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夜整個軍營也算是安靜,並沒有任何消息也沒有聽見厥日國派兵前來。寇雲煙也製作出藥昏五千匹馬的藥量,並經要做到萬無一失纔好。
寇雲煙絲毫沒耽擱,將軍和季大人一早就過來寇雲煙這裡來看她,現在寇雲煙一弄好就連忙跑去找他們了。
“寇將軍季大人,已經準備好了,現在就將這所有的東西放到糧草上便可以了,一定要是等對方的馬匹派出來之後再撒下去,否則若是被他們的人拿回去那就白白給別人添了糧草,這個藥無任何副作用,這戰馬醒過來之後我們就可以用了。”寇雲煙對季大人特意交代了一下,季大人就趕忙去安排去了。
“可有把握?”將軍問道寇雲煙,雖然他相信寇雲煙的醫術,但是這畢竟是針對馬研製的,而且將軍相信寇雲煙救人的本領,卻不知道她的毒術也如此了得。
“父親可以先拿點餵我們的馬,肯定沒有問題的。”寇雲煙之前也已經試過了一個,雖然她感覺沒問題但畢竟還是要親眼所見這藥的成效才能放心。
“自然不用。”見寇雲煙如此自信,肯定不會再試探一下了。
“將軍,發現敵軍的尖兵過來刺探。”一位士兵前來報告的時候那尖兵定是有接近了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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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派弓箭手,進入射程範圍之內,看是否能讓他跑不掉,最好能抓回來審審。”寇將軍也馬上走到城牆之上,去看最近的狀況如何。
“將軍,看身形好像是我們的人。”一名弓箭手對將軍說過之後,將軍也仔細看了一番,這走路的姿勢也像大夏的人,不過看樣子好像已經受傷了,並且他沒有窺探這裡的情況,只是快速的向城牆這邊跑過來。
“快去營救。”昨日派人去刺探的大人對身邊的說道,別人興許不認識,但是即便距離遙遠,他還是看見了昨天他留給每一個人的腰上的紅繩,這人繫上了這紅繩,便證明是自己人。
隨着大人說完,他身邊的人就已經出去了,但是寇將軍還是囑咐:“小心有埋伏。”在戰爭中小心總是沒錯的,萬一是別人藉着這個機會前來試探的,來誘敵豈不是白白損傷。
但是事實證明大將軍所想的有些多餘了,但是有備無患總是好的,事情如果再來將軍依然會毫不猶豫的繼續這樣做。
回來的人此時已經虛弱不堪,好像是從鬼門關爬回來的人一樣,寇雲煙先替這個把脈的時候發現他身上已經中毒了,而且看樣子已經挺不了多久了,她更吃驚的是他中毒這樣深竟然還能跑回來?
寇雲煙將身上隨身攜帶的可以控制毒素的藥先給他吃上,然後看他的表情應該是緩解一些,但是他還是挺不了多久了只能問道:“你有什麼事情要說麼?這藥維持不了多久你的性命,你中毒太深,我救不了你。”
寇雲煙看着這個人張嘴,就離近了一些聽他再講什麼。
“我……們……全被俘虜了……有一個人……沒挺住……說了我們的城牆佈防和新來的大軍……他們有大約二十五萬人,糧草不足……他們現在正在準備籌集糧草呢……只怕有打進攻要用我們的糧草,馬匹也不足,但是我們的戰略佈防被泄露出去了,要……”這人已經虛弱無力了,寇雲煙知道他現在身上還有劇痛,但是寇雲煙知道這毒她從來沒解過,她現在只能用初步的解毒丸給他續命了。
“將軍,我想爲他解毒。”寇雲煙很堅決,因爲這個時候,她想救這樣品性的人,這樣的戰士。”
“去吧,着前方交給我。”將軍對寇雲煙說道,只聽寇雲煙說。
“將軍,前面只要按照計劃行事即可,若是敵方撤軍切勿迎上,我們現在兵力實力懸殊,不能硬碰,他們這會丟掉馬匹定然會改變戰術。”寇雲煙不在這裡,但是她要保證父親不會上戰場的。
將軍點點頭,寇雲煙便讓兩個人擡着中毒的人員回到營帳之中研製解藥。這個毒藥也是寇雲煙第一次見到,不想厥日國的煉毒之人也有如此猛烈的藥,寇雲煙仔細的琢磨其中的門路,慢慢的研製針對解決藥性的辦法,生怕有哪裡失誤,但是順藤摸瓜也算找到了一些線索。
城牆上
“將軍,既然地方已經知道我們的佈防,我們現在就趕緊更換吧,否則敵人一定會攻我們的弱點。”以爲大臣對寇將軍說。
“不可,這個時候我們若是一亂,敵方若是打我們一個措手不及呢?興許他們之所以讓他回來就是這個目的。”寇將軍此時頭腦很清楚。
“我們的糧草該上戰場了,將軍,佈防不用更換,因爲他們根本無法達到我們的佈防。”季大人認爲寇雲煙說的戰略十分可取,敵軍應該無法接近這邊。
“我想敵軍很有可能再來一波人,這樣就難說了。”寇將軍想了想說:“我們不如冒一回險如何?”
季大人和下屬都在聆聽寇將軍的意思。
“以前我們都是採取車輪戰,一撥人不行再上下一波支援,這每波都有五千人,這會我們的人所有在這的士兵全體出去迎戰,製造我們的兵強馬壯,讓他以爲他得到的消息不是真的。他定會起疑心。”寇將軍想讓所有士兵在厥日國第一批人馬倒下去的時候就全部出去,只留下一小部分人對暈倒的戰馬進行處理。
“將軍,這樣做是否太過冒險,我們現在城中只有十一萬餘人,若是對方識破,恐怕我們就危險了,他們的數目是我們的兩倍之多,這樣的戰爭豈不是要打光我們所有的士兵了麼?”
“是啊,將軍,我們不能冒險啊。”這是一位文臣趕忙附和道。
“現在這種情況,我們本來就處於弱勢,弱勢不這樣一搏,我們的後果也是如此,聽我的安排下去部署吧。”將軍的主意已定,並且整個戰場都是由將軍說的,因此大家絲毫沒有反駁的意思了。
寇雲煙仔細試着每一藥給這位中毒的人吃下去後的反應,漸漸的也理出頭緒來了,也算是畢竟了正確的配方了。
寇雲煙不知道爲什麼會救這個人,但是也許就是這種做事風格讓寇雲煙刮目相看,這就是她所需要的人吧,這種人活下來對戰冥來說也是一種有用而且可信之人。
“報,將軍,已經發現厥日國處於備戰狀態了,現在正在徵集士兵。”一名偵查小卒前來彙報。
“繼續觀察”將軍對小卒吩咐之後他就馬上繼續回去準備隨時報告消息。
“季大人,糧草可安排好了,還有後面讓全軍準備,記住等他們的馬一倒下,你們就全部出去,在五里外迎上他們派出的士兵,記住若是士兵一逃,切勿追上去,若再無人前來,你們只需在他們撤退之後等上半個時辰撤退,且切勿慌張。”將軍交代之後便看大家已經下去準備,將軍也準備身披戰袍上戰場了,卻被季大人攔下。
“這次多半是打不起來幾下,厥日國勝利了這麼多天,這一下損失這些,他們定然是要好好考慮的,疑心一起,勢必撤兵。”季大人也覺得將軍這種用炸方式應該會好上許多。
“但願吧”將軍無奈之下和季大人一起站在城牆之上,遠遠已看見對面的馬匹已經衝過來了,前面觀察的小卒也邊跑邊大聲的喊這是扔稻草的人在最前面,後面便跟着大軍。
“時機已到”季大人在寇將軍身旁說道之後就見身旁的小卒開始擊鼓,這是示意前面的人可以開始鋪糧草了。
前面的人聽到之令,即便是聽得到馬匹離他們越來越近的聲音,仍然將稻草全部鋪好,就等着他們的馬匹前來了,然後這些人迅速後撤,爲的就是接下來拖馬匹進城。
對面的人衝過來之後等看見牲畜吃的草和飼料鋪的滿地再向撤退的時候已經來不及了。這些馬匹本來所吃的糧食就不夠多,現在再看見這些已經備好的糧草和飼料的時候迫不及待的衝過來。
馬豈能是人,又何來思想?餓就吃這是本性使然。
因此有一些敵人已經因爲馬匹劇烈的反應折下去了,場面一時變得特別亂了。這邊的情況現在剛發生,對面的厥日國因爲距離較遠,也並不知道是怎麼回事,但是這時候大夏的士兵已經騎着戰馬向前衝去,和一堆正在吃飼料的帝國人攪在一起,很快,這些人有的是因爲馬根本不能轉動也不聽話而逐漸倒下去,有的則是因爲戰馬已經運到而被迫摔下馬。這些人有很多受傷的沒有受傷的也很快就被大夏的人殺死,因爲數量太猛。
這些士兵處理完這些人,就跑到五里開外的人,等待着敵軍下一波的到來,大概是厥日國也沒想到這麼快就損失了四千餘人和馬匹,此時也有些無措,看着對面的陣仗,想來是有些棘手,因此這些敵方將領只是看並沒有發號施令。
但是這邊的人,正是因爲現在這地上的大批戰馬已經倒下了,馬上剛纔鋪糧草的那些人,迅速將戰馬移回城內,因爲戰馬昏厥將會有一個時辰,因此大家動作迅速,先是移回城內時間還夠他們將所有戰馬拴好的。
於是就能見到這些人拖着戰馬向城裡走,把這些馬拖到輔路上,因爲不能影響半半個時辰之後退回的人馬。
大家計劃之中是隻有半個小時的清理這些馬的時間,因此這些人手腳麻利,根本不能多於的耽誤時間,但是正是由於他們的機警,打掃戰場這件事情做得十分迅速。很快外面躺着的馬匹已經寥寥無幾了,還有剩餘的糧草,十幾名戰士也沒有任何不屑,而是將這些糧草迅速收集回來單獨放置,因爲也許這些糧草之後還有用處。
將軍看着對面不再有戰士向外衝,便和季將軍一同看着前面的戰況,不知道會如何。
“你說他們能不能相信了?”寇將軍問道身旁的季將軍,兩個人現在心裡都是同樣擔心,因爲這就是一場賭注,一場互相猜忌的形式,若是對面的人會上當,那麼一切都會變得十分容易了。
季將軍也一直盯着對將軍說:“我現在有點緊張。”
這兩位都算是身經百戰的人了,但是畢竟現在的情況就是這樣,敵我實力懸殊,就不能硬碰了,而且敵軍知道他們的實力,這也就變得更危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