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女子聽說,古有不少人有着斷袖之癖,難道……”
雲芙眼神頗具意味的在雲相爺同皇上身上掃過,語意明顯,她懷疑相爺同皇上是一對兒呢。
當然,衆人聽得出,她這是在諷刺皇上包庇雲相爺呢。
雲芙是真的不懂,她之前還覺得迎賓國宴之後,雲相爺的下場會很慘很慘呢。
然而並沒有——所以,她奇了、疑了。
被人如此說,皇上臉色頓時鐵青如夜,身上寒氣不要錢的直冒。第一次,他還算淡定的神色完全碎裂難堪。
“噗……”偏還有某個不怕死的冷凌玥,聞聲之後實在憋不住大笑了一聲,隨即又趕緊捂住了嘴躲進了人羣中。
衆人嘴角微微抽動,想笑卻又不敢笑。
不過,好笑是一回事,雲芙嘴中透露出的深意,卻也是所有人能夠聽懂的。
再細細一想……雲相爺如此情形,丞相之職卻久久未罷,而且,之前的確有百官彈劾之事,可皇上卻都將百官的彈劾給壓了下來,這明顯是包庇。
可是……斷袖之癖不可信,皇上又爲何要包庇雲相爺?
不過……這毒女“一把年紀”了,竟然用“小女子”自稱,哎呀他們聽着怎麼如此毛骨悚然。
“最近朕國事繁忙,《殺妻滅子》是鬧劇還是真事還有待細查,朕身爲一國之君,怎能在事情未明時就懲人?若是冤枉了丞相,不就是一樁冤案了麼?”皇上不愧是皇上,很快他便恢復威嚴神色,回駁道:“若是冤枉,你這捏造謠言的毒女纔是大罪中的大罪,朕更信丞相,卻沒定你這毒女污衊之罪,難道朕和你也有什麼見不得人的‘斷袖之癖’”。”
一番話,好個“理”字,以言駁言。
雲芙聞言驀地冷哼一聲,隨着她的哼聲,婉妃身上的靈蠍也抖了抖。
“你信不信沒關係,不過今日本主前來,就是來爲本主徒兒討個公道的。”
雲芙忽然一拍桌子,竟是轉眸看向了族長同族長夫人,聲音一厲,說道:“一句話,想要婉妃解藥,拿相府數百條人命來換,婉妃娘娘能不能得救,全憑皇上一句‘要不要抄家屠門’!本主只求結果,不講理!”
之前清澈無辜的柔軟嬌聲,頓時又變了,變得冷沉而暴戾,充斥着滿滿的血腥味。
衆人身子猛震,這氛圍突然的轉變驚得他們幾乎有些消化不過來。
難道這就是傳說中的變臉比翻書還快?
族長同族長夫人以及皇上,萬萬沒想到這女人會忽然翻了臉,而且忽然間竟還提出瞭如此狠戾的一個要求。
雲芙落下此句後,下一個行爲卻讓人更爲震撼:
她脣又啓,爆出了三字,“帶上來。”
隨那話落,只見重重侍衛羣中,陸陸續續又飛出了不少銀面身影,那銀面身影皆扛着一個又一個的麻袋。
砰……那麻袋陸陸續續往靠近亭中的方向一扔,動作之快直讓人目不轉睛。
當多出的大批毒門銀麪人將麻袋一一解開時,只見麻袋中的人竟然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