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逸軒聽到竇宵這話,當即激動的跳了起來。
他憤憤的撇嘴哼道,“依我看,你眼睛恢復視力,我跟小乖倆才別想成親呢!你丫就是個禍害!”
竇宵含笑說道:“你要不要這麼激動呀?不過就是開個玩笑麼?現在才五月中旬,你們婚期不是定在六月份嗎?那還早呢,到時候我肯定會恢復視力的嘛!我呀,說到底就是想要看看如畫成親做新娘何等美豔,又沒說要跟你搶!”
魏逸軒翻個白眼兒,“你倒是有心想要搶,你能搶走算呀?”
尹晟飛在一旁拉着魏逸軒坐下,然後沒好氣的橫道:“姓魏的,你別不識好歹啊!本來當初咱們說好的,這如畫是咱們四個人的,咱們之間要公平競爭。你丫缺德貨,成天晚上朝睿親王府跑,秘密約會如畫別以爲我們不知道啊!我們不說,那是給你留點面子。你別激我們啊,不然我們當真跟你搶人了!”
魏逸軒露胳膊挽袖子的,“想搶是吧?來呀,我看出來了,你們幾個都很不忿是不是?怎麼着?咱們先打一架啊?”
對於幾個男人不分場合惡意叫囂吵鬧的行爲,戚如畫表示給予絕對的鄙視。
她抱歉的衝竇將軍和竇夫人笑了笑,代替魏逸軒等人跟他們夫婦致歉。
竇將軍和竇夫人搖搖頭,對於年輕人之間的玩鬧行爲倒是沒有很反感。他們的兒子高興,他們就高興!太醫說了,竇宵心情越好,恢復的就會越快。
臨近五月下旬的時候,魏逸軒開始張羅與戚如畫的婚事,幾乎是大街小巷無人不知定北候要娶怡紅院戚姑娘的消息。
起初閒言碎語也不少,不過終是沒有太大作用。戚如畫的美貌,一般俗子根本配不上,這是大家有目共睹的事情!再者,定北侯爺孤家寡人多年,連通房丫頭和小妾都不曾有過一個半個。想來也是極其挑剔的人了,京城之內的千金小姐們,想要攀上他那棵高枝兒,的確有難度!
竇宵的視力已經完全恢復,每天跟尹晟飛不去定北侯府幫忙,卻是雙雙來到怡紅院找戚如畫喝茶閒聊。有的時候,閒來無事,戚如畫還會叫上厲風,三男一女打打馬吊,玩玩兒鬥地主什麼的消磨時間。
而魏逸軒每每來的晚了,看到人家在一起玩,心中就很不是滋味兒,看着三個男人的時候目光很憤恨,看着戚如畫的時候目光很幽怨!
這樣的日子,一直持續到六月初都不曾緩解!
魏逸軒發現尹晟飛、竇宵還有厲風三個男人越來越無恥,越來越寸步不離的粘着戚如畫了。而戚如畫那個笨女人,嘻嘻哈哈的跟三個男人玩的那麼痛快,儼然都要將他這個即將與之成親的愛人忘到腦後去了。
六月初四晚,魏逸軒在百忙之中前來怡紅院找戚如畫。
戚如畫這時候才送走尹晟飛和竇宵,回房後喚了人擡來熱水準備沐浴。剛關上房門走到屏風後面,就看到魏逸軒竟然已經脫的精光坐在浴桶裡面了。
“你……你什麼時候來的?”戚如畫最初驚訝了一下,而後很快平復下心情。
魏逸軒這樣神出鬼沒的人,她自始至終就沒有小瞧過他!
魏逸軒看着戚如畫,滿臉不高興,“怎麼?你不願意見到我?”
“呃!”戚如畫不知道魏逸軒哪根筋搭錯了,說話這麼彆扭的。
她就那麼站在原地,糾結的看着魏逸軒,不說話。事實上,她這個時候心中在想,魏逸軒臉上不高興的情緒因何而來!
魏逸軒皺眉,對於戚如畫如此不識好歹表示極度的鬱悶。他以爲戚如畫看到他不高興,至少會關切的詢問幾聲,然後他到時候假意訓斥幾句她跟尹晟飛、竇宵還有厲風玩鬧的事情,然後換來戚如畫撒嬌什麼的。
但是看現在這架勢,戚如畫明顯是沒有配合他想法的打算,那……就別怪他不君子嘍!今晚,不收拾收拾這小東西,他整個人會不舒服,他的某個物件兒更會不舒服!
於是乎,他索性突然站起身來,單手一拉,將戚如畫朝自己懷中帶過來。
“啊!”戚如畫低呼一聲,整個人不受控制的朝魏逸軒胸前撞過去。
“痛!”鼻子撞到魏逸軒結實的胸膛了,害的戚如畫眼淚唰的就流下來了。
魏逸軒聽到戚如畫喊痛的時候,還沒在意,也沒當回事兒。他伸手,不算溫柔卻絕對不粗魯的將戚如畫抱到浴桶內,然後伸手開始將她半乾半溼的衣服朝下脫。
“……”戚如畫抿着脣,眼含淚花兒擡起頭看向魏逸軒,一臉的控訴表情。
魏逸軒便也就在這個時候,纔看到戚如畫的眼睛通紅通紅的。
他當即又心疼又懊惱自己剛剛有些粗魯的行爲,對戚如畫很認真的道歉。
“小乖,對不起!”他一邊說,一邊伸手,動作輕柔的揉着戚如畫的小鼻子。
咳咳,都給撞紅了!
戚如畫撇着嘴,臉上的控訴表情一分不減,“魏逸軒,你幾個意思?”
魏逸軒一看戚如畫女王範兒盡顯,要發威了的樣子,連忙緊緊將她摟住,再好言安撫,“我不是故意的,我剛剛只是一時激動,我……”
“你什麼你呀?我們婚期將近,馬上就要成親了,可是你接連幾天都在跟我鬧彆扭,你到底什麼意思?”戚如畫語氣很嚴肅,細聽很生氣。
魏逸軒覺得自己拿喬拿過分了,他一邊狠狠的捏了自己一把,一邊在心中暗暗的臭罵自己:‘該!讓你丫得瑟,這回好,把人惹生氣了,回頭跟個三孫子似的哄人家,高興了吧?’
不過,心中這麼臭罵自己可以,嘴上卻依舊要繼續安撫戚如畫的。
他伸手摟住戚如畫,一邊用自己的鼻子輕輕的觸碰戚如畫的鼻尖兒,一邊滿懷歉意的說道:“小乖,別生氣,氣大傷身。我……我不是跟你鬧彆扭,我就是不爽尹老七他們一天到晚的老圍着你打轉兒。我……我……”
“噗!”戚如畫受不了魏逸軒這樣一個完美的男人結結巴巴,不知所措的說話語氣。當下實在裝不下去了,噗的就噴笑出聲來。
魏逸軒看到戚如畫噴笑出聲,一臉奸詐笑意,這才知道自己是上當受騙了。
他當下又好氣又好笑,卻也好無奈的將戚如畫緊緊抱住,然後不由分說的就狠狠吻上她的脣。
“你這小東西,欠收拾了?嗯?竟然敢耍戲我?”他一邊吻着戚如畫,一邊動手脫戚如畫身下的束縛,整個人頗有些猴兒急的熊樣子。
戚如畫雙手攀着魏逸軒的肩,由着他瞎折騰。相愛的男女之間,小小戲耍可以有,在小說中那叫小虐怡情。不過,如果哪一方開玩笑或者拿喬拿過分了,那就是矯情,是無理取鬧了!
好在,戚如畫不是那樣的人,魏逸軒也不是那樣的人。他們心中皆清楚明白,他們這一路走來的有多麼艱辛不易。
“小乖!你是我的。”魏逸軒貪婪的吻着戚如畫,嘴裡低聲的呢喃着。
戚如畫雙手緊緊擁抱魏逸軒,含笑點頭:“嗯,我是你的!”
她話音落地時,迴應她的是更深的熱吻。
魏逸軒溫熱的薄脣,一下接一下落在她的額頭上,眉眼上,她的臉頰上。後來,是戚如畫先失去耐心,猛的抱住他的頭,將柔柔軟軟的脣瓣印上他的薄脣。
脣與脣互相緊密貼附在一起的那一瞬間,如同煙花綻放出漫天火焰,令兩個人激動的都情不自禁的將對方擁抱的更緊了些。
他們急切的深吻,脣舌之間互相纏綿悱惻,久久捨不得結束,直到彼此呼吸不暢,心跳加速了,這才互相急促的喘息着離開對方。彼時,戚如畫雙眸氤氳,脣瓣被魏逸軒吻的有些紅腫,如同嬌豔的玫瑰花。
而魏逸軒眼中深幽黑暗,眸中閃爍着炙熱的光芒,身體裡每一個細胞都在不停的叫囂着要將她融進身體裡那樣瘋狂的念頭。
他這樣想的,便就這樣對戚如畫說道:“小乖,我想吃了你!”
戚如畫低低的笑,明知故問的詢問道:“吃?你想怎麼吃?”
魏逸軒眨着眼睛,邪惡的壞笑道:“就……這樣吃!”
他一邊說着,一邊湊到戚如畫耳畔,快如閃電般的含住戚如畫的耳珠,輕輕的舔/舐,做撕咬狀。
“呵呵呵!討厭!”戚如畫被他咬的癢癢的,禁不住笑出聲來。她只覺得一陣酥麻從耳畔一直傳遞到四肢百骸,令她每一根神經線都很愉悅。
魏逸軒沒有可以停留在戚如畫的耳畔,他輕咬了一會兒後,便一路向下,輕咬過戚如畫的玉頸,香肩,鎖骨,然後有目的性的來到她胸前。
“唔!”當魏逸軒力道不輕不重的含住戚如畫一隻渾圓的時候,戚如畫整個人輕的顫了顫,口中發出似享受似愉悅的低吟聲。
那好聽的聲音,令魏逸軒抓狂!他想,戚如畫一定不知道她在動情的那一刻有多美,一雙盈盈秋水般的美眸半睜半閉,含着一層水霧夾雜着迷茫和情醉。一張精緻的小臉兒緋紅着,如同五月桃花盛開般迷人。
最令魏逸軒心花怒放的,是此刻戚如畫雙手攀附在她身上,雙腿緊緊纏住他精壯腰際,茂密叢林緊緊貼着他蠢蠢欲動的物件兒,明顯做好了迎接他進入的準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