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以爲九尾狐和白虎大戰的結果是兩敗俱傷,沒想到那頭白虎竟然比九尾狐要強。它的爪子先在地上鬧出幾道抓痕然後迅速的向我撲過來,我快速的躲開但它的爪子在我的肩上留下了深深抓痕,它再次向我發起攻擊我已經沒有力氣開躲開。當它快要撲到我面前時我跌入了一個結實的懷裡,我因爲失血過多暈厥了之後發生了我都不知道。
當我再次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身處在一個小木屋裡。
“你醒了?”
我順着聲音的源頭看了過去,怔怔地看着他銀白色的頭髮輕輕隨風舞着,薄薄的脣輕抿,嘴角微微揚起,與脣邊的酒窩勾勒出一個漂亮的弧度。他的臉上,從額頭到鼻尖都被一個銀灰面具遮住了。我只能看到他那雙長長的睫毛覆蓋下,冰藍色的瞳眸,帶着溫暖的笑意向我靠近。這種感覺讓我感到很熟悉。
“把這個吃了,它會讓你好受點。”他丟給我一個小藥瓶。
“我身上的傷是你治好的?”我打開藥瓶看了看。
“這裡還有別人麼?這藥沒毒我要是想害你,根本就不必救你。”
他說的在理我索性把藥給吃了反正我現在只能爲人魚肉,吃了這藥經脈果然順暢好多。
“我叫沫離,相濡以沫的沫離別的離,你呢?”他問我。
“惜....馨菱 華馨菱。”他雖然救了我可是我還是不可能讓知道我的真實身份。
“對了,你的通訊器一直在響。”他把通訊器遞給我。
我拿過通訊器知道是小霞在找我然後就掛掉它。
“你不接?”他問我。
“沒事,你是煉藥師?”我問他。
“嗯”
之後我們的對話就像現在這樣有一句沒一句的聊着,他這個人吧就像他臉上帶的面具一樣給人一種很神秘的感覺。
晚上我用通訊器給哥哥和小霞發了條消息“小妹一切安好,望兄長切莫擔心。”從那以後我通訊器在也沒響過。
幾日後我的傷也好得差不多尋思着也該走了,還是該沫離說一聲免得他覺得你不講情義。母親大人從小就教導我們做人要知恩圖報,忘恩負義的事情我是斷斷做不來的。
“華姑娘是要去北方大澤麼?”我還沒來得及開口他便我問起來。
“嗯。”
“在下也要去,不如我們一起吧?”他問我。
“我們?我可是一個凡人。”
“我看華姑娘不單單是一個凡人那麼簡單吧?”他帶着淡淡的微笑看着我,眼裡泛着精光。
“好!我們一起不過先說好你可不許半路把我給丟下。”
“哈哈哈~ 在下雖然不才但是保護華姑娘的能力還是有的。”
猜猜沫離到底是誰? (*^__^*) 好久都沒見到小藥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