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來之後,這些奏摺全部歸你了,這是你答應的,不許反悔。”肖莫寒經過肖莫錦身邊的突然說,沒等肖莫錦有任何反應,他已經走出了御書房,只留肖莫錦凌亂中,什麼時候,他答應幫他把這些奏摺全部搞定了,喂,皇兄,等等….
肖莫錦追出去的時候,肖莫寒已經和李公公走遠了,竟然出宮,那麼肯定要換一身便裝,出了宮門一路走在大街上,肖莫寒的心情這纔好受了一點,而本來心情很好的肖莫錦卻鬱悶了,因爲據他觀察那攤奏摺每個兩三天是批不完,更何況,他本來就不擅長治理這一塊,所以更麻煩了,但關鍵是,做人不能這樣,尤其皇兄,他的事情,爲什麼要推給他,真是的。
肖莫錦怨天尤人也只能默默地跟在肖莫寒的後面,看着周圍的小攤,實在是提不起任何興趣,未來一星期,他要爲自己的命運默哀。
“糖葫蘆來,賣糖葫蘆來。”
“包子,三文五個,賣包子。”
“公子,要點什麼?”
大街上,賣東西的小販吆喝此起彼伏,一派繁華,好不熱鬧,行人來來往往,擦肩而過,身處這樣的環境中,肖莫寒和肖莫錦身材挺拔,器宇不凡,人中之龍,更是吸引了無數少女們的目光,而肖莫寒好像沒有察覺到似得,繼續走自己的路,視線掠過那一排排小攤,以及那些行人身上,面無表情,似乎這樣熱鬧的場景一點都入不了她的心。
“糖葫蘆,賣糖葫蘆咯,客官來一串嚐嚐吧。”經過賣糖葫蘆老爺爺的身邊,賣糖葫蘆的老爺爺熱烈的推薦,跟在肖莫寒身邊的侍衛剛想把老爺爺推開,但是肖莫寒擺了擺手,示意侍衛退下,走上前,看着那一串串晶瑩的糖葫蘆,腦子裡想到了那年那天,衣若嫣與他在街上,看着糖葫蘆移不開步伐,那一臉小饞貓的樣子,還記得他當時一臉嫌棄的樣子,看着面前的糖葫蘆,道:“這有什麼好吃的。
”
還記得當時,女人嬌豔的面孔下不加掩飾對糖葫蘆的讚賞,對他道:“糖葫蘆甜甜的,吃到心裡也是甜甜的,是天底下最好吃的東西。”
糖葫蘆的顏色那麼紅豔,不及女人一分,那春日裡的嬌顏,是他看到今生最漂亮的事物。
可惜,伊人不在,這天底下最好看的東西也隨風消失,還有什麼東西能入他的眼。
肖莫寒的眼睛有點溼潤,看着糖葫蘆就不禁回憶往昔,想到,他與衣若嫣那快樂開心的時光,因爲有她,他那帝王冷酷的心纔會被填充進去一點色彩,因爲有他,他才知道原來世界上還有這麼甜的要命的東西。
肖莫寒要了一串,在衆目睽睽之下,一口吃了一個,含在嘴裡,慢慢咀嚼,可是驚呆了身後的一衆侍衛和肖莫錦,他何時見過皇兄會在光天化日之下,吃這些從路邊攤上的東西,尤其是像這些只有兒童和少女才吃的糖葫蘆,他都沒有吃過,難道真的有那麼好吃的,要是換了肖莫錦,他可不會在衆目睽睽之下吃這糖葫蘆,妨礙他的形象,所以,他也就理解不了,肖莫寒心裡的苦,吃進去的糖葫蘆不是甜的而是苦的。
物是人非,他和衣若嫣之間還有誤會沒有清除,她就這樣消失在皇宮裡,消失在他的身邊。
嫣兒,你在哪裡,什麼時候回來。
肖莫寒正在回憶的空擋,眼前閃現過衣若嫣那張嬌麗的小臉,他連忙定了定神,視線落在正在挑揀書畫的人身上,看着她那熟悉的的側臉,驚喜噴薄而出,幾乎不受控制,動作比他思想更快,朝着那人兒跑去,視線一直緊緊盯着那人兒,黏在她的身上,沒有絲毫鬆動。
因爲大街上人來人往,肖莫寒的行動受阻,只能眼睜睜地看着“衣若嫣”消失在他的面前,身後跟着的肖莫錦和一衆侍衛看着他驚慌失措的樣子,都大感驚奇,追在他的身後,沒有絲毫放鬆,如果肖莫寒
出了什麼問題,他們這些侍衛可擔待不起。
“混蛋….”衣若嫣還是消失在人羣中,等肖莫寒追到書畫攤上的時候,哪裡還有她的影子,在人羣中搜尋,衣若嫣好像根本沒有出現過,氣惱的肖莫寒不顧風度的咒罵了一聲,隨即,想到了什麼,詢問賣書畫的人,剛纔的那個女子朝着哪個方向走了,瞭解之後,肖莫寒不顧後面人的反對,直接朝着那個方向追了過去,帶着一衆甘侍衛消失在人海中,從賣衣服的店裡走出,長相酷似衣若嫣的女子,遙遙望着那人海中男子的背影,嘴角劃過一抹冷熱。
接着,她也消失在人海中,就像是戲弄一眼,她一連出現在肖莫寒面前好幾次,可是,就在肖莫寒要抓住她的時候,又藉着人海消失,如此翻覆之下,肖莫寒思人心切,動作迅猛,也不顧及旁邊周圍人的反應,在一個酒店門口抓住了女子。
“嫣兒?”板正女子的身子,熟悉的容顏出現在他的面前,肖莫寒失控的叫道。
“什麼嫣兒?”誰知道,女子一臉驚慌,對肖莫寒不禮貌的舉動,有點害怕有點手足無措,想要掙脫他的束縛。
“我是肖莫寒,你的相公啊,嫣兒,你不知道我嘛?”在私底下,有的時候,肖莫寒就以相公相稱,在大庭廣衆之下,肖莫寒又不能報出自己別的稱呼,看着這張熟悉的臉,朝思暮想,一個衝動下,他就在衆目睽睽之下親了下去。
被他親上的女子又不是衣若嫣,自然拼命的反抗,反而引來肖莫寒更緊的束縛,背後的肖莫錦目瞪口呆,皇兄,這實在是太勁爆了吧,不過,皇兄威武,皇兄好厲害。
路過的衆人指指點點,圍繞肖莫寒和女子展開了話題,在古代像這樣的親吻,引來的完全都是負面的影響,大家都道這傷風敗俗,肖莫寒一個冷冷的眼神瞥向了周圍,周圍的人瞬間都作鳥散狀,大家各走各的路,權當沒看見此情此景。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