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淺歌的動作讓獄頭們眼睛一亮,剛剛她們還擔心公主會興師問罪的來着,現在提着的心卻鬆了一些,天元王朝誰人不知公主愚鈍,花癡好色,荒淫無度,救他?也許是牀上救他呢?難不成公主想搞……
獄頭們對視了幾眼,猥瑣一笑。
上官凝看着雲淺歌的動作,眼睛都瞪紅了,屈辱的感覺像砂一樣廝磨着他的眼睛。他就知道她沒安好心她在大街上可以他,現在還想在監獄裡……
雲淺歌這個惡魔是她讓他陷入了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境地,是他毀了他的一生,是的,他還不能這麼沒有出息,他還不能死,他怎麼可以死,他還沒有親生了結了她
就在上官凝在心裡將雲淺歌用各種血腥殘酷非人道的方式凌虐了無數遍的時候,身子上卻覆上一層暖意,一件白色的錦衣便搭在了他的身上,他看見她細心的用衣服將他的身子圍住,而後用袖子的兩端打了一個結,她的身上有一種蓮花般清香的氣息,長長的睫毛撲閃撲閃,就像蝴蝶展翅般好看。
空氣依舊潮溼,陰影裡依舊有他噁心的蟲蟻爬行聲,不知道爲什麼,他覺得一切好像沒有那麼可怕了。公主的樣子也沒有那麼醜了,就連她的目光都泛着柔情。
這一定是燭光的錯覺。
不,他不能被她迷惑,這些都只是她的新招罷了,這個女人那麼狠毒,那麼詭計多端,他不能因爲她一時的好就忘記了她對他所做的一切,不能忘記父親的慘死,何況他進這監獄,還是拜她所賜,所以,她爲他做再多的事情也都抵償不了她的罪惡。
上官凝的目光逐漸清明起來,妖孽的丹鳳眼裡有冷冷的光在閃。
而云淺歌給他圍了一個圍浴巾的樣式以後便沒有把心思放在他的身上,而是轉身看向那三個獄頭,其中有一個獄頭正一直用手捂着右耳處,哦,那裡已經沒有耳朵了,只有鮮血在不斷往下流着,把他的脖子都的染紅了一片。
雲淺歌將視線又移到了另外兩名獄頭的身上,不鹹不淡的問:“你們都叫什麼名字?”
“小人夜心語。”“小人楚笛依。”“小人陸雨菲。”
三人誠惶誠恐的回答道。
“你,夜心語,剛剛是想強暴他吧?”雲淺歌摩挲摩挲下巴,走到那個捂着耳朵的女人身邊,一本正經的說道。雖說強暴用在男人身上有些彆扭,可惜誰讓這是女尊國呢?
夜心語也不管耳朵了,倉惶的將手摁在地上,哆哆嗦嗦的磕着頭:“公主饒命,公主饒命,還請公主可憐小的上有八十歲的老母親下有七歲孩子的份上饒了小人吧,是小人瞎了狗眼纔會招惹凝公子。”
“嗯,很好。你那八十歲的母親和七歲的孩子我自會派人照顧,你就安心的去吧。”雲淺歌轉身往後走了幾步,把地上的劍踢到了夜心語身邊,聲音冷的如同冬天裡的寒冰,沒有半點人情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