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逸軒因爲軒轅映瑤鬆開手的動作而脣畔飛揚起來,就算如此近距離的接觸,他也能清楚的捕捉到軒轅映瑤眼底的懊惱之色!
這小女人是擔心弄疼他,所以放棄了推開他的動作,是嗎?如此,倒也不枉他剛剛腦子一閃而過的邪惡念頭。
魏逸軒欣喜的加深了親吻軒轅映瑤的力道,他幾次探出舌尖想要撬開軒轅映瑤的貝齒。終於,在不知道第幾次的嘗試攻陷後,軒轅映瑤傻愣愣的放棄了鎮守,貝齒輕輕的微張了開來。
她前腳張開貝齒城牆,下一刻魏逸軒便長舌直驅而入,大肆掃蕩軒轅映瑤檀口內的每一寸領土。像是在宣告佔據了領土權似的,魏逸軒舌尖席捲了軒轅映瑤的每一顆貝齒。最後猛烈地糾纏住軒轅映瑤香甜嫩滑的丁香小舌,逼迫她與他一起翩翩起舞,抵死纏綿。
他那麼近乎貪婪的吸允着軒轅映瑤口中的芬芳,不管不顧的撩/撥着她高度緊繃的神經。直到軒轅映瑤真心的透不過氣,身子軟成一灘水似的依偎進他懷中,呼吸急促的不像話了,魏逸軒才戀戀不捨的結束了這個綿長的熱吻。
“呼~呼~~呼~~~”軒轅映瑤抿着脣,嬌喘着,不敢擡頭看魏逸軒。一雙小手兒死死的捏着她自己的裙襬,像一個犯了錯誤的小孩。
魏逸軒居高臨下的看着軒轅映瑤紅紅的雙頰,閃爍的眸子,低低笑道:“笨女人,本侯的胳膊早就痊癒了,你竟然會上當,呵呵!”
“什···什麼?”軒轅映瑤猛地擡頭,訝異的呢喃出聲。
當對上魏逸軒那雙得逞的眸子,看清對方眸底閃爍的勝利光芒時,軒轅映瑤的腳底蹭的冒出一股子怒焰在熊熊的燃燒,燃燒!
而罪魁禍首魏逸軒,卻根本不給軒轅映瑤發火的機會,身影一閃,如同一陣風似的消失在軒轅映瑤的眼前。
徒留下軒轅映瑤傻愣愣的站在原地,腦子裡迴盪着魏逸軒那可惡的話語。他說他胳膊早就痊癒了,可是她竟然那麼愚蠢的以爲弄疼了他的傷口,然後站在這裡傻傻的任由他親不敢推他,然後被他親了那麼久,最後丟了句‘笨女人’給她?
嗷嗷嗷!氣死人了,怎麼會有···怎麼會有這樣的奇葩可惡男存活在這個世界上?
軒轅映瑤仰天揮舞着小拳頭,無聲的發泄着心中的暴怒因子。她一遍接一遍的告訴自己,要遠離魏逸軒那個瘋子!對,他是瘋子,大瘋子!擱在現代那就是進精神病院的瘋子,此男必須敬而遠之,有多遠那就遠多遠。
“娘娘!娘娘?”不遠處還能聽到珍珠疑惑的呼喚聲。
軒轅映瑤無聲的發泄了一陣子,這才跺着腳走出假山,大步朝池塘邊奔去。
“珍珠!”軒轅映瑤怕小丫頭找不到她急壞了,就喚了她一聲。
珍珠回頭看到突然出現的軒轅映瑤,臉上緊張的神情陡然一鬆,“哎呀,娘娘你去哪兒了,嚇死奴婢啦!”
軒轅映瑤咳了聲,裝出一副沒事兒的樣子說:“哦,我去茅房了!”
珍珠點點頭,目光糾結的看着軒轅映瑤明顯紅腫起來的雙脣,最終還是狐疑的問出口,“呃,娘娘,你的嘴巴怎麼了?好像腫起來了似的呢?”
聞言,軒轅映瑤伸手捂住,目光閃爍應道:“是嗎?腫起來了嗎?”
珍珠連連點頭,一本正經的應道:“是啊!發生什麼事情了嗎?娘娘怎麼去了一趟茅房,把嘴巴還給弄腫了呢?”
軒轅映瑤眼珠子轉啊轉啊,終於靈機一動想出一個最佳答案,“因爲剛剛我便秘了,就是乾燥你懂嗎?我拉不出來粑粑,我就使勁兒,咬着脣瓣使勁兒,所以就把嘴脣咬腫了。恩,就是這樣滴!”
珍珠聽到軒轅映瑤這話,一張小臉兒瞬間垮了下去,聲音幽怨的喚道:“娘娘!”
軒轅映瑤眨着眼睛,以爲珍珠在質疑她,忙裝出一副很肯定的樣子點頭說道:“真的真的,我說的都是真的,我沒騙你,事實就是這樣子滴!我沒必要騙你啊,我騙你幹嘛呢是吧?”
如果換成別人,一定會看出來軒轅映瑤語無倫次的緊張異樣。但是可惜的是,在軒轅映瑤面前站着的人是神經大條的珍珠,所以她是絕對看不出來軒轅映瑤的緊張和明顯撒謊的事實的。
只見珍珠將一紙包魚食塞到軒轅映瑤手裡,自己也捧着一紙包,語氣悻悻的說:“哎呀,娘娘啊,奴婢沒說不相信你說的話啊!奴婢就是想說,你注意措辭,注意措辭啊!你這金貴的身份,怎麼能張口閉口的說出拉粑粑那樣惡俗的話語呢,幸好這裡只有奴婢一個人,不然被別人聽了去多不好呀?”
軒轅映瑤乾笑,“呵呵,是啊!幸好這裡就只有你一個人,呵呵,呵呵呵!”
魏逸軒與夜夕躲在暗處,將軒轅映瑤主僕二人之間的談話聽了個真真切切。表示,很想說果然是有什麼樣的主子就有什麼樣的奴才呀!那個珍珠也是個蠢笨的···
最起碼,作爲魏逸軒的屬下,夜夕沒看到軒轅映瑤嘴脣腫成什麼樣子,也暗暗猜測到了有可能是自家主子的傑作。因爲···咳咳,他家主子的嘴脣也紅紅腫腫的。
呃,夜夕表示,他好像知道了什麼不該知道的秘密,汗顏!
夜晚,廉親王府。
尹晟飛正在書房與自己的小妾親熱,門外傳來幾聲敲門聲!
那小妾好不容易抓到機會假借到書房給尹晟飛送點心的幌子,穿着暴露吸引了尹晟飛的關注與之親熱。前戲還沒進行到一半,衣服纔剛脫光而已,就有人前來敲門,真是壞人好事,大煞風景。
那小妾氣的臉都綠了,八爪魚似的掛在尹晟飛身上各種撒嬌耍賴不肯下去,嘴裡嚷嚷道:“王爺,人家好熱,人家要嘛!”
尹晟飛眉頭一緊,根本不給那小妾繼續糾纏的機會,一巴掌扇過去。那小妾猝不及防,整個人‘媽呀’一聲拱到地上,眼淚刷的就流了下來。
“王爺!”她捂着半腫的臉頰,倍兒委屈的看着尹晟飛。
那衣衫不整的香豔畫面加之楚楚可憐的樣子,真真是讓人想要化身餓撲上前將那小妾狠狠壓在身下蹂//躪一番。
可惜,尹晟飛無情起來從來就不是個人!所以,他對於小妾那極具視覺衝擊力的誘/惑視而不見不說,反而揚聲衝門外嚷道:“進來吧!”
門開,尹晟飛的暗衛冷海和冷琛並肩走進來。二人不是沒看到地上走光的女人,可是對此場景早就司空見慣的他們直接無視此女。倒是那小妾不堪受此侮辱,快速整理了衣衫哭哭啼啼跑出書房。
冷海和冷琛目光短暫交流了一下,在對方眸底看到了‘活該’這樣的情緒。
他們比任何人都清楚的知道,尹晟飛對府裡的小妾從不上心!討尹晟飛喜歡了,就溫存一番。惹尹晟飛膩煩了,就一巴掌拍過去。妾是什麼?在尹晟飛的眼裡,那就是個玩物,是給血氣方剛的他發泄需求之用的。
他只會對心中喜歡的女人寵愛,別的女人,他懶得費心思!剛剛那位夫人,真真是好了傷疤忘了疼。又不是沒見識過王爺的脾氣,還敢恃寵而驕,忘記分寸,怎一個‘活該’可以詮釋的?
尹晟飛見那個小妾離開了書房,目光便對上冷海和冷琛兩兄弟。這二人是先皇在世時賞賜給尹晟飛的暗衛,武功了得,是他的左膀右臂!
“如何了?這都六七天了,那邊兒的事情怎麼還沒得手?”尹晟飛詢問的語氣有些氣惱,似乎在嗔怪二人辦事不利,拖拉磨嘰。
冷海和冷琛二人拱手衝尹晟飛報備道:“啓稟王爺,計劃遲遲無法付諸於行動。對方不再出府,且白日與竇少爺在一起,夜晚院內有高手護衛,武功絕對在我二人之上上。貿貿然下手,唯恐計劃失敗打草驚蛇,只得按兵不動伺機而行!可是苦守數日,對方根本不曾出府,真真是沒有機會下手!”
聞言,尹晟飛的眸子緊縮起來。
“你們說軒轅映瑤身邊有武功高手,功力在你二人之上?”尹晟飛明顯不相信的樣子。
冷海和冷琛是先皇賜給他的,武功之高強,他整個廉親王府都無人能及啊!軒轅映瑤身邊怎麼可能有比大內侍衛武功還高強的人在?
話說回來,軒轅映瑤身邊有侍衛嗎?哦,對了,有個半路出來的傢伙,叫夜夕還是什麼的,自稱是做過捕快的男子。
可是,他的武功會比冷海和冷琛高強嗎?
冷海和冷琛看出尹晟飛的質疑,很肯定的應道:“王爺,那人的武功高深莫測,有江湖路數。我二人即便是聯手都無法勝過他,對方的身份很可疑。屬下懷疑···”
“懷疑什麼?”尹晟飛冷冽的質問出聲。
冷海和冷琛互相看了眼對方,深呼一口氣才補充道:“屬下懷疑對方出自江湖上最詭異的門派玄義門!”
“···”尹晟飛啞然。玄義門?那個傳聞中令白道黑道都聞風喪膽,連朝廷都畏懼三分的玄義門?
軒轅映瑤是軒轅國的公主,怎麼會與烈焰皇朝玄義門的人有瓜葛?那個叫夜夕的人,突然出現,將軒轅映瑤從乞丐手下解救,又到她身邊做護衛,是陰謀?有目的?還是巧合?
一時間,尹晟飛懵了。不過可以肯定的是,暫時他別想解決軒轅映瑤了。毒婦,他就讓她多活幾日。
早晚他會找到最佳時機,親手解決了她!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