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乘風雖然臉上也受了傷,嘴角都有血絲,眼角也有些淤青,但是總體受傷並不重,而且此時嘴角微微上揚,看着穆娜的表情有些似笑非笑。
而地上的牙猜完全已經暈厥過去了,看他的臉上似乎傷的比葉乘風還要重,嘴角和眼角都撕裂了,鼻子下面也在流血。
穆娜一直沒回過神來,看到自己弟弟這樣,才叫了一聲牙猜的名字,想要進去看看牙猜到底什麼情況的。
不過穆娜剛走到電梯門口,葉乘風就一把抓住了穆娜的手,擋在她的面前,朝她說,現在我已經打敗你這個拳手弟弟了,你是不是也該履行你的諾言了?
穆娜一愣,看了一眼葉乘風,還是甩開了他的手,走進電梯扶起地上的牙猜,她似乎學會急救,翻看了一下牙猜的眼睛後,確定是昏厥,立刻用手指掐他的人中。
好一會,牙猜纔回過神來,立刻坐起身來,喘了兩口粗氣,一擡頭見葉乘風正看着自己呢,他立刻就要站起身來,嘴裡還大叫着泰語。
不過牙猜剛站起來,就覺得自己的胯下一痛,頓時想起來剛纔的一切,本來葉乘風已經被自己一拳一腳打倒在地了。
牙猜從此判斷葉乘風根本毫無攻擊力,所以在電梯就要關上的時候,並沒有在意躺在地上的葉乘風,而是滿腦子都在想要怎麼好好收拾葉乘風一頓呢。
就在牙猜分神的時候,躺在地上的葉乘風卻突然出腳了,這貨出腿力道不是很大,但是速度卻很快,牙猜一時大意,不及提防,被葉乘風一腳就踹中了褲襠下的要害。
就當牙猜疼的都快站不直腰的時候,地上的葉乘風一個鯉魚打挺突然站了起來,抓着牙猜的頭髮,對着他就是一陣狂毆。
牙猜雖然胯下吃疼,但是疼痛卻在逐漸的消減,便開始還擊葉乘風,也打中了葉乘風幾拳,但是葉乘風這貨就好像吃了偉哥一樣來勁,抓着自己的頭髮死都不撒手。
葉乘風抓着牙猜的頭髮,就使勁將他的腦袋往電梯內側的牆上撞,無論牙猜怎麼打葉乘風,葉乘風只管一味的拉着他的腦袋往牆上撞。
這個時候開始,牙猜和葉乘風比的就不是誰伸手好的,而是誰更能扛得住,牙猜要是能扛得住頭撞牆,那他就能先打垮葉乘風。
如果葉乘風要是能扛得住牙猜的鐵拳,那他就能線把牙猜給撞暈了,結果當然是顯而易見的,牙猜最終沒能扛住,葉乘風葉乘風給撞暈了。
這些耍詐的手段,在牙猜看來當然是不齒的,所以他此時剛醒過來,就準備繼續找葉乘風報仇了。
不過卻被穆娜攔了下來,穆娜和牙猜說了幾句,牙猜似乎不停,穆娜臉色一變,用訓斥的口氣和牙猜說了幾句後,牙猜才瞪了葉乘風一眼,朝他比了一箇中指,氣沖沖的走回了自己的房間。
雖然葉乘風聽不懂牙猜和穆娜在說什麼,但是大致意思也能明白,肯定是穆娜和牙猜說什麼輸了就要認之類的,讓牙猜很不服氣的話。
葉乘風也承認自己對牙猜是勝之不武,不過這個年代,誰還和你硬碰硬的比拳頭,當然是比腦子了,只要結果贏了就行。
穆娜這時看了一眼葉乘風后,這才說你跟我到我房間吧,說着轉身就朝自己的房間門口走了過去。
葉乘風剛纔剛上樓就遇到了牙猜找茬,根本沒有仔細看過穆娜,此時見穆娜身上的睡衣雖然很長,一直裹到了膝蓋以下,但卻是半透明的。
穆娜在前面走的時候,透過走廊的燈光,葉乘風依稀可以看到穆娜睡衣裡面,其實什麼都沒有穿。
她那腳步就如同貓步一樣,翹挺的臀部在葉乘風的眼前晃來晃去,本來葉乘風來這裡的目的,也並非完全是爲了穆娜,和牙猜剛剛一場激鬥,身體裡的雄性荷爾蒙卻已經被完全的激發了出來。
現在走在葉乘風面前的穆娜,雖然還穿着一層睡衣,但是在葉乘風的眼裡,她好像已經什麼都沒穿了一樣。
當穆娜走到自己房間門口的時候,還停步回頭看了一眼葉乘風,朝着自己嫵媚的一笑,葉乘風甚至都不知道這是自己的想象,還是穆娜就是如此。
葉乘風立刻加快的步伐朝着穆娜的房間走了過去,剛進門,他就將房門裡的防打攪的牌子掛在了門外,隨後將房門鎖上。
而此時的穆娜已經走到了臥室裡,正在牀頭那邊半蹲着身子在牀頭櫃好像在找什麼東西,此時臀部正翹着,那姿勢讓葉乘風不禁無限的遐想。
葉乘風立刻走到穆娜的身後,一把將穆娜抱住,穆娜嚇了一跳,連忙要推開葉乘風。
葉乘風一把抓住了穆娜的手,一手摟住她的腰,將正準備避開的穆娜用力的往自己身前一拉,讓穆娜緊貼着自己的身體,冷笑一聲說,“難道你已經忘記你的諾言了?”
穆娜卻還是伸手要去推開葉乘風,嘴上和葉乘風說,“別鬧,你嘴角和眼角都破了,我在給你找藥酒呢!”
葉乘風伸手摸了一下自己的嘴角,感覺一股血腥的味道,更加激起了他的腎上腺與荷爾蒙,朝穆娜一笑,“這點小傷算什麼,你用嘴巴幫我添乾淨就行了,你不知道麼,女人的口水就是最好的療傷藥……”
他說着不顧穆娜的掙扎與反對,立刻又用力將穆娜一拉到了自己的懷裡,隨即一口吻住了穆娜的嘴脣。
穆娜雖然早有準備,但是對葉乘風如此富有攻擊性的吻,還是有點不適應,立刻伸手就去腿葉乘風的胸口。
但是此時無論穆娜怎麼拒絕和推辭,甚至掙扎,一點用都沒有,而且恰恰適得其反的使得葉乘風更加的興奮。
葉乘風也並非是有了性.事就完全喪失了理智,他只是覺得此刻自己征服一個穆娜這樣的女人,對於此時此刻的自己來說,就是最大的樂事。
所以葉乘風毫不掩飾自己的狂野,這當中也有一點報復的行跡在裡面,你不是說要日你,就得先幹趴下你老弟麼,老子現在做到了,現在就是幹趴下你了。
葉乘風不顧穆娜的扭捏,強吻了穆娜好一會,就在穆娜已經逐漸不在反抗,漸漸開始享受起葉乘風富有挑釁意味的舌頭時,葉乘風卻突然鬆開了嘴,隨即一把將穆娜往牀上一推。
穆娜剛纔完全沉寂在葉乘風的強吻中,此時砰的一聲就摔在了牀上,完全沒有反抗的力道,不過葉乘風推自己來的太突然,她臉色頓時一變,想要發火。
而這個時候,葉乘風也已經從牀下跳了上來,一下子壓在了穆娜的身上,隨即坐在穆娜的跨上,手上用力拉住穆娜睡衣的衣領,用力的一扯。
不知道是沐臨風的力道太大,還是穆娜的睡衣太不結實,居然就被葉乘風這樣給撕開了。
穆娜不禁本能的尖叫了一聲,伸手護住自己剛剛露出來的胸口,吃驚地看着葉乘風。
她本來是準備要發火的,但是此時才發現自己對於葉乘風如此粗野的行爲,居然完全生不上氣,而且自己內心深處,還覺得粗野的葉乘風很是性感。
葉乘風看着牀上的穆娜,這時迅速的褪去自己身上的所有衣服,毫無保留的展現在穆娜的身前。
他身上的肌肉雖然不似牙猜那般壯實,但粗野的線條也是輪廓分明,凹凸有致,特別是葉乘風的身材比例要比穆娜五短身材的弟弟牙猜要好的多。
穆娜是生在長在亞熱帶的泰國,那裡天氣悶熱,特別是一到夏天,好多男人都是打赤膊的,所以穆娜也看過很多赤膊的男人身材,但是穆娜從來沒有見過葉乘風這樣的身材好的。
葉乘風似笑非笑的眼神,加上他線條分明,如同斧鑿刀削一般的冷峻五官,都讓穆娜感覺到一股雄性的魅力在逐漸的征服着她。
穆娜即便是想要發火,但是此時發現自己已經渾身乏力的無法動彈了,就算葉乘風此刻如果獅子野獸一般的上來撕咬自己,穆娜恐怕都使不出半分的力道來反抗了。
葉乘風從穆娜的眼神中已經看出了,穆娜已經拜服在自己面前了,但是這不算完,他立刻一把拉開了穆娜擋在胸口的雙手,穆娜富有彈性的的兩個脂肪團立刻彈了出來。
沒等穆娜反應過來,葉乘風就真和動物世界裡的野獸一樣,已經撲在了穆娜的胸口開始撕咬了。
但是穆娜不但沒有叫,反而喉嚨裡不自覺的發出一種類似哼哼的叫聲,葉乘風撕咬的力道不小,但是那種疼痛卻是穆娜能夠接受的。
相反這種疼痛感,不但沒有讓穆娜感覺到任何的不適,反而讓她感覺自己就和抽了**一樣的興奮,在葉乘風的撕咬中,穆娜感覺自己下身溼潤了就和泰國的湄南河一樣了。
穆娜的手隨着葉乘風的撕咬,已經緊緊地摟住了葉乘風的腰,那手指就和貓爪一樣,在葉乘風的背後肆意的撓抓着。
葉乘風完全能感覺到自己背後的肌膚正在穆娜的撓抓中撕裂,一種撕裂的疼痛,使得葉乘風更加的興奮。
他立刻伸手掰開了穆娜的腿,一手抓住穆娜的胸口,一手摸着自己的兇器,對着穆娜的桃花深處,用盡了全力的挺了進去。
穆娜這才歇斯底里的大叫了起來,抓着葉乘風后背的手也更加的用力了,完全就能掰開葉乘風的後背一般。
如果是其他女人,葉乘風也許能憐香惜玉的慢下動作來,但是一想到穆娜的弟弟牙猜可能就在旁邊的房間,葉乘風就更加的興奮,他有了一股就是要讓牙猜聽到他姐姐叫.牀聲音的衝動。
所以穆娜撕心裂肺的叫喊,並沒有喚醒葉乘風的心疼,葉乘風反而更加猛烈的撞擊着穆娜。
而穆娜也隨着葉乘風一陣陣的撞擊,不住的叫喚着,那聲音開始還有些尖銳,到了後來已經有些嘶啞了。
這叫聲在葉乘風的耳內聽來,反而感覺更加的性感,使得他更加停不下來了。
穆娜開始是真的感覺有些疼痛,但是時間一長,反而感覺這種撞擊感就和之前葉乘風撕咬自己胸口一樣,逐漸變成了她所能承受的疼痛。
這種疼痛實際意義上已經不是疼痛了,還是一種刻骨銘心的快感,一種能讓穆娜感覺自己在平時無論多麼強勢,在這一刻,她就是一個正常的女人的感覺。
隨着穆娜嘶啞的叫喊聲,葉乘風的撞擊頻率越來越快,而穆娜的叫喊聲音頻率也隨之越來越高。
這就好像是無限循環一樣,穆娜越是叫,葉乘風就越快,而葉乘風越快,穆娜就越能叫,此起彼伏,整個房間裡裡都充斥着這種肉肉相撞的衝擊感而分泌出的荷爾蒙味道。
很快葉乘風進入了最後階段,將種子灑在了穆娜的密林深處,而牀上的穆娜,這時摟着葉乘風后背的手才緩緩的鬆開,整個人的身體就和虛脫了一般,躺在牀上還一陣顫抖着。
葉乘風根本就沒打算給穆娜休息的機會,立刻抱起了她,讓穆娜翻了一個身趴在牀上,攏起穆娜杯來就翹挺的臀部,準備進行第二場戰鬥。
而就是在這個時候,葉乘風才注意到自己的兇器上居然有一絲血絲,心下不禁一動,暗道難道穆娜還是處?
但是一想又覺得不太可能,一來穆娜是那種在男人面前什麼話都可以說的女人,之前應該有過經驗,而且那種血液不可能只有這麼少,說不定是自己剛纔太用力了,導致她受傷了。
葉乘風正準備不顧穆娜,強行進行第二輪的時候,穆娜卻回過頭來,伸手抓住了葉乘風的手,“風,你真是太棒了……”
穆娜的聲音已經完全是有氣無力了,而且她的頭髮已經完全被汗水溼透了,此時看着沐臨風的眼神也不像之前那麼犀利了,而是一個正常女人般溫柔的眼神。
在這一刻,葉乘風的心突然軟化了,看着穆娜半晌後,這才躺在牀上一側,掀起被子蓋在穆娜的身上。
穆娜這時也躺好了身子,拉着葉乘風的手枕在自己的頭下,只是靜靜地看着葉乘風,也不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