的太周到了,以至於哥不能再草你了。
金髮美女走了,房間內就剩下葉乘風和沙瑪阿依了,沙瑪阿依這時和葉乘風說,既然現在沒事了,我也回去休息了,你也早點休息,明天一早我們還要去採購,下午還要坐扳機回摩加迪沙。
葉乘風點了點頭,本來興致昂昂的,現在被沙瑪阿依這麼一攪和,已經完全索然無趣了,他和沙瑪阿依說了一句晚安後,目送沙瑪阿依朝門口走去。
不過葉乘風注意到,沙瑪阿依走動的時候,她微翹的臀部也在左右搖擺着。
葉乘風心中不禁一動,其實沙瑪阿依也是一個美女,只是因爲她是沐無思的人,加上現在又是自己的助理和秘書,而且自從認識她到現在,一直都事情不斷,沒有時間讓葉乘風亂想。
現在葉乘風心中一樂,自己的好事就這麼被沙瑪阿依攪黃了,自己逗逗眼前這個美女也不妨啊。
想到這裡,葉乘風快步走到門口,就在沙瑪阿依準備伸手開門的一霎,葉乘風倚在了門前,朝沙瑪阿依一笑,漫漫長夜,無心睡眠,你攪了我的好事,怎麼也要補償一下吧?
沙瑪阿依一陣愕然地看着葉乘風,隨即正色地和葉乘風說,如果是沐先生,他不會和我開這種無聊的玩笑。
葉乘風聞言也是一愕,隨即哈哈一笑,他突然覺得這個沙瑪阿依很是可愛,居然拿自己和沐無思相比,他不禁問沙瑪阿依說,沐先生也找美女開過房麼?
沙瑪阿依想也不想,立刻就和葉乘風說,沐先生纔不會這麼無聊,他的時間分配的很緊,都在做有意義的事,哪有什麼時間找女人開房?
葉乘風聞言不禁又笑了,那就說明我和沐先生根本就不是一類人,所以我和他根本沒得比。
沙瑪阿依冷哼一聲地看着葉乘風,卻聽葉乘風繼續說,“你常年不在國內,但是你應該聽過一句國內的古話吧?”
沙瑪阿依立刻問葉乘風說,什麼古話?
葉乘風立刻說,中國有一句古話叫做,一朝天子一朝臣,沐無思可能喜歡你這樣拘謹的樣子,但是我不喜歡。
沙瑪阿依臉色一沉,和葉乘風說,如果你不喜歡,你隨時可以撤換我。
葉乘風立刻笑着和沙瑪阿依說,我沒說不喜歡你,相反我很喜歡你,我說的不喜歡,只是說我不喜歡你這個拘謹的樣子。
沙瑪阿依盯着葉乘風看,顯然沒太明白葉乘風的意思,這時問葉乘風,你想我做什麼?
葉乘風立刻伸手拉着沙瑪阿依的手,將她往房間拉,沙瑪阿依想要反抗,葉乘風卻和她說,現在我是總理事,你不會連我命令都不聽吧?
一直等葉乘風把沙瑪阿依拉到房間內,她立刻雙手護胸和葉乘風說,我可不是那個金髮美女,我只是你的秘書,你別……
葉乘風沒等沙瑪阿依說完呢,就立刻走去冰櫃前,拿出了兩瓶啤酒放在茶几上,和沙瑪阿依說,“我別什麼?我只是讓你留下陪我喝一杯啤酒,你壞了我的雅興,不管出於什麼原因,陪我喝一杯啤酒應該不是問題吧?”
沙瑪阿依詫異地看着葉乘風,她本來是以爲自己壞了葉乘風的好事,所以現在葉乘風對自己有什麼企圖呢,原來只是讓自己陪他喝一杯啤酒?
她心中還是有些懷疑,會只有這麼簡單麼,沐無思調查葉乘風的資料是她通過國內的力量進行蒐集的,所以葉乘風是什麼人,她可是清楚的很,他會只留自己喝一瓶啤酒?
沙瑪阿依端着啤酒罐子,看了葉乘風好一會後,才問葉乘風,“只是喝一罐啤酒這麼簡單?”
葉乘風立刻也作出了一個雙手護胸的動作,故作驚慌失措的樣子看着沙瑪阿依,“不然你還想怎麼樣?”
見葉乘風這個樣子,沙瑪阿依居然“撲哧”一聲笑了出來,不過意識到了自己的失態,立刻伸手捂住自己的嘴巴。
葉乘風則嘿嘿一笑,幫着沙瑪阿依打開了易拉罐,隨即和沙瑪阿依說,“這樣就對了,跟我共事不要這麼拘謹,我不喜歡,相信你也不會習慣,大家認識是緣分,按理說你在摩加迪沙看慣了那些苦難,應該更加明白及時行樂的道理,我不反對做事嚴謹,但是做人就不能這樣了,那樣我們和機器人又有什麼區別?”
沙瑪阿依端着啤酒罐子,怔怔地看着葉乘風,這些道理雖然淺顯易懂,但是她自從跟着沐無思做事之後,就從來沒有考慮這些,也沒有時間去考慮。
葉乘風喝了一口啤酒後,見沙瑪阿依還沒有喝,立刻和沙瑪阿依說,“放心喝吧,我沒下藥!”
沙瑪阿依這才喝了一口,顯然她平時很少喝酒,即便是喝啤酒,都眉頭緊皺的淺嘗而已。
葉乘風立刻聳了聳肩幫和沙瑪阿依說,放鬆,放鬆,不要拘謹,雖然在以太會裡,我是你的領導,你是我的下屬,但是那僅限於工作而已,現實生活中,我想我們可以成爲朋友。
沙瑪阿依沒有說話,又喝了一小口啤酒,這時又聽葉乘風說繼續說,你說被我們幫助的人,如果看到我們整天扳着臉,他們難道就不緊張?我們做的是善事,又不是其他什麼見不得人的事,爲什麼不能用笑面對他們,面對人生,也面對自己?讓自己輕鬆一點,你周圍的人也會因爲你的輕鬆快樂,而有相同的感覺,我如果管理以太會,我不希望大家把以太會當作一個行政單位,而是一個大家庭,你明白麼?
沙瑪阿依不自覺的點了點頭,其實葉乘風的話,她聽的也只是似懂非懂,此時心中暗想,難道自己快樂了,周圍的人真的能夠快樂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