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雲殿,位於皇宮最中心處,是整個帝都的核心,以皇帝趙青雲的名字命名,平日裡漠國若有大事,便會在青雲殿舉辦。
今日長公主和天玄宗天才訂婚,舉國歡慶,如此大場面,整個漠國的大人物都應邀前來,帝都的達官貴人,國之重臣,一個不能少。
褪去戎裝,方休一襲紫衣,玉冠束髮,仰面凌天,更給人一種朝氣之感。
赤龍眉,丹鳳眼,棱角分明的臉上,澎湃如雲,滿面紅光,古銅色的肌膚,充滿剛毅,舉手投足之間,更平添了一絲不怒自威的霸氣。
方休虎步龍行,走在帝都繁華的街道之上,便如鶴立雞羣一般。高貴的氣質,優雅的姿態,凌厲的眼神,俊朗非凡的外表,都令人心生仰慕,活生生就是一個從畫中走出來的男人,他能滿足一個女人對男人的所有幻想。
一旁的方穎緊隨其後,一身紅裝,身材玲瓏,凹凸有致,美眸閃爍之間,讓無數過往男子都爲之沉醉,但她眼中只有一人,那便是公子。
略施粉黛,淡雅中透着一絲俏皮之色,端莊而不失妖豔,雍容華貴,靜若處子一般,哪怕是站在風華絕代的冠軍候身旁,也絲毫不顯怯懦,郎才女貌,傲視無雙。
“那個人好帥,好有氣勢啊。”
“他長的好像冠軍侯啊,我的天,真是冠軍侯,我有幸見過他一次,身披戰甲,如戰神一般,跟今日完全不同。”
“可惜,這麼完美的男人,卻變成了一個廢物,聽說他還休了長公主,以後的日子,不好過啊。”
…………
閒雜聲音聽在方休耳中,方休淡漠一笑,毫不在意。
皇宮大門,氣勢恢宏,幾十個身穿鎧甲的兵衛把守。
一頂頂高擡大轎不斷到來,手中拿着請柬,踏入皇宮大門,京都內的高官貴人,帶着賀禮,爲長公主訂婚大典而來。
方休前行,很快來到大門之前。
“皇宮禁地,閒雜人等,不得靠近。”
一個兵衛隊長,對着方休就是一聲大喝。
方休苦笑,堂堂冠軍侯,終究變成了閒雜人等,往日他來皇宮,這幫兵衛,哪一個不是老遠就跪在地上,頭都不敢擡一下。
“瞎了你們狗眼,我家公子也是你們能阻攔的。”
方穎氣不憤,看不得公子受半點委屈。
那兵衛隊長呵呵一笑:“恕我直言,漠國已經沒有冠軍侯了,今日長公主和天玄宗天才餘帥公子訂婚大典,想進皇宮,除非有請柬。”
一朝失勢不如狗,這句話在方休的身上被展現的淋漓盡致。
“吆喝,這不是我們的冠軍侯嗎?”
就在方休準備掏出請柬,一個陰陽怪氣的聲音突然從不遠處響起。
四個身穿華服的年輕人,手持摺扇,晃晃悠悠走來。
方休掃了一眼,認得這四人。
赫赫有名的京都四少,老子分別是當朝太師,兵部尚書,五王爺,六王爺。
四人仗勢欺人,是京都出了名的惡少。
昔日四少最畏懼的一個人,就是冠軍侯,同樣都是年輕人,差距太遠,冠軍侯名聲響亮,連他們的老子都惹不起,何況是他們。
但今日,卻不同以往,冠軍侯,在他們眼中,也只剩下一張虎皮而已。
“什麼冠軍侯?李兄,我們漠國,現在已經沒有冠軍侯了,眼前這位,應該是廢物方休。”
“沒錯,這皇宮重地,尋常人都不能靠近,何況是一個廢物。”
冷嘲熱諷之間,四少來到方休身前,對着方休上下打量,其中一人的目光更是落在方穎身上,舔了舔嘴巴,毫不掩飾自己的侵犯眼神。
“不愧是冠軍侯,被廢了身邊還有如此佳人陪伴,令人羨慕。”
方穎滿臉厭惡,大喝一聲:“滾開,好狗不擋道。”
“吆喝,這小娘們還挺辣,少爺我喜歡。”
兵部尚書的兒子,秦孿,出了名的好色,若是以往,冠軍侯身邊的侍女,他看都不敢多看一眼,但現在不一樣了,方休的身份和地位,如何跟自己比。
說話間,秦孿直接上手,要去摸方穎臉頰。
方休無奈搖頭,開口說道:“下手輕點。”
“放心吧,少爺我最會憐香惜玉,啊……”
秦孿話未說完,便是響起殺豬般的慘叫,他的手,被方穎狠狠掰斷,他這才意會到,方休說下手輕點,不是對自己說,而是對眼前這少女說。
斷手,纔剛開始。
方穎順勢一腳,踹在秦孿下體,整個人踹出去好幾丈。
秦孿倒在地上,一手被廢,用另一隻手捂着下體,鮮血很快染紅了褲襠。
嘶!
另外三少,下意識的用手護檔,連那些兵衛都覺得下體涼颼颼的。
廢了,秦孿肯定被踢碎了蛋,就算不死,下半輩子也完了。
“方休,你,你敢出手傷人。”
太師之子李矛暴跳如雷,指着方休大喊,但腳步卻不聽使喚的後退,方休雖然廢了,但他身邊這娘們太厲害了,他們根本打不過。
“你們愣着幹嘛,快將方休拿下。”
另一人對着幾十個兵衛大喊。
他是小王爺,兵衛們不敢違揹他的話,嘩啦一聲,將方休和方穎圍困在中間。
“不想死的話,就把路讓開。”
方休眼神開始變的冰冷,一羣阿貓阿狗都要在自己面前作威作福,早就讓他失去了耐心。
“方休,你廢了兵部尚書之子,你完了,本少爺……”
啪!
李矛囂張的話沒說完,一道紅影便如鬼魅般出現在他面前,一個巴掌將其拍翻在地。
“全部打斷腿。”
方休淡淡說道。
“是公子。”
方穎出手極快,對着李矛的雙腿砰砰就是兩腳踩下。
骨骼碎裂的聲音,伴隨着殺豬般的慘叫,皇宮大門之外,此起彼伏。
兩位小王爺也沒有逃得厄難,被方穎按在地上一頓錘,全部打斷了雙腿,粉碎性的那種。
超級女霸王,在方穎身上展現的淋漓盡致。
方休順手掏出請柬,扔在那兵衛隊長的臉上,頭也不迴向着皇宮大門內走去。
方穎拍了拍手,跟上方休腳步。
剩下一羣脊樑冒汗的兵衛,連上去阻攔的勇氣都沒有。