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蒼宇的身份

司蒼闊從來都不是一個逆來順受的人,相反他小氣記仇,並且心胸狹窄,就憑他能僅因一時衝動就與秦家撕破臉來看,他的確是個受不得委屈的,更何況這次可是明晃晃的陷害。

之後的幾天,朝堂上又是一場雲起風波,二皇子司蒼闊突然開始關係民生大事了,京都城裡今天誰打架鬥毆啊,明天誰聚衆鬧事啊,他都不嫌煩的往皇上參上一本。

幾個原本與司蒼闊事成對手的朝臣,一下子都懵了,二皇子上次行刺後是不是被打傷腦袋了?怎麼關注起這種府尹衙門都懶得管的小事了?還膽大包天的捅到皇上眼前來。

金鑾殿上讓你說打架鬥毆,聚衆鬧事?你怎麼不連街上土狗大小便***也管了?皇上何等重要的時間,全讓你浪費了。

面對衆人的白眼,司蒼闊堅定地連續三天都這麼幹,皇上終於被激怒了,當衆大罵了他一頓。

司蒼闊卻不慌不忙的說,“皇上有所不知,臣說的這些雖然看着是小事,卻聯繫起來,可就不是小事了。”

皇上狐疑的看着他,“你到底想說什麼?”

“臣只是想說,有的人打着皇子的名頭,在外頭狐假虎威,招惹事端,不止將京都弄得烏煙瘴氣,還置身事外,這麼多年來,竟然無一人檢舉他。”

“你說的是何人?”皇上臉沉下來了。

堂上的司蒼斂和司蒼序也凝起了眉,直覺的司蒼闊故弄玄虛這麼久,就是衝着他們去的,畢竟他們是競爭對手。

但是沒想到這次他們真的自作多情了,人家純粹報私仇,跟公事沒關係。

“皇上容秉,臣說的,便是五皇子司蒼宇!”

司蒼宇?

不止太子、三皇子愣住了,皇上愣住了,連滿朝文武也愣住了,二皇子這是開什麼玩笑?司蒼宇?那個連賜封都沒有,官位、爵位都沒有,只能靠着每個月的皇子月俸乾巴巴過日子,府邸坐落在整個京都最破敗的那塊土地上,府中連多請個下人的錢都沒有的那個司蒼宇?

怎麼突然說到他了?這關他什麼事?

成育臉色已經唰的白了,朝中另外幾個司蒼宇的人也都神色不好,主子一直僞裝得很好,並未做過什麼特別事,爲何這個二皇子突然對主子發難?

皇上對司蒼宇一直沒有好感,一來因爲這孩子的母妃一族不爭氣,要造反,還失敗落他手裡了。二來因爲這孩子自己也不討喜,從小清清冷冷的,看到誰都默默然,就連面對他這個父皇,也沒見說過一句中意話。

這會兒聽到事情跟他有關,不知怎麼的,皇帝竟然覺得理應如此,他一直對司蒼宇不放心,所以唯獨對他特別刻薄,不給他任何條件作亂。並且,老實說,當初要不是皇后和柔妃求情,他早就將這個與自己八字不合的兒子咔嚓了,

因此這會兒,他是真的怒了,沒想到自己這麼仁慈寬容點放過那孽種,他卻還不老實,竟然逮着空子就招惹事端。

“哦,他有什麼事,你倒是說來聽聽。”

***

當天下午,司蒼宇好好在府裡呆着房間裡練字,宮裡的公公來了,傳旨說皇上請他進宮。

皇上宣召他?倒是新鮮,活了十幾年,他這位父皇還是第一次召見他。

進了宮,看到滿書房的人,其中就有司蒼序,司蒼闊,司蒼斂等人。

司蒼序與司蒼宇關係不俗,便一直目光晦澀的一直給他打眼色,司蒼宇心裡一咯噔,直覺的有什麼不好的事要發生。

果然,他剛一進來,皇上就怒聲發難,“好一個五皇子,朕的好兒子,還不跪下!”

司蒼宇不知發生何事,但還是乖乖跪地,凌聲道,“父皇,兒臣不知所犯何事惹父皇生怒。”

“你不知道,看看你做的好事。”說着,他將幾分奏摺全推到地上。

司蒼宇撿起來看了兩頁,沒看出什麼特別,這都是一些民生小事,成育兩天前曾跟他說,司蒼闊在百官面前上奏給皇上一份街市兩個乞丐打架的奏摺,還引了好多官員悶頭竊笑,他原也沒放在心上,此刻看到司蒼闊站在皇上身邊,而這幾分奏摺又都是關於民生的,他一下子就將兩者連接起來了。

“父皇,兒臣不懂。”

“五皇弟,你就不要裝模作樣了,這些奏摺上提到的事,你都沒有印象嗎?這裡面的每一件事,都跟你五皇府有關,短短几天罷了,你五皇府的下人,都要將京都城給拆了!”

他五皇府的下人?

司蒼宇又反覆看了看那些奏摺,老實說,且不說是不是他五皇府的下人做的,但是光這些雞毛蒜皮的小事,能把天子腳下拆了?騙誰呢?

可是看皇上鐵青的面孔,司蒼宇的心跌落了下來。司蒼闊捏造事實,在皇上面前參他一本,皇上查也不查,直接將他定罪,雖然都是些不堪大用的小事,但重要的,還是皇上的怒火。

想不通自己最近到底怎麼得罪司蒼闊了,要說最大的一件事,也就是青州那三千黑兵他誣陷到他頭上了,可是那公函是杜信煒寫的,他根本一面也沒落過,司蒼闊不可能知道那是他做的。

可不是那件事,又是爲了什麼呢?

司蒼宇還沒來得及想通,皇上看他沉默,以爲他是默認了,雖然那寫奏本都是些可有可無的小事,別人犯了他頂多也就是一笑而過,嘆一句年輕人,真是年輕氣盛。

可司蒼宇,這人本在他心中就是一根刺,平時不動還好,一丁點的響動,哪怕是一陣外在的輕風吹過去,顫了那根刺的尖尖,他也是又疼又癢,不舒服極了,想盡辦法的就想把這根刺拔出來,就算拔不出來,只要也要給他點教訓。

當天,司蒼宇被賞了五十大板,這還是司蒼序求情後打了折的,原本皇上是說八十板。

貴爲皇子,每位皇子都是文武雙全,都有些功夫底子的,按說五十大板真的不算什麼大事,但是別人如此,卻不代表從小就是後媽生的司蒼宇也如此,小時候全都能學功夫,就是他不能學,不允許學,所以身子骨從小就弱,雖然長大後自己學了點,但是已經過了最佳學武年紀,再怎麼體質也上不去了,所以對他來說,五十大板,已經等於要減去他半條命了。

命令完之後,皇上就走了,司蒼斂說有事也走了,司蒼序陪着司蒼宇,司蒼闊路過兩人身邊時,冷笑一聲,對着司蒼宇道,“你該幸虧父皇沒讓你入朝爲官,我撿不到你什麼大紕漏,否則,今日你只怕是難逃一死了,現在區區五十大板,你就慢慢享受着吧。”

司蒼序眉頭緊蹙,司蒼序卻意外的平靜。

打完板子,他下半身都是血跡,執刑的太監是皇上身邊的,都知道皇上不喜歡這位五皇子,打起來自然不會手下留情,恨不得用了吃奶了力氣,把他打死了最好。

日落西斜時,司蒼宇在司蒼序的安排下,被送回五皇府。

當天晚上,他趴在牀上,趕走了苦苦齊齊的側妃康氏,看着窗外的圓月,臉上沒有半點痛楚。

半夜時分,窗外飛進來一道黑影,他敏銳的瞬間睜開眼睛,看到的就是一個上了年紀的老婦人揭開頭上的帽子,心疼的走到牀邊,紅着眼睛道,“主子,主子您還好吧。”

司蒼宇見到來人並不驚訝,他被皇上處罰這麼大的事,後宮裡那位必然是知道了,擺擺手,他淡淡的道,“我沒事,勞累嬤嬤操心了。”

“老奴惶恐,皇后娘娘派老奴給主子送來幾瓶上好的金瘡藥,今日皇后聽說皇上打了主子您,躲在房間裡偷偷哭了好半晌,皇后娘娘說今日的事她必會爲你討回公道,主子您這麼多年委曲求全,明明什麼都沒做,那羣人卻還是與您過不去,總想着編排你死,皇后娘娘說她再也忍不住。”

“不可。”聽了老嬤嬤的話,司蒼宇大驚,“嬤嬤可要勸着母后,小不忍則亂大謀,我的傷是小,都忍了這麼多年來,豈能再此時功虧一簣。”

“可是……”老嬤嬤還是想說什麼。

司蒼宇卻不給她機會了,“嬤嬤,你回去告訴母后,一切我自在又主張,這次司蒼闊與我過不去,大概是爲了私仇,我雖然不記得哪裡得罪了他,但應該不是什麼大事,我們的計劃不能亂,激進一分,便是冒險一分,我們的身份都太敏感了,不能貿然涉險。”

老嬤嬤又忍不住抹了淚,“主子,您還是這麼爲娘娘着想。當年的事,娘娘也是身不由己,那時候太敏感了,她萬萬不能生下第二胎,所以纔將你送到良妃那裡,卻沒想到良妃母族叛亂,竟然連累你到今日……”

“我知道,身在帝王家,母后的難處我可以體諒。況且,良妃死後,母后對我不知一直照拂。”司蒼宇垂下眼眸。想到自己這些年的經歷,心情微微沉澱起來。

豈止照拂,皇后都想爲了補償你,將太子處死,把那無上之位留給你了。

老嬤嬤很想說這句話,但終究沒說出口。

太子從小與皇后不親,又早早的隨了他舅舅在外遊歷,一年也見不到皇后兩面,皇后對他的感情,自然沒有因爲她的疏忽衝動,而十多年來沒過過一天好日子的小兒子深。

想到皇后爲太子準備的那些香囊,老嬤嬤又不得不嘆息一聲,一山不容二虎,兩個都是親生兒子,手心手背都是肉,但是一個是沒感情的,一個是心存歉疚的,皇后逼不得已,做出這樣的決定,也是無可奈何,若非太子擋了五皇子的道,皇后大概也不想對太子動手吧。

畢竟死在自己的親生母親手裡,還是太諷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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