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日的一幕幕重現,那些溫柔的情話,那些纏綿的每一刻,那個說執子之手與子偕老的男人,原來一切都是謊言,接近她,逼死她的哥哥,讓她落得一個不潔名聲。
是不是從一開始就預謀好的,一步一步看着她像個傻瓜一樣,走進他的牢籠中。
這一刻,衣若嫣徹底死心了。
也許衣若嫣的目光太過火辣,肖莫寒往岩石那方向看了一眼,結果,什麼也沒看到,在原地站了一小會兒,便騎着馬下山了,心中暗自籌劃該如何找到衣若嫣的事。
衣若嫣和天書,他都想要,而最後的關鍵顯然在衣若嫣身上。
今日所發生的事情,他以爲只有他和暗衛知道,但沒想到竟然被衣若嫣看見,以後縱是他拿河山大半來換,也換不了衣若嫣一個轉身。
肖莫寒走後,衣若嫣衝上了峰頭,重重地跪了下去,看着懸崖邊那翻騰的白霧,陰氣森森,她知道,如果活人跳下去,生機全無。
哥哥….撕心裂肺的叫聲,充斥迴盪在整個半空中。
淚水如斷了線的珍珠一樣,流不盡,這一刻,衣若嫣的心簡直要痛到了極致,恨不得千刀萬鍋肖莫寒也難以阻擋她心裡的恨意,也難以讓她哥哥起死回生。
整整跪了半夜,衣若嫣才慢慢地站了起來,腿部痠麻,最後,看了一眼那白霧,她毫不留戀的轉身而去,臉上的淚凝固,像她此刻的心,堅硬如鐵。
她要爲哥哥報仇!
此時皇宮內。
皇后娘娘要的春花生菜,終於研製而成。
初星欣喜地捧着這道珍貴的名菜,走在靜悄悄的小路上,心裡想着回去之後還要忙些什麼事情,她光想着事情,也沒注意到,後面有人跟着她的腳步,悄悄地跟過來。
一把匕首就突然橫在了她的脖子上,接着,有一個人就把這盤珍貴的名菜給搶了過去,眼睜睜地看着一個黑衣人把名菜放在地上,其中,兩個人把她拖入了旁邊的小樹林中。
不多一刻
,小樹林裡便傳來了女孩嗚咽的聲音,明明沒有風,小樹林中抖動的卻很厲害。
過了大約兩柱香,初星才得以從小樹林中逃出來,身後沒人追過來,名菜還放在地上好好的。
強忍着腿間的疼痛,初星把自己整理的表面看不出什麼異樣,端着名菜落荒而逃。
樹林內,地上一抹鮮豔的紅格外刺眼。
未央宮。
何淼坐在宮中左等右等幾乎等不及了,才見初星端着名菜小跑過來,何淼光關注名菜去了,並未注意到初星的異樣,把名菜親手端過來,放在桌子上,就反手給了初星一巴掌,初星一個站立不穩,就跪在了地上,低着頭,眼淚啪嗒啪嗒的往下掉。
何淼不知道初星剛纔遭受了什麼樣的經歷,只以爲初星矯情,跟那個賤人一樣,煩悶地擺擺手,讓人把她拖下去。
“娘娘,你看…..”侍奉在何淼身邊的宮女眼尖的看到,初星脖子上的一枚紅記,指給了何淼。
何淼見狀,趕緊讓宮女們停下,把初星又重新拖到她的面前,示意宮女們把初星的衣領往下拉一下,宮女照辦,嘶拉一聲,點點印記就出現在衆宮女面前。
“好啊,你這個小賤人,竟然敢和人偷情,跟你的主子一模一樣,來人,給我打死她!”何淼萬萬沒想到,初星那麼膽大,敢趁着給她辦差的功夫,與人私會偷情,這實在是不能忍,發生了這樣的事情,再留初星在身邊,指不定,她以後會給她惹出什麼風浪來,於是,何淼下了一個死命令。
“不要啊,娘娘,我是冤枉的,是有人強迫我,我沒有偷情…”初星不想死,連忙一把淚一把鼻涕地替自己辯解,哭的好不悽慘,就是希望何淼一個不忍心能夠收回她的命令。、
“冤枉,你個小賤人,跟你主子一模一樣,不想死,好,那好,只要你能夠承受一百大板,若是沒死,便發配到洗衣院去吧。”何淼冷冷一笑,惡毒的說。
一身深色的裝扮再加上她惡毒的語言,真是像極了一個
惡毒的巫婆。
“不要,娘娘…”初星掙扎求情,幾乎要爬到何淼腿部的時候,又被宮女們給拖了回去。
一百仗,不死也殘廢了,更不用說發配到洗衣院,那裡簡直不是人過的地方。
初星來到宮中好幾年,也知道哪些地方,一旦進去,便永無出來之日,更何況,她已失去了背後的靠山。
饒是初星怎麼求情,還是改變不了何淼的決心,所有宮女都看着,初星被拖到了場地中央,有兩個太監,拖着監板,一板一板地打在初星的屁股上。
“給我打,狠狠地打,打死這個小賤人。”
在偌大的未央宮內,何淼毫不掩飾自己的真實性情,眼神中帶着強烈的快意,似乎把初星看作衣若嫣,看着她慘叫,心裡越發的痛快。
打,打…初星從最開始的慘叫,到最後,聲音越來越弱,然後便痛暈了過去,接着,一盆涼水就澆了下去,把初星又給澆醒了。
“還有五十板,你們自己看着辦吧。”何淼風姿搖曳地走到初星旁邊,淡淡地看了她一眼,隨即吩咐道,
“是,娘娘。”兩個太監連忙應聲。
“娘娘,你放心吧,我們一定會完成你交代的任務。”其中,一個太監,嘴比較甜,說話也比較快,連連保證道。
“恩,秋花,我們走。”何淼讚賞的看了太監一眼,接着,正了正神色,道。
“擺駕鳳祿宮。”
宮女一聲長喝,太監走到前面,後面跟着一羣宮女,把何淼夾在中間,浩浩蕩蕩地朝着鳳祿宮出發。
“初星,誰讓你跟了那麼一個主子,可別怪我們哥倆狠心了,都是混口飯吃,不容易。”還是那個嘴甜的太監說,看着奄奄一息的初星,也不管她能不能聽進去他說的話,更狠地一板一板地打在了初星的身上,只打的她進的氣沒有出得氣多,還沒有打完,沒有絲毫放水,直到打完最後一板,查看了她一眼,還有出得氣就把她扔進了洗衣院裡去了,再不管她死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