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轉眼便過了去,一縷晨陽照射入帳篷內,暖暖的溫度。
一夜好眠的雲芙顫了顫惺忪雙瞳,緩緩睜開眼便對上了陵越一雙似笑非笑的黑瞳。
她一愕,才發覺自己整個人正窩在陵越懷中,脣貼在他下頜,頭枕在他胳膊上。
“你什麼時候回來的?”雲芙臉上驀地一熱,下意識便動了動身子,卻發現自己雙腿正被某男緊夾着。
雲芙纔想起昨日他拋下自己的事,登覺一惱,哼了聲便抽出自己雙腿坐了起來,往塌中裡面擠了擠。
“啊……”這一擠,雲芙雙手忽覺觸上了某光溜溜又軟軟的什麼,驚得叫了聲,垂眼一看,眼睛都直了,“這……怎麼有一頭豬?陵越,你幹什麼?”
“豬?”陵越一疑,也隨她坐起了身,這纔想起昨日自己捉來的小靈獸,俊顏頓黑的往雲芙裡面一看,恰見那小靈獸正緊緊貼着雲芙的腰,睡得格外的沉。
“該死的。”陵越伸手便拽上了那“小東西”,朝它狠狠掐了下便要丟開。
該死的,連他的女人的牀都敢爬,這頭豬膽兒不小呀!
只他剛欲扔時,又想起了什麼,忙一臉笑意揚着“小靈獸”的雙足討好的道:“阿芙,你看它可愛麼?爺昨兒個特爲你抓來的。”
說着便拍了拍小靈獸圓滾滾的肚子,偏那傢伙竟然無比神奇的還沒醒過來,睡得比真豬還沉。
雲芙:“……”
敢情這小子昨兒個抓了這麼久的豬?
好吧,好像又不是豬。
“可愛。”雲芙嘴角猛抽了幾下,心想着這男人的智商當真掉坑裡了。
他確定不是在諷刺自己又懶又好吃還貪睡似頭豬?
“阿芙若喜歡,爺替你去抓上一羣。”
陵越登覺心情極好,可見某“死豬”竟然怎麼掐都掐不醒,只覺有些恨鐵不成鋼。
這傢伙,倒是醒來給他家女人扮扮可愛呀?
“撲哧……”
雲芙見某男正狠狠掐着那圓溜溜的小肉團只覺好笑,竟這麼能睡,可興奇了。
她伸出手也去抓了抓,這才發覺小東西的觸感尤其好,軟軟的,一點也不像真正的豬皮糙肉厚。
陵越停下手來,斜頭便見雲芙笑靨如花,雙眸清亮。
女子此刻頭髮有些散亂的披在肩頭,笑時頸前白皙鎖骨微動,一雙眼許是睡意未散竟比白日裡還多了一份嫵媚。
陵越雙瞳漸暗,突然揮手便扔下了手中的小靈獸,偏身攬上了雲芙的後腦勺促使她與自己額頭相抵,“寶貝,昨日錦王鬧出那醫女之事,今日所有人該都覺得你已經失貞了。”
“嗯嗯。”雲芙挑眉,“誰讓你昨天胡說八道?”
“那昨兒的胡話說都已經說了,反正都覺你已是失貞之身,咱們就算……”陵越伸出一隻手順着女子肩前的一縷長髮直往下滑,手指觸到髮絲頂端時,指尖恰落在了女子細腰之上。手心裡傳出的柔軟感覺漫至心頭,陵越只覺心神恍惚,話還未說完他朝已經俯頭輕碰上了女子薄脣。
雲芙倒也未拒他的輕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