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得倒是一副好皮囊,只是那樣的身份,註定得讓人望而生畏。
想想月刺中的女子,她覺得也只有雪雅能與之匹配上幾分。只是沐容想讓雪雅利用這種男兒相助月刺北派成長,怕不會是易事。倒不單單指的是拿住舒修不是易事,她還覺得讓雪雅放下高傲的性子去討好一個男人更不是易事。
依雪雅的性子,估計是不會喜舒修那種高高在上的男子的。
果然如她所想,此時那往前走去斟酒的女子面無表情,連個笑臉也未露。她來到舒修跟前後,只是平常的倒了一杯酒,一句問候也沒便又去爲舒修旁邊的女子斟酒了。
其他舒家人見着,暗道:既是相親宴,這女子怎沒個任何表示?連問候他們公子都沒,難不成,她是在欲擒故縱?
“這位妹妹叫什麼?”舒修旁邊叫舒沁的女子見到走至近前的女子忽地笑笑詢問。
雪雅擡頭,剛便要答,隻手上突然感覺到杯子一空,同時手背上傳來了一陣痛感。
“啊……”她下意識的縮回手,只聽得地上砰砰的脆響聲傳開,低頭一看,手中杯子已摔落在了地面,滿地熱水花飛濺起。顯然是杯子砸了,滾燙的茶水倒了。
倒了倒也罷了,但由於舒沁和舒修坐得太近的原因,那杯子摔落在一旁,水全濺在了舒修右足上。男人的鞋剎那便溼了,但他卻仍似個無事人般品味着手中月光酒,右足竟也沒有移一下。
然他一臉莫測不在意的模樣,這一突變還是引得了所有人神經的緊繃。
尤其舒家的人,瞬間全站了起來,臉色齊齊變了,全瞪向了雪雅。
哪怕是月刺內部的人,都站了起來。就連沐容,也擡直了視線往這頭看了過來。
“月刺北派的女子,原來連端個酒水都端不好嗎?”正是這個時候,一道纖細的女聲自待客大廳的門前響起,又漸漸逼近廳中。
只見又一名女子款款而來。那女子身穿紅衣,不遜於雪雅的絕色之姿,身側還隨着一名年輕男子。
雪雅一雙美目望過去,又低頭看了一眼摔落在地的杯子,心神暗怔。剛剛,她明明有端穩的……於是,便多看了剛要接過杯子卻還沒來得及接手的舒沁。
剛剛那酒杯是端給舒沁的。自己若是端穩了沒問題,難不成……
“南派茜茜小姐、沐飛公子?”沐容瞄向了突然從廳外不請自來走近的紅衣女子和男人,心中疑惑,回道:“今日真是風大了,什麼稀客都吹過來了。”
月刺南派的人。
南北兩派,向來是沒有大事不聚集的。
這樣的場合,竟然有南派的人不請自來。
沐容眼睛眯長,心底猜測着南派派人前來的用意。不用想,必是爲了舒家公子。
舒修來月刺做客這樣的機會可不是時常有的。就這一次都還是幾年來第一次機會。
此人生性傲,向來不喜出席任何地方,更不喜麻煩,最厭爲同樣的目的去差不多的地方兩次。今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