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逸軒不知道該怎麼形容軒轅映瑤那一身穿着,上面明顯是一件貼身的小/肚/兜,他認得!
但是那下面···下面是個啥,他就不知道了!
軒轅映瑤本來睡的香甜,被魏逸軒掀了被子後,人就清醒了。不過她眯了會兒眼睛,才睜開視線。
看到魏逸軒背對着她,軒轅映瑤茫然的坐起身喚道:“侯爺,是你嗎?這大清早的,你擾人清夢會不得好死的你知道嗎?”
“噗!”魏逸軒噴了。都說最毒婦人心,這話果然不假!軒轅映瑤還敢再惡毒一點不?竟然說他擾人清夢就會不得好死!
轉過身,魏逸軒語氣不爽的冷哼道:“軒轅映瑤,你嘴巴也太惡毒了吧?你忘了是誰答應每日早中晚給本侯按揉後腰的昂?昨晚本侯等了你一夜,你都沒出現。今早日上三竿了,你還是沒出現,本侯不來找你,你是不是準備賴賬了?還敢說本侯擾你清夢?哼哼!”
軒轅映瑤‘哦’了聲,“昨晚我很早就睡了,把侯爺那事兒忘記了。不好意思噠!”
魏逸軒見軒轅映瑤態度尚好,沒再吭聲。
軒轅映瑤伸出雙臂,懶懶的伸了個懶腰,嬌聲哼唧道:“唔,睡的好香啊!”
魏逸軒:“···”
又無語了!軒轅映瑤竟然當着他的面姿勢不雅的伸懶腰。伸懶腰沒什麼,關鍵是她身上蓋着的被子因爲她的動作滑落下去,她那一對兒赤果的藕臂,白嫩的雙肩,還有若隱若現的ru溝,魏逸軒都盡收眼底了···
想說,這女人是不是太沒有防護意識了?
軒轅映瑤伸完懶腰,看到魏逸軒瞠目結舌的樣子,遲鈍的意識到自己此刻的樣子。
“呃!”軒轅映瑤想撞牆。
但是看都被魏逸軒看了,而且她身上有肚/兜在,該遮住的地方絕對沒有露出來,所以軒轅映瑤也不好再裝模作樣的遮掩。索性摸摸鼻子,故作不以爲意的扯過牀邊掛着的衣裙,開始朝身上套。
魏逸軒沒想到軒轅映瑤這麼的···恩,大方豪放!能面不紅氣不喘的在一個男人面前穿衣服。
他視線時不時的掃向軒轅映瑤,目光精準無比的掃蕩着對方若隱若現的ru溝,越看眼睛越深邃,越看呼吸越急促。
軒轅映瑤穿完衣裙,目光掃了魏逸軒一眼。魏逸軒飛快別開目光,裝出一副風輕雲淡的樣子來。好像軒轅映瑤脫光了在他面前,他都不屑去看似的。
軒轅映瑤估摸着自己讓魏逸軒出去,他也不會走的,只會徒生尷尬。深呼一口氣,她默默的扯過褻褲,掀了被子朝身上套。
魏逸軒意識到軒轅映瑤目光離開他的臉,忙不迭兒的掃視過來。眼睜睜的看着軒轅映瑤一對兒光滑如玉的美/腿暴露在空氣中,呈現在他眼前,魏逸軒的喉結滾動了下,無法自拔的吞了吞口水。
他從剛剛掀開軒轅映瑤的被子到現在一直在糾結一個問題,那就是——
“軒轅映瑤下身穿的又短又緊貼大腿根兒的是什麼東西呢?”
“···”正在飛快穿褲子的軒轅映瑤手下一抖,嘴角眼角乃至全身都抽搐起來。
原來,魏逸軒本是在心中思考這個問題的。可是想着想着,就脫口唸叨出來而不自知。
軒轅映瑤漲紅着臉穿好褲子,沒好氣的衝魏逸軒哼道:“流氓!”
長着一雙好看的眼睛,卻專盯人家的私密地帶看,不是流氓是什麼?
魏逸軒聽到軒轅映瑤的斥責聲,猛然回過神捂住了嘴巴。然,神馬都遲了,他腦子裡思考的問題已經被詢問出口了呀!
意識到軒轅映瑤不是真的很氣惱,魏逸軒膽子倒也大了點兒,人更無恥了些。
他坐到軒轅映瑤的牀榻上,一本正經的不恥下問道:“既然你都罵本侯是流氓了,那本侯也不介意將流氓進行到底。那什麼,軒轅映瑤,你下面穿的那是什麼玩意兒啊?”
問出口了,他終於沒把持住自己的好奇心,詢問出口了!
軒轅映瑤對於魏逸軒的好奇心很無語,不對!他那哪是好奇心啊,那明白這就是獵奇心呢!
生怕自己不回答這個問題,魏逸軒會一直糾結,甚至做出詢問別人的荒唐行爲。軒轅映瑤只得硬着頭皮告之對方,免得他一直糾結一直問!
輕咳了聲,軒轅映瑤目光看向別處,聲音不高不低的應道:“前些日子我不是來癸水了嗎?我發現穿褻褲墊那個縫製的棉花帶很彆扭,就讓珍珠給我做了幾個貼身的超短褲子。穿着那個超短褲子,墊棉花帶的時候就得勁兒許多。”
軒轅映瑤不知道該怎麼跟一個迂腐的古代人形容現代的‘內褲’,最後思來想去,用了超短褲這個詞來形容。貌似,挺貼切的哈?
魏逸軒聽到軒轅映瑤的解釋,繼續不恥下問道:“那你癸水不是走了嗎?怎麼還穿着玩意兒?”
“···”軒轅映瑤翻白眼兒。
她很想衝魏逸軒怒吼一句,老孃愛意穿你特麼管得着嗎?
但是,她沒敢吼。
努努嘴兒,她給出這樣的答案——
“哦,癸水走了以後,我發現穿那個超短褲睡覺比長褻褲舒坦,所以就穿着了!”
魏逸軒一臉覺悟狀,重重點頭,末了丟出一句,“趕明兒回去你給本侯做幾條試穿感覺感覺,看看是不是真像你說的那麼好!”
“···”軒轅映瑤很想爆粗口,做你妹呀?可是,還是沒敢,只得無聲迴應。
魏逸軒鑽空子嚷道:“吶,你沒吱聲兒,本侯就當你答應了啊!”
“···”軒轅映瑤欲哭無淚,哪有這樣式兒滴啊?這不明擺着壓榨人呢麼?
“好了,現在你給本侯按揉後腰吧!”魏逸軒纔不管軒轅映瑤臉色多難看呢,他風輕雲淡的說了句,然後整個人朝軒轅映瑤的牀榻上一拱。
頓時,整個鼻腔瘋狂的侵入獨屬於軒轅映瑤的體香味道,那麼芬芳,令魏逸軒神醉,恨不得吸乾被子上所有的味道。
軒轅映瑤苦逼的坐在牀腳,衝魏逸軒的背影揮舞了一套螳螂拳,然後才慢吞吞的湊上前給魏逸軒按揉後腰。
想起昨日那塊尖銳石頭,軒轅映瑤突然很想看看魏逸軒的後腰。猶記得昨天要看,對方沒讓呢!
趁着此刻魏逸軒是趴在牀榻上背對着她的姿勢,軒轅映瑤不由分說直接騎上了魏逸軒結實的後臀,伸手掀了對方的衣襬。
魏逸軒被軒轅映瑤騎了,整個人渾身一顫。待意識到對方掀開他衣襬時,爲時已晚,只能任由對方爲所欲爲了。
“軒轅映瑤,你還說本侯流氓,依本侯看最流氓的就是你了!”魏逸軒哼了聲,數落軒轅映瑤的行爲。
軒轅映瑤正欲回敬魏逸軒兩句,就看到對方後腰處一小片黑紫色的淤腫。都已經一天一夜了,淤腫還未散開,顏色竟也是如此深,可見當時那石頭咯的多重。軒轅映瑤估摸換做是自己的話,得躺在牀上三天三夜無法起身。恩,最少的!
“這麼嚴重?侯爺,你身上有沒有跌打損傷的藥膏啊?”軒轅映瑤皺着眉頭詢問起來。
魏逸軒很堅定的搖頭,“沒有!”
軒轅映瑤不信,“騙人!那你從不離身的那個包治百病的藥膏呢?”
魏逸軒哼哧道:“那不是本侯的,是本侯要送給未來夫人的!”
軒轅映瑤伸手拍他,“拿出來給我!”
魏逸軒搖頭,“你又不是本侯的夫人,憑什麼給你呀?”
軒轅映瑤哼了聲,“你不給我就搶了啊!”
話落,當真伸手去掏魏逸軒的前腰。
魏逸軒躲閃,軒轅映瑤不依,壓着對方搶。魏逸軒後腰的傷處挺嚴重的,必須弄點上好的化瘀藥膏塗抹才行。這是爲她受的傷,她有權利幫忙趕緊散瘀好起來!
兩個人一個搶一個躲,三五個回合下來,魏逸軒已經翻轉過來,軒轅映瑤更加得心應手翻找他腰間藏着的藥膏了。
“找到了!”軒轅映瑤覺得皇天不負苦心人,一番努力之下,她終於摸到魏逸軒懷中的藥瓶了。
魏逸軒按住軒轅映瑤的手,挑釁似的哼道:“找到了不代表你能拿出來,哼!”
軒轅映瑤趾高氣昂的賊笑道:“拿不拿的出來,你試試就知道!”
一隻小手兒被魏逸軒緊緊按住,無法拿出那到手的藥瓶,軒轅映瑤乾脆黑心肝兒無恥的將另一隻自由的小手兒探到魏逸軒的下盤,來了一招兒猴子偷桃。
“哦,軒轅映瑤,你無恥!”魏逸軒被抓住命根子,並且重重的捏了一把,當即鬆開按着軒轅映瑤的那雙大手,憤怒的嚷出聲。
軒轅映瑤輕鬆拿到藥瓶,非常得瑟的賊笑道:“看看看,我拿到了哦!”
“軒轅映瑤,你不該惹本侯的。”魏逸軒突然一本正經的嘟囔了句,翻身將得意洋洋舉着藥瓶的軒轅映瑤壓在了身下。
他目光詭異的看着軒轅映瑤,看的對方脊背發寒。
“你幹什麼?我告訴你別亂來,我會喊人的!”軒轅映瑤看出魏逸軒面色不善,嚇的舌頭都打結了。
魏逸軒脣畔揚起邪惡的弧度,沒有迴應軒轅映瑤的話,而是埋頭,精準無比的隔着軒轅映瑤的衣裙,在她一隻柔軟的敏/感圓點上懲罰性的咬了一口。
“哦啊!”軒轅映瑤渾身一激靈,低吟出聲。
這個混蛋,他竟然敢···竟然敢···
軒轅映瑤氣的恨不得用眼神的利箭將魏逸軒渾身戳出千八百個窟窿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