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衫被二哥一層層的解下,到最後自己也剩下了一件裡衣,她忍住身上排山倒海的熱意一把將他壓在身下,在他的脣瓣上輕輕的咬了一口,牛逼哄哄的說道:“要那什麼,也必須我在上面纔是。”
少年在她身下哭笑不得的摸了摸自己的鼻尖,眸子裡一片輕柔的暖意:“咳咳,三妹不是中毒了麼,我怕你……”
“你是在質疑我不行麼?你要知道沒有哪個女人想要聽到自己的夫君說自己不行。”雲淺歌撅了撅櫻紅的小嘴,很不服氣的說道,明明她的容顏是那樣醜陋,卻在他的眼裡是這般的可愛。
少年輕笑,三妹,這是承認了自己麼?他心中一喜,嘴角的笑意也忍不住泄漏了出來,他好笑的彎着脣角,替她辯護:“是的是的,三妹可行可行了。”
忽而他又壞壞的揚了眉,那眼角眉梢都遮掩不住他的迤邐風情:“不過到底行不行,二哥還得試了才知道。”
好啊!二哥敢把自己看扁了!她發誓要把二哥折磨的三天三夜下不了牀!
雲淺歌氣呼呼的只差沒咬碎了一口銀牙,她一把解下自己的裡衣,只剩下一條肚兜,因爲中了毒的關係,明明是冬季,她卻不覺得冷,身子反而火燒火辣的熱流滾滾。
她的手移到了二哥的身上,輕輕的遊走着,感覺到男子的身子僵硬起來,她的嘴角漸漸上揚,也不着急解下他的裡衣,而是在他的身上如彈琴般輕輕的撥動着,撩撥着男子的身子,惹的百里鴻哲一陣顫慄。
百里鴻哲現在顫着身子都要後悔死剛纔自己說的話了,自己幹嘛說三妹不行的,這不是自討苦吃嗎?
三妹的手指每滑一處,身子的那處就像被勾出了點點星光火苗,讓他既愉悅又難受,好像三妹快點吃了他,這麼想着,百里鴻哲都覺得自己羞人。
畢竟是未經人事的男子,少年被她撩撥的欲罷不能,而她更是相當於受到了一種非人的折磨,因爲中毒的是她啊,她現在只想快點將二哥給那啥了,不過誰叫二哥小看她的,哼,她就是要忍着也要折磨一下他。
這麼想着,雲淺歌的手緩緩的剝下男子的裡衣,雖然仍着着褻褲,那皙白的肌膚和完美的身材卻走夠讓人血脈噴張。
雲淺歌嚥了咽口水,二哥真是……好有料啊,撿到寶了!
卻就在這時,一道性感低沉的問話卻在突然浮現在她的腦海:“雲淺歌,我有哪點對不起你,你竟然還是上了他的牀!”
就像有一顆炸彈轟然在她的腦海裡炸開,畫面突然跳轉,時空都像是在此刻轉換……
一個穿着西裝的男人怒火沖天的一腳踢開了酒店的門,看着只穿了身上只着一條紅色紗裙的少女正躺在一個衣服已然盡退的男人身上,他的怒火像是點燃了的炮仗,噌噌噌的往上冒。
“雲淺歌,我有哪點對不起你,你竟然還是上了他的牀!”他一拳揍在了華董的身上,將那男人給揍飛了出去,脫下黑色的西服披在少女的身上,將少女給抱了出去。
酒店裡燈火通明,她窩在他的懷裡不敢說話,偷偷的瞄着男人剛毅的下巴和深邃的眼睛,一向愛說話的她,第一次選擇了沉默。回到家,溫俊奕砰的一聲將她甩在了牀上,欺身壓上,衝她咆哮:“你怎麼可以這麼對我!!!”
她的背部被這一力道甩的生疼,還來不及呻呤卻被男人的手掌重重的窟住了下巴,她擡眸,便對上男子猩紅的眼,那曾經像鷹一樣銳利深邃的眼睛裡佈滿了傷痛與憤恨,是的,她沒有看錯,那是恨。
奕……恨她了。
她冷冷的勾了脣角,明明心裡很痛,明明知道自己對不起他,卻還是毫不留情的譏諷,用最薄情的言語點醒他的理智:“溫俊奕,我們已經分手了。”
他揚着眉冷笑一笑,臉色有些蒼白的嘲諷道:“分手?我同意了嗎?”
雲淺歌擡手打開他的手,毫無表情的看他,語氣冷淡的就像一杯涼白開,讓人聽不出喜怒:“這件事,不需要徵求你的同意,不愛了就是不愛了。”
溫俊奕始終也無法原諒既然她不愛他,爲什麼要處心積慮的接近他,她怎麼可以在達到目的後,對自己這樣冷酷無情!她曾經對自己說過的所有甜言蜜語,都是假的!
男人想要拉上她的手,卻被少女躲開,他擲地有聲的回答她,在空寂的房間裡顯得異常的響亮,他言語中的恨意是那麼明顯:“哦,你愛他是嗎?那行啊,明天我就派人去他的公司,看我打不死他。”
要不是奕突然闖進來,她說不定已經將藏在被褥下的匕首拿出來,殺了那個渾蛋。雲淺歌掏掏耳朵,一副沒有聽清的模樣:“什麼?打他怎麼夠?你忘了?我要殺了他啊。”
見着奕又想要捉住她,她坐在牀上撐着手,一個勁的往後退,卻就在這時她不小心按上了牀上的電視遙控板,電視“嗶”的一聲開了,而後整個世界都變得喧囂起來。
水晶吸頂燈投下的銀光似乎將奕的輪廓襯得更加冷峻,電視裡有小品上演着,逗得底下的觀衆呵呵直笑,她收回眼神,看着他不再說話。
電視裡是那樣熱鬧,時不時都能聽見主人的逗趣和地下觀衆的哈哈大笑聲,在這樣熱鬧的氣氛裡,他和她卻冷冷的對視着,就像兩頭蓄勢待發的獅子,針鋒相對,誰也不肯退讓一步。
最後男人鬆了鬆領帶,竟是沉痛深邃的看了她一眼,他走到落地窗前點了一根菸,深深的吸了一口,他坐在法式復古布藝單人時尚沙發上,淡淡的煙霧漸漸柔和了他的臉,一向冷據高傲的男人何曾有過這樣痛心無力的時候,煙霧繚繞中,他幽幽的吐了一口煙:“雲淺歌,你理智點,這是犯法的。”
電視裡的笑聲讓她覺得刺耳,她側過頭拿起遙控板隨意的換着擡,無所謂的回答:“犯法?重要麼?你忘了我是做什麼的了?我是國家情報科的特工,這個世界上沒有我殺不了的人。只有我不想殺的人,我既然敢做,自然有讓人抓不到的資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