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這樣的機關設定,弟子門便只能依靠這什麼機關辨識幻器去拿數量相應的寶器。
雲芙將那“棒子”拿進手裡,點點頭便詢問,“那如果沒有依靠這個機關辨識幻器就將櫃子打開了,那豈不是多拿幾件寶物也沒有人會知道?”
朵陽像是看着白癡一般的看着雲芙,回答:“你要不試一試?我保證嘗試的結果是被機關殺死。曾經也有魔海門弟子因爲太過貪心打算碰碰運氣,在機關辨識幻器用完了兩次機會後,還強行自己去破機關欲拿到寶物,可最終結果都只是觸發了機關,最終慘死於機關之下。”
朵陽其實很想雲芙死在這裡,不過就算想讓她死……也不應該是在現在。一則她需要“艾薇”配藥,二則她還不敢得罪了七長老。
雲芙點着頭無視於朵陽的白眼便已拉着陵越往第七號房走去。
“喂喂,你自己挑寶器就行,幹嘛還拉上他?”朵陽纔想讓雲芙自己進入寶器房挑東西,讓她放下陵越,然此音落下時,雲芙早已經拖着陵越進入了七號房中,順帶還將房門給關了上。
從裡面關上寶器房,那麼從外面就是怎麼打也打不開了的。
而且,雲芙進入寶器房後,還發現房中的牆體設計是做了隔音處理的。
“爺……”才跨入房中將門關上,雲芙便撲入了陵越的懷中,對着他此時有些無奈又好笑的臉捏了好幾下,隨後才嘟嘴白瞪了他一眼,“別人都是越過越好,你倒好,越混越差,從皇族混到了別人的男寵,了不得。”
陵越哪能不知道這小女人正打趣自己,他無奈聳了下肩,回道:“咱夫妻,彼此彼此了。”可不是彼此彼此嗎?雲芙這名震江湖的堂堂毒女混成了一個廢物,而且還是一個人人喊打的廢物。
“今天一大早就聽那朵陽氣得跺腳,說什麼魔海門七長老竟又帶回來了一個女弟子,而且還是個實力低下沒有通靈的二階女弟子,還聽她說起今日七長老準備爲這個女弟子通靈。如此也就罷了,據說這個女弟子也是個好男‘色的,昨兒個才入門,就抓了個絕色美男回門,當天夜裡就對着他一番寵幸呢。”
陵越言落之後,語氣便不急不緩的開始陳述起自己今日早上聽到朵陽當着她很多男寵的面發牢騷時聽到的信息,一雙眼從上往下打量着雲芙,見她此時一臉無辜又委屈的仰頭盯着自己,他立即說道:“嗯嗯,爺只是陳述,爺沒吃醋,沒生氣哦。不就是和別的男人同居了一夜麼,又沒做什麼,爺纔不小氣纔不生氣呢,不就是見着了爺都沒送上一個深吻麼?有什麼可埋怨的,爺大度着呢。”
然某爺明顯越說語氣越是不對。不過雲芙完全已經習慣了這傢伙的傲嬌小氣病,且也清楚他雖如此說卻並未真的有責備自己半分。她眼珠子眨了眨正思量着該怎麼回他話呢,然粉軟的脣瓣便迎來了溫軟的觸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