招瑾妍也不顧那男人的髒話,這個時候對着鏡頭說,相信觀衆朋友們已經看的很清楚了,就不用我來繼續進一步說明了。
保時捷車內的車內綱要發飆,身邊的黃毛女友拉住了他說,你沒看見麼,是大寫真,要是被我爸知道我上了大寫真,非罵死我不可。
青年頓時也回過神來,他當然也知道大寫真的能力,一般上大寫真的人只有兩個結果。
一個結果是立刻會非常麻煩,當官的可能立刻烏紗不保,生意人立刻生意被查封,就算是普通人也會被偵緝調查。
當然也有另外一個背道而馳的結果,就是當官的可能立馬連升三級,生意人的生意異常火爆,普通人可能也會因此變的不普通。
大寫真一直是以敢說真話,曝光真相著稱的,據說省城一個副市長,就是因爲一個很小的舉動,在大寫真上放過,導致他現在已經都不知道在什麼地方任職了。
保時捷青年雖然一沒當官,二又不做生意,但是他清楚,他此時代表的就是他腦子,自己稍微一個言語不慎,都可以給自己老子帶來無法想象的後果。
他心裡後怕不已,但是腦子轉的也很快,立刻朝着鏡頭說,“我要舉報,有黑社會流氓渣滓,惡意砸我的車,給我造成金錢和身體上的損傷到還是其次,最重要是給整個社會的風氣造成了不良影響!”
衆人聽保時捷青年這麼一說,不禁都是一愕,隨即都明白過來了,這貨是要惡人先告狀,向葉乘風報復呢。
本來可能大家都能幫葉乘風澄清一下事情的始末,但是畢竟大寫真已經拍下了葉乘風怒砸保時捷的畫面,即便他的初衷是好的,但是畢竟手段是不良的。
葉乘風見這貨還沒服帖,立刻又要上來教育一下他,不過卻被好心的路人拉住了,“小夥子,別衝動,你這樣容易把你自己搞進去!”
保時捷青年見衆人都是敢怒不敢言,葉乘風也被路人給拉住了,而且加上現在有鏡頭對着自己呢,諒葉乘風也不敢在全省觀衆面前把自己怎麼樣。
他想到這些,態度更加囂張了,立刻打開車門走了下來,對着鏡頭說,“我和他無怨無仇,這個傢伙居然砸我的車,我要告他!”
招瑾妍卻朝青年一聲冷笑,那就請你解釋一下,他爲什麼要砸你的保時捷吧。
保時捷青年坐在車內都已經想好了情節,直接和招瑾妍說,就是因爲一個盒飯,當時大家都在清掃積雪,我們要求他一起參與,他卻以自己身體怕冷爲由拒絕了。
但是等交通局的工作人員,爲了感謝路人幫忙清掃積雪,送上盒飯慰問的時候,這個傢伙因爲沒有參與清掃積雪的活動,所以和交通局的工作人員發生肢體和言語的碰撞。
而保時捷青年呢,因爲實在看不過去了,所以下車幫交通局的工作人員說了幾句好話,就招禍上身了,這個傢伙居然砸了自己的保時捷。
保時捷青年一邊說着,一邊還指着自己的車,朝着鏡頭說,“你看看,大家看看,我一個好好的車,被這個流氓砸成什麼樣了!”
路人見保時捷青年居然完全顛倒了是非,葉乘風到成了事實中他自己扮演的丑角了,紛紛都開始小聲嘟囔着。
保時捷青年不止如此,還把那個被他打的交通局員工叫了過來,瞪着眼睛朝他說,“是不是這樣?”
那個交通局的工作人員,此時也十分爲難,他不過就是一個底層的小公務員,面對的卻是海濱市市長的公子。
如果得罪眼前這個公子,可能自己的飯碗立馬就不保,但是叫他違背良心指鹿爲馬,他又良心不安。
所以交通局的那個工作人員,只是嘟囔了一聲,“算了,我不想追究了,也沒什麼大傷!”
招瑾妍這時朝交通局的員工說,這是惡意傷人事件,打人者應該受到法律的制裁纔對,怎麼能就這麼輕易算了呢?
保時捷青年立刻也說,“沒錯,怎麼能就這麼算了,作爲良好市民的我們,這樣做豈不是滋長犯罪分子麼?”
他一邊說着一邊朝路邊的葉乘風說,“我要告他,讓他好好接受法律的制裁!”
葉乘風見狀立刻就要朝保時捷青年衝過來,不想這個時候,招瑾妍卻朝保時捷青年一笑,“哦,這位好市民……我可以這麼稱呼你麼?”
保時捷青年得意的一笑,作出一副受之有愧的模樣,“我叫呂仁源,你可以叫我小呂……”
衆人聞言有人不禁笑道,“女人緣?這是什麼名字?”
招瑾妍也是會心的一笑,“呂仁源小呂是吧,有一件事,我忘記提醒你了!”
呂仁源朝招瑾妍一笑,說實話他在電視裡也不是第一次見招瑾妍了,當時還和豬朋狗血吹過牛逼,說兩個星期能搞定招瑾妍呢。
爲這個賭約,他還親自去了一趟省城,不過最後連省臺的門都沒能進去,一直淪爲朋友的笑柄。
今天呂仁源也是第一次見到招瑾妍的真人,覺得她比電視上要好看多了,遠不是自己車內那個黃毛丫頭所能比的。
聽招瑾妍這麼親切的稱呼自己,心中頓時有些心猿意馬了,朝招瑾妍笑道,“什麼忘記提醒我了!”
招瑾妍朝呂仁源一笑,是這樣的,我們大寫真攝製組本來在海濱是採訪爛尾樓事件的,碰巧遇上了這麼一場百年難見的大雪。
而海濱市委呢,又在第一時間讓交通局的人組織員工來這裡幫助受困的路人。
但是最巧的還是,招瑾妍和她的同事接到省臺領導的電話,要他們趕回去開一個重要的會議。
呂仁源聽了半天也不明白招瑾妍告訴自己這些做什麼,朝招瑾妍一笑,“招小姐,你說這些是什麼意思?”
招瑾妍朝着呂仁源意味深長的一笑,不過她還沒說話呢,一側一直被羣衆拉住的葉乘風這時朝他說,“傻鳥,這都不明白?說明她早就在這條路上拍攝了,也就是你這個傻鳥之前做過什麼,她都拍下來了!”
呂仁源一聽這話,臉色頓時一變,惡狠狠地瞪了一眼葉乘風,又轉頭嬉皮笑臉的朝招瑾妍說,“他說的不會是真的吧?”
招瑾妍卻聳了聳肩,朝呂仁源說,“難得見到官民一心抗雪災,這場場景我怎麼可能不拍下來,當然了……你怎麼拒絕交通局工作人員,說你體質怕冷,不願意下車參與掃雪行動,又怎麼嫌棄方便麪難吃,是怎麼一拳搗向交通局工作人員的這些畫面……我都是用特寫鏡頭拍下來的……”
呂仁源臉色頓時一動,不過他聽招瑾妍說的這麼輕鬆,又好像是在故意嚇自己一樣,還在抱着最後的希望問,你說的不會是真的吧?
招瑾妍卻朝呂仁源一笑,說你猜呢,那笑容能迷死一堆男人,但是此時的呂仁源卻完全沒有心情欣賞招瑾妍迷人的笑臉了。
就在呂仁源不知道如何是好的時候,這時幾個青年從人羣后面氣喘吁吁的跑了過來,“源少,怎麼了?”
這些人本來是昨夜呂仁源就聯繫過來接自己下高速的,不想和戈子浩一樣,被堵在了小道上了。
剛纔他又打電話,讓他們不管用什麼辦法立刻趕過來,是讓他們來收拾葉乘風的。
呂仁源一看自己的兄弟來了,臉色頓時好轉了不少,而且自己的兄弟人數貌似不少,有十來個之多。
他看了一眼葉乘風,又看了看招瑾妍和她身後的攝影機,立刻沉聲說,“把那臺攝錄機給我砸了!”
呂仁源說着還不忘吩咐自己的兄弟說不要傷着招記者,人家招大美女是靠臉吃飯的。
幾個兄弟本來是一路小跑過來的,現在還有不少正撐着膝蓋在喘氣呢,一聽這話,立刻就衝着攝錄機而去了。
扛着攝錄機的哥們也是個一米八的大漢,見有人過來,當場就踹倒了一個。
不過畢竟雙拳難敵四手,很快就被幾個人給圍住了,不過那些人的目標不是他,而是他肩膀上的攝錄機。
大漢立刻抱住攝錄機,將它壓在自己的身下,不讓那些人去搶砸。
招瑾妍站在身後不住地叫着,你們住手,你們這是犯罪知道麼。
沒等呂仁源說話呢,他兄弟就替他發話了,在海濱境內,咱們源少就是法律。
不少路人看不過眼,也開始指責氣他們來,頓時有個青年從口袋裡掏出了一把匕首,朝着路人一吆喝,頓時那些本來還想見義勇爲的路人都歇菜了。
招瑾妍見自己的同事同時被幾個青年圍着踹,立刻上前想要去拉那些打人的人,不想被一個青年一把搡開了。、
地上正好有一塊沒有被清除的冰塊,招瑾妍腳上一滑,立刻向前傾倒。
呂仁源見狀一邊斥責自己的兄弟,說不是讓別對招記者動手麼,一邊做好了英雄救美,一親香澤的準備。
不過呂仁源剛張開了雙手,等着招瑾妍投懷送抱的時候,突然覺得自己屁股上一痛,立刻一個不穩,當場摔了一個狗吃屎。
呂仁源回頭一看,見葉乘風這個時候正朝這邊跑來,在招瑾妍驚呼着就要摔倒在地的時候,一個攔腰將招瑾妍抱在了懷裡,不消說踹自己一腳的也是這貨。
葉乘風抱住招瑾妍後,連忙問她有沒有事。
招瑾妍立刻站直了身子,朝葉乘風說自己沒事,讓他快救自己的同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