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吧。”同樣揮揮手,奴良去了,然後玉琅走了進來,“王爺。”跪在了那裡,墨琛點頭,“起來吧,今天你做的很不錯,消息全部都散出去了,不過往後還應該在再接再厲至於失敗的事情,知恥而後勇吧。”
“是,王爺,奴婢知道了。”
奴良與玉琅已經先後打發了,樑煙雲啊樑煙雲還是蒙在鼓中,徹徹底底的生命都不清楚!
這天,晚一點的時候,樑嬤嬤趕在宵禁之前到了赤松林,這裡到了晚上空無一人,奇怪的是樑嬤嬤並沒有一分一毫的畏懼,她簡直好像是孤魂野鬼一樣,又好象是一具行屍走肉,在前面的空地上來來回回。
過了很久很久以後,她幾乎都已經等待的不耐煩了,這纔看到身後的男子!趙銘終於來了,趙銘來做的第一件事情就是抱住了樑嬤嬤,然後……將樑嬤嬤給拖到了前面的小樹林裡面。
這裡有一束參天大樹,地上全部都是松針,趙銘二話不說將樑嬤嬤給放在了地上。
想一想,又是覺得不妥,將自己的將軍大紅袍給來,然後鋪在了地上,樑嬤嬤看着趙銘,“將軍,我有話要說。”
“公主,先讓末將伺候您,完畢以後,你要說什麼不是時候。”一邊說,一邊了樑嬤嬤的衣裳,樑嬤嬤閉上了眼睛,任憑趙銘肆意,很久很久以後,樑嬤嬤的手攥住了旁邊的一株雜草。
一股奇異的力量從手指傳遞了過去,微微用力,將那草兒已經給拔了出來,趙明的身子好像高低起伏的山巒一樣,在移動,在!樑嬤嬤的手在趙銘的後背上移動,兩個人珠聯璧合,早已經忘記了他們身在何端。
“將……將軍,你聽我說……”
“公主,公主,公主!說,說你愛我,快說。”他用力的啃噬着她,她舉眸,但是那一個字卻是無論如何都說不出口的,“快說啊,你倒是快說啊!”他激動了,用力的往前,最後他泄氣了。
一股悲涼的感覺從心臟的位置隱隱約約的流竄,這感覺,很快就煙消雲散了。良久良久的沉默以後,趙銘慢慢的低眸,看着自己身旁的女子,“公主。”
“別動。”樑嬤嬤沉浸在一剎那的狂歡中,並不想要讓趙銘離開自己,趙銘喘着氣,伸手在樑嬤嬤的臉上,“公主,這麼多年了,我趙銘是如何對你的,是多麼喜歡你,你不會不知道。”
“我……”她始終沒有說自己喜歡趙銘,手從草兒上移動了一下,伸手着趙銘那英挺的劍眉,“將軍要是真的喜歡本公主,請幫助本公主光復舊物,現在本公主的希望都在將軍您的手上,都在您的手上啊。”
她聲嘶力竭的喊叫,趙銘伸手捂住了樑嬤嬤的嘴。“您這是害怕這裡沒有人聽到嗎?這裡距離虎豹營很近很近,搞不好就會有人過來的。”
“這……”樑嬤嬤一笑,“將軍什麼時候變得也是膽小如鼠起來,夜深人靜,這裡虎豹也沒有一個,更不要說是偷窺你我的人了。”一邊說,一邊微微嘆口氣。
“這說不定,這幾天趙赫總是到處亂走,好像他已經開始懷疑起來我。”
“這,如何可能,你做事情向來是比較可靠的。”另外一句,樑嬤嬤沒有說的,“不然我也不會指望你光復舊物。”但是趙銘還是嘆口氣。
“他過於聰明瞭,也許已經超過了你我的想象。”趙銘說完,樑嬤嬤卻是簡直好像是夜梟一般的笑了起來,笑聲詭譎,在夜色中,更是淒厲的惱人,趙銘翻身,坐起來,將自己的衣服穿好了。
樑嬤嬤依舊是閉着眼睛,並沒有移動,盛夏的風從周邊吹了過來,樑嬤嬤覺得通體舒泰,她渾身都沒有了力量,趙銘着樑嬤嬤的髮絲,心想這女子以前是前朝的公主,自己想要說話都不成。
都必須要遠遠的看着,現在……現在這女子居然是自己的之臣,也真是造化弄人!不過就算樑嬤嬤不這樣做,他依舊是會光復舊物的,對前朝,他始終有一種信念!
這是信念,也是一種信仰,這信仰讓趙銘早已經決定,使勁渾身解數也是要讓前朝的一切都好起來的。
“這裡安安靜靜的,長公主,讓末將給您穿衣服。”趙銘的一笑,然後伸手……
“啊!將軍,你!你……”黑暗中,沒有人知道他們剛剛做了什麼,但是一股非常奇異的顫慄讓樑嬤嬤整個人都快要爆炸了,他的手在她隱秘的部位……樑嬤嬤睜開眼睛……
好像一隻剛剛從水中打撈出來的螃蟹一樣,渾身都在顫慄,然後大口大口的,簡直快要窒息了似的,樑嬤嬤的眼睛望着天邊,天邊有月亮。
狼牙月,月色淒冷,透過一重一重的樹葉,將光斑隱秘的落在了兩個人的身上,“公主,現在感覺如何呢?”
“你總是這樣毛手毛腳,我……我渾身都,我剛剛幾乎錯了,我以爲這裡連虎豹都沒有一隻,但是……但是——”樑嬤嬤嚇絲絲的說道:“將軍就是叢林中的虎豹啊,將軍現在讓我雖生猶死,雖死猶生,我……”
“長公主既然是想要叫出聲,爲何要憋着自己,長公主的身體比人老實多了,您叫出來又有何妨,這裡夜深人靜,但是……”
“啊,我……”樑嬤嬤驀地將光潔如玉的小腿繃直了,然後開始大口大口的吸氣,趙銘看到這裡,不禁莞爾一笑,“要是往後果然一切都已經成了定局,答應我,嫁給我。”
“好。”樑嬤嬤抱住了趙銘,她渾身溼漉漉的。滿滿都是汗水,簡直好像是從水中打撈起來的落湯雞一樣,趙銘的盔甲是冰冷的,給樑嬤嬤一個,樑嬤嬤淡淡的抽口氣。
目光望着前面的位置,良久良久以後,終於趙銘哈哈大笑起來,“我會給你鳳冠霞帔,會要普天下人都知道,你是長公主,我會的,你相信我。”
“將軍,今晚我過來不是聽你的無稽之談,而是……”
“什麼叫做無稽之談,長公主,你!你居然不相信我,我是真得愛你,我這麼多年從來沒有對任何一個女子用情至深,你是第一個,本將軍認爲,你也是最後一個,你,你不識好人心。”
趙銘居然激動起來,樑嬤嬤只能悲涼的嘆口氣,就事論事一般的說道:“不是我不相信將軍,我幾曾懷疑過將軍你,不過我很是想要提醒您一句,她沒有死,雖然我們的秘密也沒有泄漏,不過畢竟她沒有死啊。”
“這……”趙銘點點頭,“我會想辦法的,你放心就好,我一定會想辦法的,我會盡快的殺了這個人。”
“她是絆腳石,將軍,工欲善其事必先利其器,這些都是我們應該早早就開始綢繆的,我言盡於此,今晚,我去了!往後我會時常來找將軍的,爲了我們可以正大光明的在一起,請將軍爲了未來好好的努力。”
“這麼說,您是真的願意嫁給我了,對嗎?”趙銘從來沒有想過,她會答應自己的求婚,她固然已經老了,不過渾身流淌着的畢竟還是皇族裡面至高無上的血液,一想到這裡,趙銘也是立即就熱血沸騰。
他熱切的望着眼前的女子,樑嬤嬤立即點頭,“我豈會騙你,你也是知道的,我是長公主,雖然是女流之輩,不過畢竟我尚且是一個一言九鼎的女人,你放心就好。”
樑嬤嬤一面說,一面握住了趙銘的手,其實,對於趙銘,更多的則是利用,終於愛與喜歡,這……另當別論了。
好像一個心情的園丁在澆灌各種五顏六色的花朵一樣,他喜歡的往往不是花朵,因爲花朵不會給他的生活增添任何的光彩,不會改變他一貧如洗的生活!澆灌這些花朵,其目的不過是爲了品嚐到。
因爲只有花朵是的,蜜蜂纔可以釀蜜,他需要的往往不是花朵,好像樑嬤嬤一樣,喜歡的是趙銘的手段而已,至於趙銘此人,樑嬤嬤的興趣並不大。
“那麼,你是愛我的,是喜歡我的,對嗎?”趙銘激動的望着樑嬤嬤,樑嬤嬤只能點頭,但是並沒有口頭上說自己對趙銘是喜歡還是不喜歡,趙銘嘆口氣,悲涼的問一句——“剛剛你——”
“我如何?”樑嬤嬤迫視着趙銘,趙銘不禁微喟一聲,“算了,我總是會讓你喜歡上我的,但是你剛剛……身體很是誠實。”激情剛剛過去,他還沉浸在那種感情中,難以自拔。
但是看樑嬤嬤的樣子,好像已經無可不可了,樑嬤嬤望着趙銘,頃刻間已經明白了過來,勾魂攝魄的一笑,伸手將趙銘的腰帶握住了,然後說道:“將軍可還要我證明嗎?”
“將軍現在還可以嗎?你可是虎豹營裡面的虎豹,我……”樑嬤嬤一邊說,一邊的一笑,握住了趙銘的衣袋,趙銘陰測測的眨巴了一下眼睛,“好像我總是可以的,你放心就好,現在……”
“現在,距離天明還有很久很久,爲何不可以……”他一面說,一面已經反客爲主,將樑嬤嬤給抱住了……兩個人正要再次燕好的時候,前面有人舉着紅燭走了過來,距離不遠不近。
這人走起路來簡直沒有聲音,或者說,剛剛他們兩個人完全忘記了聽周邊衆人的走路的聲音,此際,看到一個人從遠處走了過來,趙銘當先捂住了樑嬤嬤的嘴巴,然後將樑嬤嬤的衣服握住了。
縱身一躍,足尖輕點,兩個人已經到了前面的枝頭上。
樹枝搖晃了一下,他暗暗的給樑嬤嬤示意,不要樑嬤嬤動作,樑嬤嬤看着黑暗中逐漸走過來的燈火,也是覺得奇怪。
這是深更半夜,爲何有人在赤松林中來,這裡盛傳是有豺狼與虎豹的,但是……但是這人看起來膽子很大的樣子,一個人連豺狼虎豹都不畏懼,那麼這人究竟是什麼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