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深沉了下來,濃稠的就像是化不開的濃墨。
雲淺歌硬着頭皮在父後殷切的注視下進了万俟浩宇的房間,她關上門,便聞到一股奇異的香味。
她吸了吸鼻子,分析着這香味裡的成份,這香味裡包含着龍誕和玫瑰還有依蘭,雲淺歌皺了皺眉頭,身爲特工對醫理異常熟悉的她又怎麼會不知道這些東西都是催情所用,看來父後是鐵了心要讓自己今天辦了万俟浩宇,連迷香都放上了。
還來不及細想,一道火熱的嬌軀便撲了上來,男子的臉很是俊美逼人,臉蛋白嫩的就像是一顆剝了殼的雞蛋,只穿着一層青色薄紗,令他的重點部位都在一舉一動間若有若無的暴露了出來,引人遐想。
万俟浩宇修長白皙的手臂挽上了女子的脖頸,漆黑如綢緞般的髮絲隨意的披散開來,因爲中了迷香,他如凝脂般的肌膚有些微微泛着粉紅,像極了春季裡的櫻花,他似乎是喝了些酒,睜開醉眼朦朧的雙眼,少了平日的清冷淡漠,她只看見他又長又密的睫毛在燈光下眨了眨,傻兮兮的笑了:“公主,您來了。”
這是她從來沒有看過的這樣的他,在清秀中又夾雜着一種嫵媚,那往日仿若天人之姿的人兒卻吐出如此勾人露骨的話語,直想要人撲上去好好蹂躪一番。
她嘆了一口氣,拉下他的手,將他抱起,放在牀上替他掖好被角:“你醉了,早些休息吧。”
他的眸子裡迅速凝上了一層霧氣,小孩子氣的搖搖頭:“我中了迷藥,公主,妾身好熱。”
雲淺歌擡手摸上他的頭,是挺熱的,不止是他熱,連她也開始熱了,該死,催情想起作用了。
她剛想從袖子裡拿出銀針,万俟浩宇卻突然坐了起來將她撲到在牀上便是要壓了下來。
“喂,万俟浩宇,你幹什麼?”
她用手撐住万俟浩宇肩膀,還好……還好她反映即時。
“公主,您答應了的,今夜,讓浩宇侍候您吧。”
“渾蛋,那只是本姑娘的權益之計,你給我放開。”
男子搖了搖頭,他的腦子裡似乎已經開始暈乎乎的,他握住女子的手按在女子的頭頂俯身,鼻息溫熱的噴灑到了雲淺歌的臉上,藉着微醺的酒意探到了她的嘴脣處,急切的吻了上去。
他的脣滾燙,她的脣微涼,他在她脣齒間輾轉廝磨似要將淡漠的她熔化成一汪秋水。
突然,他的吻變得迫切起來,呼吸間也帶着沉重,他鬆開鉗制着女子的手移向她的腰處,試圖解開她的腰帶。
雲淺歌再也忍不住了,這樣的事態下去,她遲早要被這個男子給強了!
丫的!這是女尊國,就算要行房事也應該她在上面!
再說,她根本就不想和自己並不喜歡的人做這些事情!
她倏然揚起一個巴掌朝男子的臉頰處扇了過去,暴跳如雷的大吼:“万俟浩宇!尼他瑪別太過份了!”
這個巴掌她打的很重!男子的臉頰處赫然出現了五根手指印,就連嘴角處都帶上了一絲血跡。
万俟浩宇被這一巴掌扇的似乎清醒了許多,他捂着臉,嘴角逐漸勾出一抹苦澀的笑意,一滴清淚便是順着他的臉頰滑下:“看吧,現在就連你也嫌棄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