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方互相都有牽制,也算平衡,讓李王爺重視的除了她的女兒李夠樂以外,就是他手上的兵符了吧,如果偷了他的兵符,威脅他輕判大姐的話,也許是可行的呢,從資料上來看李王爺這個人很謹慎,他的兵符是隨身攜帶的,就連睡覺都要放在枕頭邊,如果想拿到兵符,只有在他一個人的時候纔好下手……
雲淺歌命人替自己換上一件窄袖大紅鍛裙,外套銀色夾襖,腰間繫上一條銀色長緞帶,頭髮僅用一根紅色緞帶束起,腳踏小馬靴就準備出門,幾十道黑影突然在她身後閃現,恭敬的喚道:“參加閣主。”
“在我不遠處隱藏起來,切忌不要被人發現,聽到我吹口哨再出來。”雲淺歌轉身掃了一眼這些從修羅殿調來的殺手,淡淡吩咐,幾十道黑影領命後再次隱匿起來。
走到馬廄,陽光輕輕揚揚的傾瀉下來,一英俊少年正戴着手套拿着一把好看的小刷子給他的小寶寶清理着馬毛,馬邊還放着一隻小水桶,慕容熙心情極好的哼着連他自己都不知道名字的歌曲,這麼多天不見,雲淺歌都覺得好奇,好端端的一個貴公子,京城第一有錢人怎麼改行當馬廝了?
“喂,慕容熙!你腦子沒病吧?不去抱着你那金算盤算賬跑到這裡替馬洗澡?”雲淺歌敲上慕容熙的後腦勺,惡狠狠的問道。不知道爲什麼,每次看見慕容熙明朗的樣子她都想欺負一下,估計是看不得慕容熙好吧,她會不會太腹黑了?
慕容熙摸着後腦勺,不明所以,忽然,他像是反映過來似的,死死的擋在小寶寶面前,一張臉刷白刷白的:“公主殿下?你怎麼在這裡?”此時慕容熙的腦子裡只有一個念頭,絕對不可以讓小寶寶再遭到表妹的毒手!
雲淺歌抽了抽嘴角,慕容熙的這幅樣子怎麼弄的自己跟個強盜似的,她沒有那麼野蠻好不好!?
她不好意思的乾咳一聲,臉部微囧:“咳,上次因爲事情太緊急了,沒和你說一聲就騎你的馬,真是不好意思啦。”
“沒事,妾身人都是公主的,何況小寶寶呢。”少年穿着一身名貴的藍錦袍,碧玉的嵇康冠低了下來,他微微垂頭不勝嬌羞。
如果不是他的臉被毀了容,實在是不堪入目,或許看男子害羞也是一種享受,畢竟前世很少能看見男人害羞的,不過,頂着這張慘絕人寰的臉做着這幅羞澀的樣子,怎麼都覺得慎人。
雲淺歌將目光移向別處,不想打擊他也不敢再看,只得眼神漂移的說道:“嗯,你能這麼想就好,那本公主今天就再借一次你的馬哦?”
“不行!”哪知男子反映極大!擡起頭一口回絕!
一滴冷汗從雲淺歌的額上滑下……
她摩挲着下巴,語氣低沉:“你不是說你和你家小寶寶都是我的嗎?”
“挨……妾身是說小寶寶配不上公主殿下您這高貴英武的身份,襯托不出您的雄偉之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