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到十四廂房,將自己帶出來的媚藥粉倒進竹管裡,像裡吹着,哼,別以爲你們有藥本姑娘就沒有,本姑娘身上可是帶了一百多種藥包呢,就連馬車裡都備了整整一箱!
吹完媚藥以後雲淺歌就又折回去把那兩個女子往十四廂房脫。
“咚”兩人像貨物一樣被丟了進去。
她關上門,沒多久就聽見裡面傳來女子舒爽粗獷的聲音,那聲音不是舒暢還能有誰?
雲淺歌正想走,卻聽見了啪啪聲,難道是在sm?她眼睛一亮,撩有興致的摩挲着下巴細聽着,房內傳來兩女子的哀嚎聲,顯然是被痛醒了。
“老大,你怎麼了!不要摸了,我是趙來啊,嗯……”
“我是冉橙啊老大,不可以咬那裡,啊……”
某女賊笑着,果然戰況很激烈啊,想整我,你們慢慢自己玩吧,三個女人……雲淺歌抖了抖身子回房,總覺得好惡心。
在天快矇矇亮的時候,窗戶就被什麼東西咚咚的敲着響,雲淺歌氣的牙癢癢,還讓不讓睡覺了,她打開窗就被驚愕了,一個大雕正在窗外,大雕的腳上還有一張字條,拿下字條,上面寫着:徒兒啊,這山高路遠的,爲師就不專程下來接你了,就坐爲師的愛騎上山吧。
雲淺歌抽抽嘴角,這隻大雕勉強也只能做兩個人吧,無奈,只能大半夜的去叫醒掌櫃的,把住店的銀子和給付了,再拿下馬車上的行禮讓車伕回府去。
悲催,看來只能靠自己搬了。文逸之身子那麼脆弱,就不能讓他一個人單獨坐,那知畫和文逸之一起坐就不能再拿東西。
於是乎,知畫和文逸之早已先一步上了山,她給了小二一些好處費,讓小二替她看着,自己一箱箱騎着大雕回來,再搬,再回來,再搬……
等她到了雲凌山,已是累趴了。
而這邊,吳暢怒氣騰騰的一腳踹開雲淺歌所在的房門,身後還跟着兩個腳步虛浮的女人,房裡哪裡還有云淺歌等人的身影。
吳暢惡狠狠的一拳砸在門上,額頭氣的青筋突起,猙獰的大吼:“查!立刻給我查她是誰!找出來給我弄死她!”
客棧裡早飯的客人都自己聊自己的,故意不去看這方的動向,生怕吳暢殃及城池,自己遭殃。
晝夜更替,時光流走,轉眼已在雲凌山上呆了一個月,當山頂最後一滴冰雪融化,春天到了。
“好酒,好酒!哈哈哈哈!”山谷裡傳來老人豪邁的笑聲,那老人雙鬢髮白,坐在樹下手撐頭,單腳曲起,在喝酒的時候,那雙眼睛卻顯得精神爍爍。
不遠處一女子身着碧色羅裙正在急速的奔跑着,如果你仔細看一定能夠發現她地上到處都是樹木的暗樁,而女子跑的時候,要控制飛快的速度,還要避免不被暗樁絆倒,不過從最開始時沒跑幾步就要摔倒的她現在已經好多。
她必須要以百米衝刺的速度來回跑完所有的暗樁,纔可以進行下一場鍛鍊,可惜,這一個多月了,她通常跑完一個來回就總是出岔子,她明明已經夠努力了。
空地裡坐落着幾間小房,並簡陋,映在這山山樹樹,花花草草間道是難得的雅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