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楚若一轉身,便在自家寢宮看到一個她最不想看到的人。先是一怔,再是瞭然。
她的寢宮裡有密道,他能夠讓人把她“請”到暗室,自然也能夠隨時進出她的寢宮了,她是不是該找個機會讓楚宇晨再給她找一處寢宮居住了。
“你有膽子換寢宮試試看。”風凌彷彿猜出她的意思,嘴角勾着一抹邪魅的笑,自來熟的打量起寢宮雅緻的格局,看模樣,心情煞好,慵懶的笑着,“不錯,有進步了。”
“有你的調教,我又豈敢不進步。”楊楚若將調教二字咬重,冷若冰霜的眼裡迸發着冷漠。
風凌也不在意,而是摟過她盈盈不足一握的纖腰,低頭,埋在她嚴密遮擋的頸脖下,閉上眼睛,享受性的嗅着,“香,我越來越喜歡你這具身體了,你說怎麼辦?”
“砰……”風凌摟着她的纖腰,直接撲到牀上,覆身而下,壓住楊楚若掙扎的雙手,另一隻修長的瑩白玉手撫過楊楚若眉眼,臉頰,以及紅紗遮掩下的性感紅脣,腦子裡不斷迴應着那天翻雲覆雨的一面。
更想着她曼妙婀娜的雪白胴體,她的身體有一股魔力,將他止不住想要沉淪下去,更想把她狠狠揉進身裡。
如果只是這麼壓着她,體內便有一股股的慾望又在開始叫囂。沒有與她發生那層關係的時候,他或許不會想那麼多,可是自從那天與她……
回到公主府後,閉上眼睛,都是楊楚若的一顰一笑,一舉一動,有她充滿恨意的瞪着她,有她在他身下哭泣求饒,婉轉呈歡的,有她悲痛欲絕,倔強不撓,有她輕歌曼舞,媚笑橫生……
無論什麼樣的她,都充滿了無盡的誘惑力了,讓他忍不住想過來看看她,更想知道,她會用什麼辦法,瞞過楚宇晨,楚宇晨可不是一個任人矇騙的人,想要瞞過他,比登天還難。
可是她做到了。
她利用楚宇晨對她的愛,對她的信任,她做到了。
風凌彷彿能夠看得到一身複雜宮衣下的曼妙胴體,大手一揚,將她的外衣撕開。
楊楚若自被他撲倒,又被他撕了外衣,心裡陡然一驚,那天晚上的一幕幕竄上她的心頭,只不過很快,她便恢復平靜,彷彿什麼都沒有發生,死人般躺在牀上,任由他爲所欲爲,只是不屑的冷笑,看着風凌的眸子,甚至帶着一絲同情。
風凌不經意看到楊楚若的這個眼神,心臟驀地被刺痛。
諷刺……不屑……冷笑……甚至還有同情,她憑什麼對他用這些眼神?
“你笑什麼?”撕扯她外衣的動作止住,風凌掐住她的脖子,這輩子,他最討厭的便是別人用同情的眼神看着他。
楊楚若雙手被他高舉頭頂,身子呈一種屈辱的姿勢被他壓着,就連脖子,也被他掐着,根本無力掙扎。她也不想掙扎,她知道,無論她如何掙扎也是白費力氣,橫豎最壞的,就是再被她侮辱一翻了。
她早已不在意了,這具身子反正都已經髒了。
此時看到盛怒的風凌,楊楚若被掐得漲紅的臉,揚起一抹璀璨的微笑,嘶聲道,“我笑你孬種,只會在背後會強迫手無縛雞之力的弱女子,有本事,你當着楚宇晨的面做。”
風凌臉色一冷,手上的力道加重。
楊楚若卻不懼,即便臉色已成降紫色,呼吸越來越困難,依舊繼續道,“你不敢,因爲你鬥不過他,所以你只能在背後強迫一個手無寸鐵的弱女子從而得到快感,你活該,你活該是一個男寵,你活該被風國放棄,你活該只能生活在黑暗之中,嗯……咳咳……”
楊楚若的話還未說完,風凌的掐着她脖子的手卻越來越重,重到讓她眼珠子翻白,差點背過氣去。
“你知道你剛剛那些話足以讓你死千百次嗎?楊楚若,我告訴你,在我對你還有幾分興趣之前,最好別挑戰我的底線,否則後果是無法承受的。”風凌身上的冷氣咻咻咻的往外竄,整個寢宮的溫度瞬間驟降,凍得楊楚若打了一個寒顫。
楊楚若被掐得無法說話,只是那張不屈的眼眸冷笑的瞪着風凌,眼裡的諷刺與嘲諷那般的明顯,明顯得風凌恨不得馬上把她給掐死。
他能感覺得到,楊楚若的生命在他手裡緩緩消失,他也能夠感覺得到,只要他再使一點兒力,楊楚若便徹底死在他手裡。
如果是別人說了這些話,他絕對二話不說,凌遲處死,可是這個女人,他卻不想讓她那麼早死,至少現在他對她還是感興趣的。
感覺她快要背過氣的時候,風凌鬆開手,冷冷看着楊楚若重新得到新鮮空氣後,猶如即將渴死的魚,拼命的大口喘氣,青紅漲紫的臉劇烈咳嗽起來。
“這是第一次,再有第二次,你大可以試試看還能不能活到明天。”楊楚若撐着傷痕累累的身子,冷笑幾聲,連一眼都懶得看風凌,掀起被褥,直接躺了下去,閉上眼睛睡覺,赤裸裸的將風凌忽視。
風凌心中說不惱恨是假的。
從來都沒有人敢如此無視他,她是什麼人?不過是他手中的一顆棋子罷了,竟然直接連一個眼神都懶得給他,當着他的面,睡起了覺。
風凌眼裡一狠,掀開被褥,粗魯的撕掉她的外衣,嘴角勾起一抹嗜血的微笑,“你這麼主動,是等着我來寵幸你嗎?”
“你讓我覺得噁心。”楊楚若冷漠的看着風凌,既不掙扎,也不求饒,只是短短一句話,便讓風凌的動作徹底僵住,臉色鐵青。
噁心?她竟然說,他讓她噁心?
“既然想要,那就快點兒,早點辦完,早點滾出這裡。”楊楚若一邊說着,一邊解下自己身上僅剩的衣裳,一張絕色傾城的臉上,冰若冰霜,幾個撕扯間,便只剩下了肚兜以及褻褲,楊楚若眼神都不帶眨一下,繼續解開。
風凌嘴角一抽,陡然壓住她解下肚兜的手,“你不是一直都害怕別人碰你的身體嗎?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大方了?”她竟然敢對他用滾這個詞,皮又癢了嗎?
“你不是說我骯髒嗎?你不是說我的身上每一寸肌膚都被軒轅錦澤摸過嗎?你不是也不顧我的意願強行把我霸佔了嗎?你不是說我人盡可夫嗎?既然我的身子那麼骯髒,你還能看得上,那我還得感謝你了不是?我確實很髒,軒轅錦澤七年來不僅日日夜夜凌辱我,他更讓一堆的畫師,侍衛在一邊觀看着呢,你若是有興趣的話,也可以叫阿若,叫你的忠實的手下,一起觀賞啊。”
楊楚若每說一句,風凌的臉色便陰沉一分,緊緊打量着楊楚若的每一個表情,此時的她,沒有恨,沒有怨,只有冰冷,只是嘲諷。
可他知道,那雙平靜的眸子下,所掩藏的,都是無止無休的恨意,更是深烙靈魂的摧殘,屈辱。
想到那晚,她在他身下泣不成聲,無助求饒的畫面,風凌心裡驀地一痛,鬆開嵌制她的手。
“你變了。”
“這不正是你所希望的嗎?”
他所希望的……是啊,這確實是他所希望的,可他卻開心不起來。
低頭,卻見楊楚若身上大片的肌膚,盡是鞭傷,烙傷,扎傷,捏傷,以及青紅交替的吻痕,淤傷。雖然上了藥,依舊觸目驚心。
這些傷,都是他留下來的嗎?
軒轅錦澤經常讓畫師畫下她受辱的一幕幕不堪畫面嗎?還讓侍衛看着嗎?
風凌扯過衣裳,隨手扔在楊楚若身上,蓋住她外露的肌膚,沉聲道,“太后後天便要回來,這幾天記得遮下身上的茉莉香味,過兩日我會讓人給你新任務的。”
臨走時,又扔了一瓶藥過去,淡漠道,“每天兩次。”
楊楚若看着風凌消失在寢宮裡,一如他從來都沒有出現過,撿起面前的藥瓶,嘴角溢出一抹妖冶的笑容。
她贏了,至少今天這一場仗,她贏了……
任務……呵……總有一天,她會讓風凌後悔現在的所做所爲。
打開瓶塞,楊楚若扯過一條手絹兒咬在嘴裡,自己給自己裂開的傷口上藥。傷口很疼,卻不及心裡的疼。
所有對她好的,不好的,她全部都會記在腦子裡,生生世世,永遠銘刻。
容妃寢宮。
容妃的寢宮今天晚上比以往都要來得熱鬧,原因無它,而是許久未來的皇宮,今夜終於來了,所有的下人們欣喜若狂,正身迎接。
容妃也是激動的讓採荷看看她的穿着打扮有哪裡不合適的,好馬上上妝。
採荷笑得一臉璀璨,“娘娘,您很漂亮,不需要再上妝了。”這麼多年來,娘娘無論春夏秋冬,無論皇上是否要來宮裡,娘娘都是盛裝打扮,唯恐皇上來了,看到她不雅的一幕。
好在,今天皇上終於來了,出乎意料的來了。採荷也替容妃開心。
雖然有采荷的話,容妃還有忐忑着,臉色雖然平靜的率領衆多下人迎接皇上,心裡卻緊張萬分。
見楚宇晨明黃的龍袍出現,容妃立即下跪請安,“臣妾見過皇上,皇上萬歲萬歲萬萬歲。”
“起身吧,愛妃跟朕的到寢宮,所有人全部退下。”楚宇晨越過容妃,熟悉的踏進寢宮,冷冷吩咐。
容妃一怔,與採荷相視一眼,皆有些莫名。
皇上今天是怎麼了?心情不佳?以前皇上來的時候,總會親自將她扶起來,與她攜手一起進入寢宮的,可今天……
“你們都退下吧。”容妃淡淡道。揮退所有下人,蓮步輕移,踏進自己的寢宮,反手將寢宮的大門關上,微微擡頭,便可以看到楚宇晨背對着她,雙手負後,直直的盯着壁上的山水畫,背影寂寥,全身都充滿着淡淡的悲傷。
容妃鎖眉。
皇上……不開心嗎?
儘管他在看着山水畫,可容妃知道,他看的不是山水畫,而是透過山水墨畫在想些什麼吧。
容妃體貼的拿起一件狐裘,披在楚宇晨身上,柔聲道,“皇上,天氣涼了,您出門的時候,記得披一件狐裘纔是。”
“容兒,你說,喜歡一個人是什麼樣的感覺?”楚宇晨拉了拉身上的狐裘,淡聲道。
聽到久違的容兒兩個兒,容妃的嘴角勾起一抹愉悅的笑容,皇上有多久沒有叫她容兒了?待聽到後半句的時候,容妃的笑容僵住了。
喜歡一個人是什麼感覺?皇上心裡難道有人了?是蘇沁嗎?皇上剛剛不是擺駕去沁香閣了嗎?爲什麼會倒回來?莫非蘇沁跟他說了什麼?
一想到皇上很有可能心裡裝了蘇沁,容妃的極是難受,臉上還不得不掛出淺淺的暖笑,“臣妾也不清楚,但大抵就是茶不思,飯不想,但凡閉上眼睛,都是心上人的影子吧。想去找他,又怕他見了,會心煩,不去找他,心裡又堪是想念。”就像她對他,也是那種感情。
後宮妃子都是因爲他是皇帝才喜歡他,而她,卻是實實在在發自內心的喜歡他,所以她每天都在等他,等他來看她一眼,哪怕只有一眼,她也滿足了。
容妃意在提醒楚宇晨,楚宇晨恍若未覺,只是怔怔的重複着容妃的那句話,在心裡默唸幾遍後……越來越覺得容妃說的有道理。
他現在,睜眼閉眼,便都是楊楚若,他想見她,可是她又不敢。他一個帝王,一個九五之尊,想要見一個人,只要傳召了便可以見,可他卻不敢,他怕楊楚若反感,他想得到的,是她的心。
如果她不想見他,他不會強迫她,無論何時何地,但凡她不想的,他便不會強迫。
三天……短短三天,如今纔過去一天,他怎麼感覺過了一個世紀?
“皇上,您心裡可是在掛念蘇婕妤?”容妃小心翼翼的問道,見楚宇晨眯起眼,冷漠的盯着她,容妃微微一笑,淡聲道,“自從蘇婕妤進宮後,臣妾一直都很喜歡她的,只是臣妾不敢與她走得太近,臣妾怕走得太近的話,賢妃便會把矛頭都指向她,臣妾多希望,能夠跟喬婕妤,還有宮昭容一樣,與她義結金蘭,成爲莫逆之交。”
楚宇晨沒有說話,只是將容妃的一舉一動皆收入眼底,似乎想看她說的是真的還是假的。
容妃坦然的迎向楚宇晨的眸子,挑眉訝異道,“皇上爲何如此看着臣妾呢?可是臣妾的臉上有什麼不乾淨的東西?”
“沒有,容兒,你記住,後宮的每一個人,朕都愛,也都不愛,但是,你跟靜妃,於朕而言,卻非其她妃嬪可比的,朕相信你們,也把你們視爲親人,萬不可做讓朕失望的事,也別去揣測朕的心思,否則,朕一樣不會放過你們。”
容妃撲通一聲跪下,臉色慘白,惶恐道,“皇上,臣妾不敢,皇上若是不喜歡臣妾跟蘇婕妤相交,臣妾遠離便是,臣妾自入宮以來,一直安份守己,從沒有陷害過任何妃嬪,也沒有與人爲敵過,求皇上明察。”
“起來吧,朕沒有責怪你的意思,你在後宮多年,一直兢兢業業,安份守己,朕又怎麼會沒看到,若不是因爲如此,朕今天也不會來這裡。”楚宇晨扶起容妃,望着靜妃宮的方向,惆悵一嘆,“靜妃呢,還是沒有出過宮門一步嗎?”
“沒有,靜妃姐姐已經有幾年沒有踏出過寢宮一步了,前些日子,臣妾去探望過她,靜妃還向臣妾打聽皇上的消息了。皇上,您若是想念她,爲何不去看看她呢?”
“不了,朕兩月去看她一次便夠了,再多的話……怕是後宮的魔爪又要伸到靜妃手上了。”
容妃眼神一黯。
只要在宮中的呆久的人都知道,靜妃雖然沒有離開過寢宮,皇上也甚少去,可是靜妃從來都沒有失寵,她反而是宮裡最得寵的妃子,至少皇上的心裡有她,至少皇上每隔兩個月去看她一次,風雨無阻。
皇上不去看她,是爲了保護她,那皇上不來看她,又是否是在保護她?
她也想這麼欺騙自己,可是她騙不了自己……這麼多年來,皇上對她,最多隻是有好感,從來都沒有愛。
蘇沁沒有出現以前,她一度以爲,皇上心裡的真愛就是靜妃,直到現在,她依舊有這種懷疑。
可是皇上對蘇沁,也着實上心了,絲毫不比對靜妃差。
對於靜妃,皇上尚且能夠兩個月去看她一次,而蘇沁呢,據她安插在沁香閣的消息,皇上每次去沁香閣,呆的時間都比任何妃嬪那兒多,而且……皇上看到蘇沁,眼裡折射出來光芒,是無論如何掩飾不了的。
只有真正的心繫一個人,他的心裡,眼裡,纔會只有她的存在。
容妃心裡隱隱作疼着。
四年了,她進宮四年了……
可是她一直得不到皇上的愛。她要怎麼做,皇上的心裡纔會有她。她不求皇上對她能夠像蘇沁那樣,若能像靜妃那樣,她便也知足了。
“這些年來,委屈你了。”
“臣妾怎麼會委屈呢,皇上待臣妾已經很好了。皇上,今夜……您是否要留在臣妾這兒?”容妃緊張的看着楚宇晨,就怕楚宇晨拒絕,手心緊緊絞成一團。
楚宇晨條件性的想拒絕,他只是心煩意亂,過來這裡坐坐,可當他看到容妃期待緊張害怕的眼神後,楚宇晨拒絕的話吞下去了。
細細想來,他也許久沒有到她這裡了,若是今天晚上再走的話,怕是她在後宮也擡不起頭了。
蘇沁未來之前,每當她有煩心事兒的時候,總喜歡到容妃與靜妃那兒,只有在這兩處,他的耳根子纔是清靜的,她們也從不提什麼要求。
掃視了一眼寢宮一邊的軟塌,楚宇晨淡淡道,“老規距,你睡牀,朕睡軟塌。”
容妃不知該喜還是該愁。
皇上留下來了,可是皇上還是不願意與她同眠……
皇上可以給賢妃孩子,爲什麼不可以跟她同眠?
三天後。
因爲太后離宮一年,即將歸來,宮裡亂成一團,到處都是宮女太監們來回奔走佈置打掃的身影。
此次太后回宮,是打算在御花園設宴接風洗塵,所以御花園猶爲熱鬧,比起宴請天鳳國使臣的畫面,一點兒也不遜色。
尤其是今日,今日後宮妃嬪,只要貴人以上,全部都可以出現,御花園更是來滿了濃妝豔抹,堪比百花爭豔的一衆妃嬪,個個都巴不得今天打扮得漂亮一點兒,以博皇上喜歡,繼而得到皇上的寵幸。
除了妃嬪們,還有百官們,場面盛大。
還未天黑,御花園便點起了五顏六色的各種宮燈,歌舞高奏,後宮妃子們以及朝廷大臣們紛紛踏沓,好不熱鬧。
后妃們聚在一起,討論的,自然便是誰今天誰佩戴的首飾好看,誰穿的衣着好看,以及後宮近日來發生的一樁樁怪事。
三天,短短三天,就有三十七名品階低下的人,或被皇上打入冷宮,或被皇上賜死,弄得後宮人心惶惶,誰也不知道皇上最近吃錯什麼藥了,怎麼盡是找後宮妃子的麻煩,以前也沒有見到皇上插手管過後宮的呀。
雖是人心惶惶,可漸漸的,宮裡便討論起來了,遭殃的這些妃子們,大部份都是新一批進宮的妃子們,每個人或多或小因爲一些小事,就被打入冷宮了,最重要的是,犯的那些“小事”,偏偏都是足以被打入冷宮的罪責。
她們更發現,那些妃子們,一個個曾經都欺負過蘇沁還有喬書棋。
宮中開始暗傳,皇上是因爲寵愛喬婕妤,還有蘇婕妤,纔會替她們報仇的。
只是衆人搞不清楚,皇上真正寵愛的,到底是誰?
是蘇沁還是喬書棋?
看皇上也寵愛蘇沁的,沒少去沁香閣,可她們都偏向於喬書棋,畢竟皇上給了喬書棋一個龍子,這是毋庸置疑的。
想到皇上給了喬書棋一個龍子,後宮的妃嬪們又不堪心了。她們進宮那麼多年,別說沒有見過皇上的面,就算見過,也被安排侍寢過,可是皇上從來都不碰她們的,她們到現在還是處子,說出去誰相信。
沁香閣裡,楊楚若正準備出發,楚宇晨便出現了,開口便一句,“今夜朕與愛妃一起同行。”嚇壞了衆人,不是隻有皇后纔有資格跟皇上同行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