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傅筱琬邊觀摩那鬼畫符,邊說出了李娟的事情來。
隨着她的訴說,鏡子裡也浮現出一個黑影來,赫然是李娟,她好奇的扒在鏡子上,一臉新鮮的打量着客房,多年被困在廁所,天天面對的都是馬桶和來來往往上廁所的人,今天終於換了新環境了,她自然很開心。
更主要的是,鏡子不在廁所裡了,她再也不用擔心哪天鏡子會突然被損壞之類的,不用擔心自己會消失了,心情自然大好。
“咦!還真有啊!”看到鬼影出現,遊牧沒有嚇到,而是露出新奇的神色來,敲了敲鏡子道,“原來鬼還能被封在鏡子裡啊,真是稀奇。”
“稀奇的事情以後還會更多呢!”傅筱琬沒好氣的說,隨後拍開遊牧的手道,“悠着點,別把鏡子敲壞了,會出人命,哦不,會出鬼命的!”
此話一出,嚇得遊牧立馬縮回了手,一臉悻悻的問道:“鏡子壞了,裡面的鬼會死?”
“恩!”傅筱琬點頭,隨後指着鬼畫符道,“我想,這些鬼畫符就是封印了。”
“我想也是!”遊牧可是將鏡子前前後後都看了個遍了,就後頭有鬼畫符,其他的都很乾淨,除了這鬼畫符是封印,還能是什麼?
傅筱琬收回手,回到鏡子前,對裡面的李娟微笑點頭打招呼,隨後對遊牧道:“我去翻翻看奶奶的日子,看有沒有關於這方面的東西,沒有的話,我就得找鬼差問問了!”
“哦!”遊牧無所謂的敷衍了一句,隨後又好奇的圍着鏡子看了起來,對於封印鬼的事情,他還是覺得很新奇的。
傅筱琬進了奶奶的屋,翻出筆記本細細的翻找了起來,一頁又一頁的翻了過去,就在快見底的時候。她的手停住了,欣喜的看了起來,邊看邊點腦袋,露出一副原來如此的表情來。
因爲找到了需要看的內容。她也就沒有繼續翻看後面的,所以沒有看見奶奶的留言,她放下筆記本就匆匆回到了客房。
見傅筱琬喜衝衝的回來了,遊牧立即問:“有辦法了?”
“恩!奶奶有記載過封印的事情!”傅筱琬走到鏡子後頭,看了看符道。“其實挺簡單的,毀掉這符就可以了!”
遊牧立馬伸手就要去擦符,嘴裡還說:“就這麼簡單啊,我來擦!”
不過還沒碰到符,他的手就又被傅筱琬拍開了,遊牧一臉委屈的問:“又打我!”
“誰讓你亂來了!怎麼和筱雅在一起後,變得和筱雅一樣大大咧咧的了!”傅筱琬沒好氣的罵道。
遊牧一聽到筱雅二字,臉上露出幸福的笑容來,呵呵傻笑一聲,隨後笑容一收。鬱悶的道:“不是你說的擦掉符就可以了,我按你說的擦掉啊!哪錯了?”
傅筱琬翻翻白眼道:“你真以爲那麼簡單啊,要擦掉這符,要用特殊的水,不能隨便擦,就你這樣去擦,符毀了,鏡子也毀了!”
“這樣啊!”遊牧訕訕的摸了摸被打的手,隨後好奇的問,“要什麼藥水?”
“不告訴你!”傅筱琬哼哼一聲沒有回答。隨後便交代道,“我去弄藥水了,你看着吧。”說完她就扭着腰去製作藥水了。
在配材料的時候,傅筱琬很是感慨。她都快成化學家了,總是製造一些古古怪怪的東西,藥水之類的東西。
至於需要什麼材料,這兒就不寫了,總之,傅筱琬很快的配好了藥水。回到客房,然後將藥水遞給了遊牧:“來,擦吧!”
遊牧接過碗瞅了瞅,看起來就跟清水一樣的,不過有股嗆人的味道,很刺鼻,他捏住鼻子一臉嫌棄的說:“你這都放什麼了,這麼難聞!”
抱怨歸抱怨,遊牧還是麻溜的找來一塊抹布,往抹布上倒了點藥水,隨後吭哧吭哧的開始擦符。
鏡子裡的李娟,在聽到傅筱琬說用藥水擦掉符就能接觸封印時,眼眶已經紅了,眼巴巴的望着傅筱琬出去,又眼巴巴的望着傅筱琬端着藥水回來,然後又眼巴巴的望着遊牧繞到鏡子後,後面就看不到了,不過她直接將視線落在了鏡子前的筱琬身上,眼裡滿滿的都是感激之色。
隨着符被擦掉,李娟越來越興奮,她雙拳不由得緊握起來,無比激動的等待着。
當遊牧回到鏡子前,宣佈符擦完了時,李娟迫不及待的就從鏡子裡鑽了出來。
這一次,她沒有受到鏡框的阻攔,沒有符,鏡框再也困不住李娟了,李娟很順利的鑽了出來,隨後一臉激動興奮的在半空裡飄來飄去,最後落在了傅筱琬面前,哽咽的道:“謝謝,謝謝你!”
“別激動,別激動!”傅筱琬明白李娟的心情,生怕她忍不住掉淚,被困在鏡子裡,李娟的陰氣也受了不小的影響,可以說,李娟的靈魂很弱,哭不得。
“我,我知道,可是我就是忍不住!”李娟吸吸鼻子,拼命的忍住淚水,隨後強行的扯扯嘴角,想讓自己露出笑容來,這哭不哭笑不笑的表情,讓人看得很是心酸。
傅筱琬見狀只能轉移話題了,免得李娟真哭出來,她忙問:“到底是誰害了你的,還把你封印起來了!”
“是趙蕾!”一聽到這,李娟的眼淚頓時收住了,眼裡露出了濃濃的恨意。
果然!傅筱琬瞭然的點頭,除了趙蕾確實別無他人了,不過,她還是有些疑問,直接問道:“可是你是被判定自*殺的,而且,我也查過那次的事情了,當時趙蕾並不再現場,她在出席某個酒會呢!”
聽了傅筱琬的話,李娟憤憤的揮舞着拳頭說道:“趙蕾確實不在場,可是我的死是她一手造成的!我不死的話,她就不會放過我和孩子,還有東方旭。”
接下來,李娟就緩緩的解釋起當時的事情來。
開頭就如李娟的媽媽所說的一樣,只不過後來,安澤出車禍後就不一樣了。
安澤出車禍後,李娟一直去醫院深情呼喚,安澤的情況逐漸好轉。並隱約有醒來的趨勢,可是突然傳來了死訊,說安澤突發什麼症狀死了。
這讓李娟很傷心,很難過。原本她是想,如果安澤能夠醒過來,她就不去計較趙蕾的事情,到時候她會和安澤商量,搬出去住。眼不見爲淨。
可是安澤卻突然就這麼死了,李娟痛失愛人,傷心了許久,更是險些流產,好不容易保住胎,她決定不再和安家有牽連,安心的生下孩子,然後自己一個人養大孩子,至於感情,她在也不想碰了。情之一字,累人啊!
不過李娟沒想到的是,因爲趙蕾不會做人,惹得安澤父母十分厭惡她,再加上她在醫院的表現,使得安澤父母接受了她,跑來找她,說是願意接納她,如果她願意,就可以住進安家。當然,如果不願意見到趙蕾,也沒問題,他們給安置別的住處就是。
至於孩子。他們現在也堅信是安澤的,表示會入安家的族譜,以後家產什麼的都有份。
當然,家產什麼的,安澤父母是沒有直接說的,只是說。李娟一個人帶孩子很辛苦,就算是爲了孩子的未來好,也應該讓孩子認祖歸宗,接受良好的教育,以後才能成才。
李娟猶豫了許久,最後表明,她願意讓孩子認祖歸宗,只不過,她不需要安家的救濟,不需要安家爲她花一分錢,要花的話,給孩子花就行了。並且,孩子的教育由她負責,也就是說,孩子由她帶,只是上學以後的事情就交給安家了。
李娟自知她學歷不好,沒什麼文化,自然希望孩子能有高學歷高文化。
對於李娟的話,安澤父母都一一同意了,心中更加覺得李娟是個好女孩,一點都不貪心。
誰料,安澤父母做的這些全被趙蕾知道了,趙蕾氣得不行,覺得安澤父母就是沒良心的,不好好照顧她的孩子,卻去巴着李娟肚子裡的。
再來,安家這麼有錢,安澤是獨子,現在死了,趙蕾的孩子就是獨孫,可以說,等安澤父母老去,所有的家產就都是趙蕾的了,到時候她就是真正的富婆了。
可是李娟要是生下孩子來,還被安家接納,不管是男是女,以後都會分走趙蕾孩子的財產,這讓趙蕾如何能接受,她精心策劃了這麼多,可不想多出一個小崽子來搶家產。
於是,在李娟保胎成功後回公司上班時,趙蕾給李娟打電話了,對她是一番威脅加利*誘啊!最後就一句話,你李娟不死,大家都別想好過,到時候李娟,還有她肚子裡的孩子,安澤父母,東方旭,大家都倒黴吧!
李娟一開始是不屑的,覺得趙蕾就是魔怔了,不想搭理她,可是後來,一堆事情出現了,李娟身心疲憊,孩子更是又差點流了。
先是一直守護她的東方旭突然爆出了醜聞,他和妻子離婚竟是因爲和好兄弟的未婚妻滾在了一起。自然,李娟也上了新聞,夾在兩男中間,而且網上的評論很瘋狂,都是對李娟的鄙夷,不要臉什麼的。
再是安家父母對趙蕾妥協,因爲趙蕾威脅要將孩子帶走,這個時候還不知道李娟肚子裡的是男是女,加上幾次險些流產,安家父母自然將趙蕾的兒子當成了瑰寶,恨不得捧在手心裡,哪能同意趙蕾帶走呢!
可偏偏,這孩子是趙蕾的,趙蕾要帶走孩子,他們什麼也做不了。
安家父母對趙蕾妥協,不得不對李娟說,她肚子裡的孩子,安家不能認,也許,等以後可以,可是現在他們只能不承認了。
而安家父母這麼不承認,李娟肚子裡的孩子就被傳成是東方旭的,可想而知,先前李娟就要和安澤結婚了,現在卻又懷了東方旭的孩子,這名聲是徹底的臭了。
李娟的父母,得知一切後氣得想哭,可是他們能做什麼呢?只能勸說李娟離開這裡,換個地方生活,將這裡的一切拋下。
李娟痛苦不已,最後還是決定離開這座城市,可就在她去公司結工資的時候,趙蕾給她打電話了。
趙蕾似乎對她的一切瞭如指掌,直接讓她去廁所聊,李娟自然也想找個安靜的地方。想聽聽趙蕾到底想做什麼,就聽話的去了廁所。
這個時候是上班時間點,大家都在上班,廁所裡空無一人。李娟一人躲在廁所和趙蕾談判。
趙蕾再度說出讓李娟去死的話,只要她去死,就放過東方旭。
說到東方旭,李娟心裡覺得很愧疚,對於東方旭。開始是她誤會了才喜歡上東方旭,後來東方旭更是因爲她離婚,還一直守護着她,現在更因爲她被傳出了這麼大的醜聞,事業身心都受到重創。
見李娟沉默不語,趙蕾又道,李娟肚子裡的孩子現在就是個野*種,如果生下來,趙蕾依舊不會放過這孩子,就算跑到天涯海角。她都會讓這個孩子沒臉見人。
還有李娟的父母,趙蕾是知道李娟老家在哪的,如果李娟不死,她就將李娟的醜事傳到村裡裡去,讓李娟的父母遭所有鄉親的鄙視和嘲笑。
總之,趙蕾說了很多,無非就是得罪了她,李娟不會有好日子過,而想一切改變,只要李娟死。一切都會變好。
東方旭的醜聞將消失,孩子也不用面臨悲慘的人生,李娟的父母也不用受鄉親的鄙夷。
李娟那是越聽越氣,卻也越絕望啊。這趙蕾是非要把她逼到死路不可啊,爲什麼要對她這麼殘忍,李娟情緒激動起來,責問到底爲什麼要對她這樣。
趙蕾沉默了片刻,瘋狂的吼道,因爲好男人都愛上了你李娟。而她趙蕾,是被人不屑的,憑什麼!她自問樣貌比李娟好,學歷比李娟高,爲什麼李娟能被安澤喜歡,更是連已婚的東方旭也動心了,而她呢,上杆子巴結安澤,祈求他的愛,可是結果得到的只是安澤的嫌棄。
李娟聽了趙蕾的話,喃喃着瘋子,趙蕾就是個瘋子。
緊接着她就大腿一涼,竟是又出血了,本就體弱的她被趙蕾這麼一刺激,胎兒又受刺激了。
廁所是在樓道最邊上的轉角處,關上門沒人經過的話,裡面的人呼喊是沒人聽見的,除非有人就在廁所外面,還能聽見一些,要是離得遠了,那是什麼都聽不見的。
李娟見出血了立馬就呼喊求助,不過沒有任何人聽見,沒人來幫她,她立馬想掛斷電話撥打120,誰料趙蕾聽到她的呼救,頓時狂笑起來,喊道,別掛電話,她還有個驚天大消息要說,李娟要是不聽會後悔一輩子的,是有關安澤的死。
本來是想掛斷電話的,可一聽到事關安澤的死,李娟咬着牙沒有掛電話。
趙蕾卻賣起了關子,慢悠悠的說了一堆,安澤的情況其實早就穩定了,更是有醒過來的跡象,可是卻突然死了,難道不可疑嗎?
隨後,她才緩緩的說,安澤的死也是她促成的,至於爲什麼,很簡單,安澤就算醒來也不會愛她,還是會巴巴的去找李娟,她怎麼能容忍孩子他爸跟別的女人在一起,她的孩子沒有父親疼愛,可李娟的孩子卻有安澤的疼愛,她不甘心!
所以她去醫院了,對安澤說了一通是非顛倒的話,說李娟肚子裡的孩子是東方旭的,東方旭更是在教堂裡當着衆人的面說要守護李娟,你最好的朋友愛上了你的女人,甚至你女人的第一次也是你好朋友奪走的。
安澤本就恢復了意識,聽了趙蕾的話後血涌上頭,所以纔出事死了。
一聽這話,李娟悲呼一聲,直接罵了一句趙蕾你簡直不是人,隨後暈厥了過去,體弱加上失血過多的她,連電話都來不及掛斷,昏死了過去。
隨後有人在廁所外掛起了維修的牌子,一羣人走了進來,將鏡子卸了下來,隨後對着鏡子一陣比劃,之後又對着李娟一陣比劃,最後將鏡子安好,悄然離去。
等李娟再度醒來,就發現自己被困在了鏡子裡了。
不過被困後的第七天,也就是頭七那天,趙蕾來了,她反鎖了廁所門後,就來到了鏡子前,敲打着鏡子,呢喃的喊道:“李娟啊李娟,我要你生不能和安澤在一起,死了也不能和安澤重逢!嘖嘖,看看。這鏡子多脆弱啊,要是有誰一個不小心砸破了鏡子,嘻嘻,李娟。你可就魂飛湮滅了,在這個世界徹底的消散。”
那一天,趙蕾對着鏡子說了許多,似乎將她以前和李娟的過往都吐了出來,說完後。她似乎心情舒暢了不少,笑嘻嘻的道:“李娟啊,你就好好的待在鏡子裡吧,祈禱着,祈禱這面困着你的鏡子壽命能長一些。”說完她就咯咯直笑的走了。
在她走之後,鏡子裡就浮現了一個黑影,是李娟,她眼睜睜的看着趙蕾離去,心中憤怒、無助、哀怨,可是卻無人訴說。只能幽幽嘆了口氣隱沒在鏡子裡。
李娟幽幽的說出了這些後,露出一副肯定的神色說道:“肯定就是趙蕾,她害死了安澤,還害了我和孩子。更是請人把我封在了鏡子裡!”
傅筱琬和遊牧對視一眼,筱琬將李娟的大致情況對遊牧複述了一遍,隨後道:“從李娟剛纔說的來看,趙蕾是知道你被封在鏡子裡的,想來,也是她請人做的法師吧!”
遊牧眼裡露出沉重的神色開口道:“按照李娟的說法,趙蕾是通過電話恐嚇她。導致她流產並且死在廁所裡,還請人去廁所封印,我有個疑問,趙蕾怎麼就能確定李娟在廁所裡會流產?怎麼能確定李娟在廁所會死?難道她未卜先知?”
遊牧的話也引起了傅筱琬的懷疑。她蹙眉道:“遊牧說的沒錯,趙蕾是要造成你意外死亡的,可她怎麼知道你在廁所裡會流產失血過多死亡?”
“這!”李娟也是愣了,顯然沒有想過這一層,一臉茫然的道,“這我也不清楚。也許,趙蕾還做了其他的安排?”
“是了!還記得李娟說過麼,趙蕾給她打電話,讓李娟去廁所接聽,現在看來,廁所裡應該動了什麼手腳!”遊牧猛然一個機靈,想起了一個奇怪的情況,按理說,趙蕾打電話給李娟是讓李娟不痛快的,爲什麼要刻意提醒李娟去廁所接聽呢?
傅筱琬恍然大悟的拍手道:“是了,流產,李娟身體本來就很脆弱,加上之前流過產,要是廁所裡放了什麼容易導致流產的東西,那李娟在廁所裡接聽電話,就會導致她流產,從而使得李娟流產,最後求救無門死在廁所。再請人來畫符封印李娟的靈魂!”說到這,她感嘆般的搖了搖頭道,“這個趙蕾,心思還真是多,一環扣一環啊!”
李娟顯然被傅筱琬的話給怔住了,原來是這樣的嗎?廁所裡有導致她流產的東西,而她,傻乎乎的還聽了趙蕾的話去廁所接電話,可以說,她自己的死,完全就是她自己造成的。
尤其是孩子,就那麼沒了!都是她的錯!
看李娟露出無比自責的表情,傅筱琬立馬止住了話題,隨後說道:“這個趙蕾還真是作惡多端,不能讓她繼續逍遙法外了!”
此話一出,李娟立馬收起了自責的神情,憤恨堅定的道:“對,一定要讓趙蕾受到法律的懲罰!”
遊牧撇撇嘴無奈的道:“首先,這案情都已經過了幾年了吧,屍體啊什麼的肯定是沒了,證據之類的,現在要找也是難上加難。其次,趙蕾現在算是上流社會的人了吧,我們怎麼去接觸她?”
傅筱琬無語的翻翻白眼指了指自己的鼻子道:“你好像忘了,這裡還有一個上流社會的人!”以傅筱琬的家境還有身後的公司來說,她確實屬於上流社會的。
“咳咳!”遊牧險些被自己的口水嗆到,他伸手指着傅筱琬一臉不信的表情道:“你算上流社會?”
“廢話!”傅筱琬翻翻白眼,隨後似乎想起自己雖然屬於上層社會的,可卻從來沒有去參加過任何活動之類的,只是從金錢和企業上來算的話,屬於上流社會的人羣,可卻沒做過上流社會的事情,頓時鬱悶的摸摸鼻子道:“好吧,算半個,不過我認識其他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