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借了李夠樂銀兩剛好50w,假設第一個數字5和最後一個數字0就是銀兩的數目,那麼6114這四個字也許就和李夠樂有關,生日?不像。難道是節日?也不像。或者說是時間?……
突然,雲淺歌腦中一閃,爲了應證自己的猜想,她快速走到書桌前,提起筆在紙上寫下李夠樂的這三個大字,待她寫完,臉色瞬間冷凝如冰,果然……是上官凝。
“公主,藥已經給凝公子喂下了。”暗衛將藥碗放在桌下,走過來向雲淺歌覆命。
“嗯,你們都下去吧。”等所有人退下後,雲淺歌走到上官凝身邊,站在牀邊靜靜的看着他,不論何時,他都是那麼美豔,即使他已經消瘦的不成樣子,卻絲毫不影響他的美麗。
在那略顯蒼白的心型臉上,往日深紅的脣瓣因爲中毒的緣故而白了幾分,成了淺紅的胭脂色,也許是牀上的男子太過安靜,少了平日那種妖邪狂肆的味道,竟給人一種病態的美感。
她想她是瘋了,即使他和她的經歷再怎麼相似,她也不用……
算了,本來就是前身欠他的,她再爲他做最後一件事吧。
男子長長的銀髮凌亂的披散在牀上,她摸上他的額頭,高燒算是退了一點點,只是不盡快換血的話,恐怕會有性命之憂,雲淺歌無奈的開口,語氣清幽:“上官凝,我欠你一條命,現在我還你一條命,此事之後,咱們兩清,你明白麼?”
說完,站起身轉身離去,再不看男子一眼。
在她關上門後,牀上的人兒手指尖似乎微微顫動了一下,隨後便又沒了反映,至於他到底有沒有聽到雲淺歌說的話,就無人得知了。
回了自己的房間後,雲淺歌喚來蝶衣:“府內可有透明的容器?”
“有,熙公子那有水晶琉璃器皿,這個算不算啊?”蝶衣雖然很好奇公主問容器做什麼,不過還是老實答了。
“嗯,很好。”雲淺歌摩挲摩挲下巴,時間緊迫,她得趕緊去慕容熙那拿水晶琉璃器皿去:“暗衛何在?”
“參見公主。”空氣中刷刷現出數到人影,雲淺歌用手在一羣暗衛中間劃了一條道說道:“左邊這方的暗衛去和我去慕容熙的院子。右邊這方的暗衛去找那種帶了孔的針孔,還有長長的軟管,軟管要是空心的,和針孔相連,要是找不到就給我臨時找能工巧匠給我做。”
雲淺歌怕她們還是不明白,便轉身拿筆在桌上畫下針孔以及輸液管的樣子,交給右方帶頭的暗衛。
“是,公主!”右方帶頭的暗衛拿着紙衝雲淺歌抱拳道,而後站起身一揮手便帶着右邊的一隊暗衛刷刷刷的又消失了。
時間刻不容緩,雲淺歌也朝左邊的暗位們揮手,拉過蝶衣便往外走:“走,抄傢伙,打劫去。”
富麗堂皇的房間裡,一個面容醜陋卻衣衫華貴的男子正抱着一堆水晶器皿,不論蝶衣她們怎麼拉,他就是死也不鬆手,而是惡狠狠的瞪着雲淺歌一陣磨牙:“公主殿下,您死了這條心吧,您要是敢動我這些東西,今天我就和它們同歸於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