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立即走向剛纔的桌案旁,坐了下來。趴在上面,憂傷地哭了起來。
神秘人見到她哭的這等的傷心,也不知道該如何是好。微微地在手心裡捏起了一把汗水,心情也不比她好到哪去。
再三斟酌之下,還是決定幫她。即使此時的神秘人並沒有在如此之短的時間,考慮到一種萬全之策,可是他相信會有一個不錯的辦法。既能夠幫助暮雪柔趕緊地處理掉身後的尾巴,也能夠讓自己不會因此而暴露。
所以神秘人此時此刻只能暗暗下定決心。既然事情到了如今的地步,他也是退無可退,即便是因此而受到牽連,也總比眼睜睜地看到暮雪柔受到傷害。
念及此處,即便是損了自己,神秘人也覺得應該去換取暮雪柔的平安。
遂對此時伏案哭泣的暮雪柔說道:“並非全無辦法。”
神秘之人,微微地吸了一口氣息,神情很是堅定。面對着暮雪柔的話接到:“郡主也無需擔心此事,如今只是你的確不能夠再有所動作。你若信得過我,就將這件事交由我來全權處理,我定有萬般把握,將此事處理妥善不留下任何的蛛絲馬跡。”
次日,寧森月在寧森皓的陪同之下回到了王府之中。
自從自己那天在山洞中醒來,就再也未曾見得景雲晟的去向。
因爲有人與自己結伴而行,沿途之上也未曾遇到什麼過多的艱險。自從那日刺客失敗,逃走以後。便再無更多的歹人名目張膽的來刺殺他們。
寧森月只是覺得刺客有些可疑,但有說不出其中的緣由,只在有那麼一些眉目讓自己想到了什麼,也同時在擔心景雲晟的突然消失會不會與其有所關聯。
若不是景雲晟及時地對自己出手相助,可能自己的性命早就葬送其手。如若就此放過,草草了事,恐怕他日又會尋上前來。不僅給自身帶來傷害,也許連景雲晟也會受到牽連。
思來想去,寧森月無論如何,都要將此時調查清楚。雖然不求細緻入微,但好歹也要追查出幕後黑手或者是兇手的去處和由來。
如此一來,自己也好稍作防備。不至於想那日這般,毫無應對。
此時的寧森月已經不是一個姑娘,自從那日纏綿之後。她就開始對景雲晟生起了別樣的情愫,雖然自己也未能理清其中絲絮,但終究在心裡還是會有那麼些波動。以至於這一路從外面趕回來都有那麼多的不安。
此時她正在自己的房裡休息,一路的長途跋涉,舟車勞頓也真的是有那麼些疲憊。剛剛躺下,心裡就不自覺地擔憂了起來。
一想到神秘殺手的事情,她就不能夠入睡,如果不立即找人去調查,可能到時候就什麼都晚了。
寧森月想着,趁着此時此刻事情還沒有過去太久。派人前往調查此時恐怕還會有些線索,如果是遲遲不去調查,恐怕線索會被那些人所清除,到時候就算是自己想查也算是查不到了。
寧森月現在雖然是,躺在自己香軟的被窩當中。身體也無比的匱乏,急切地需要好好的休息一下,可是自己如若現在就安睡下來。恐怕又會足足耽擱半日的時間,不僅僅耽擱了
調查,也給自己和景雲晟的安危帶來了不必要的隱患。
與其坐以待斃,不如自己主動出擊。
於是,寧森月思考到了此處。便立馬揭開了身上香軟地被褥,被褥上繡着繁瑣的花紋,極其的美豔。再加上豔麗的色澤不僅承託着寧森月一副俏人的身姿與傾國的容貌,更是顯得她那般小鳥依人,美輪美奐。
寧森月玉手輕輕扶起,帷幔慢慢扯開。
此時的她已經換好衣着,來到了廳間。
車裡是他與景雲晟的住所,她對着身邊的下人說道:“去給我把京墨請來。”
下人身軀微微半蹲,以示禮儀。
然後站直了身子,扶着腦袋對着寧森月說道:“奴婢這就去把墨公子請來。”
寧森月對京墨十分地賞識,每一次都能夠在暗中好好地保護與她。這也是景雲晟從前的貼身暗衛,跟隨了景王世子多年。也可算是最爲可信的人。
如今調查殺手之事,寧森月也不想要太過於聲張,於是出了依靠最值得信賴的下屬去辦理此事,她還沒有任何其他更好的人選。
王府與自己的暗衛聯繫,一般都是用某種暗號傳遞。所以沒過多久,京墨便來到了廳裡。
此間廳房當中,只是景雲晟的一處書房。所以並沒有王府其他的人物。
寧森月說起話來也可是相當地方便。先不說什麼被她人看見會不會打草驚蛇,就是讓王府中人知道自己與景王世子在途中遇到了危險,也不過是塗添煩惱,於是無補,所以寧森月思來想去,纔想要暗暗地調查此事。
寧森月甚至是有些懷疑殺手之事,不是不是王府中人故意做的手腳。
因此,想要找到景雲晟就必然先要弄清楚刺客之事。景雲晟這一次悄悄地離去,恐怕也是爲了不想拖累到自己。
寧森月思念與此,心中就愈發的難受。
好在還有京墨留在府中,不然寧森月還真的有些許的難做。
暗衛此時一身的黑衣,蒙着臉,一副神秘的樣子,一看就是訓練有素的高手。寧森月想,他這等的在暗中成天保護着自己,也必然能夠知曉自己身邊發生的事情。
想到此處卻不免有些多想了些許,本來清冷的臉上突然間多了些粉嫩。
寧森月只感覺臉頰有些許的燒灼,暗想着自己前日在山洞中的事情,暗衛是否也知道得清清楚楚。
思考到了這個地方,寧森月也不免越加地緊張。
可是心計如寧森月這般,又怎會在此時表現出不安來。依舊是在暗衛面前表現的十分的和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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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副傾城美人,端莊賢淑的世子妃。
寧森月先前只是在一瞬之間,思量到了此處。併爲被暗衛察覺。
她振作了思慮,心情漸漸地平緩下來。
用着她那優雅如玉般輕盈地嗓音對安慰說道:“京墨,你被景王世子派來保護與我已有些時日。我可算得上是你的主人。”
暗衛對主人都是忠心不二,絕不會在任何人面前坦露出主人的去向。寧森月也早有耳聞,所以在這時候先談談京墨的口風。如若對方回答自己是他的主人,那麼問起景雲晟來倒也算得上是方便。
此時,京墨被寧森月這般地問道,併爲思慮太久。暗衛行事素來講究雷厲風行,否則又如何替自家主人辦事。
只聽得京墨回道:“世子將我派來保護你的安危,自然算是我的主人。可是暗衛一身只能有一個主人,雖然你算得上是我的主人。但也並非是京墨心中的主人。我 心中的主人只有世子一人。”
寧森月淡淡一笑,想着這京墨雖然武功高強。不過卻有些古板了些,難道暗衛行事都是這麼古靈古怪,如此的堅守原則。
寧森月雖然也佩服京墨這一點所以就未多說什麼。隨即話峰迴轉,直接把矛頭對準了景雲晟。
“你也知道前日我們遭到了刺客,如不是世子出手相救恐怕我也性命垂及。我的性命雖然不重要,但也害得景雲晟也落入了危險之中。我的心裡也倍感焦急,倘若因爲我自家的安慰讓世子受到牽連或者半點的傷害。我又當在王府之中如何自處。”
說道此處,寧森月款步向前背對這京墨走幾步。腳步輕盈如若漫花飛舞,輕盈如踏步碧水之上。曼妙的身姿楚楚的動人。
可是當他轉過身來,面前的暗衛依舊是一副榆木疙瘩臉。
寧森月細想,若不是景雲晟對他有所交代。故而才表現地如此這般。
可這只是寧森月的猜想,並沒有讓她打消自己的期望。
不管如何,要從這個榆木疙瘩口中得知到世子的下落。即便是聰明如寧森月也不得不多費些口舌。
想必自己如是用景王世子妃的身份,也未必能夠從他口中探得景雲晟的消息。故而纔想到側面敲擊,也不乏是一個極好的談話技巧。
寧森月細想,京墨如果顧及到主人安危也必然會告訴自己景雲晟的去向。
所以擲了一下袖口,面露擔憂。
對京墨細語道:“既然你當他是你的主人,那也必然要對他的安危負責。作爲暗衛瞭解主人行蹤也必是每日都要做好的工作。既然是你的工作,你定當知曉世子的下落。說吧,他現在到底在何處?”
暗衛知道自己中了寧森月的計,自己沒有寧森月那般能言巧辯,但作爲一名暗衛,不僅要武功高強,腦袋也要機敏,所以他便準備着將計就計,順着寧森月的話語繼續講下去。
京墨此時聽見了寧森月說出的話,讓自己老實地交代出景雲晟的下落,可是世子在離開之前已經明確告訴過自己,不要對任何的人包括自己的至親透露出自己任何的消息。
作爲暗衛的他有一條必須要遵守的準則,那就是無論如何都要聽從主人的話,終身都不可謂被,所以此時的京墨,被寧森月的巧辯逼迫到了這裡,現在的他除了坦白就只剩下裝傻。
所以他選擇了二者,只要自己咬定了不知景雲晟的去向,即便是聰慧過人的寧森月也是拿自己沒有丁點的辦法。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