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抱不得了,一些個沒有乖乖去換衣服反而偷偷跟出來的美男們那臉色叫一個多姿多彩,不過都有個共同點,那就是又臭又黑。
等公主和万俟浩宇走的沒影時,上官凝才用晶瑩如玫瑰花瓣的指尖撫了撫脣瓣,妖邪的勾起脣角,可那笑容裡分明帶着怒意,在說話時,那種怒氣就更明顯了:“哼,卑鄙小人,竟然想出用孩子這種老掉牙的方法栓住公主。”
上官凝越想越氣,橫着柳葉眉對着百里鴻哲就是一通數落:“都怪你,身爲公主的正夫竟然不把公主給看牢點,纔會讓万俟浩宇那個小人有機可趁。”
百里鴻哲看着三妹跟着別的男人走掉心裡本就不爽,再被上官凝這麼一奚落更堵了。他優雅的微笑,氣質一片儒雅卻帶着疏離:“凝公子所言極是,既然這一次百某失誤,以後定當好好看住公主,以免哪些個男子明明已經和公主和離了,還對公主抱有幻想,讓某些人再有機可趁。”
這話不正是在說他嗎!上官凝被噎紅了一張臉,想發作又不知道從何說起,只得憤憤的拂了那緋紅的花袖,氣的咬牙切齒。
百里鴻哲,咱們走着瞧,公主是我的,你們一個也別想奪走。
而蔚然看着上官凝這幅吃噶的樣子抱着肚子哈哈大笑,直把他眼淚都快飆出來了,百里鴻哲果然有兩把刷子啊!
笑着笑着他就感覺自己被一雙犀利的眼睛盯住,直把他盯得後背發涼,蔚然側過頭,那不是慕容熙又是誰?
蔚然這下想笑都笑不出來了,笑的比哭還難看,他不過是笑了一下嗎?他這是招誰惹誰了?
慕容熙走到百里鴻哲身前,與他相對而立,他陰騖的看着百里鴻哲:“百里鴻哲,如果我沒有記錯,你是後面入府之人,按先後來說,我是你的長輩,你應該叫我一聲哥哥。”
百里鴻哲脣邊的笑意漸漸退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片冰冷:“你我同爲平夫,不分先來後到,大可不必這樣。”
慕容熙也不追究叫不叫哥哥的問題,反而爭議到了另一件事上,只見一股陰霾的氣息瀰漫在他身上,慕容熙神色越發深沉的接着說道:“既然你知道你我同爲平夫,這公主府的事情什麼時候輪到你一人做主了?”
慕容熙的敵意如此明顯,讓在場的所有人都很清晰的感覺到了,除了蔚然和百里鴻哲心知肚明,上官凝卻在心底犯嘀咕:這百里鴻哲又是怎麼把慕容熙得罪了?
“是鴻哲疏忽了,關於公主府後院的事情,以後鴻哲會和熙公子商量以後再做決定。”
慕容熙可不聽這些,他一把攬過上官凝的肩膀,沉着眸子冷聲道:“上官凝,我保了。我自會勸公主讓他重回公主府,還煩請你不要在中間插一手,別壞了我的好事。”
也許是樹上的鳥兒都感覺出了這種劍拔弩張的氣氛,不安的鳴叫着。
蔚然雙手環胸看着眼前的一幕不知道在想些什麼,只是可以看的出來他的臉色很不好。
而上官凝則邪邪的勾起脣角,美的讓天地都爲之黯然失色。
空氣裡流動着莫名的詭異氣氛,就連花叢間飛舞的蝴蝶都聞到了這種濃濃的醋味與硝煙味,趕緊扇着翅膀集體躲進了花朵中。
這是一場四個男人的戰鬥,他們各懷心思只爲爭得一人。
孰勝孰負,今後自會分曉。
會是……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